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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均力敌的扯别扭(2 / 3)

这个女人的脑回路果然清奇。

他眉梢一挑,手摸进她的裙内:“要看你表现,表现不好,有可能是煎的,焖的,煮的。”

“那这个时间?”

她补充:“如果是一辈子我可不干,你非要现在要钱毒四我算了。”

左泉清楚这个女人不能太强迫,要真急了她很可能真的是要钱没钱,要命一条的所为。

“就一晚。”

算了,他先妥协,日后有的是机会。

醉知眼睛亮了:“就一晚,我就不用还这么多钱了?一笔勾销了?”说实话她一辈子也还不完那么多钱。

看着她发亮的眼睛,他一手扣住她的小身子:“你就这么想睡我?”

“你真会颠倒是非,明明是你想睡我!”

左泉摸了摸她的脸:“所以,现在知道该怎么做了?”

她故作叫嗔地打了一下他,不痛不痒,左泉看着扭捏的小模样,心里笑开花了。

醉知大大咧咧地歪倒在沙发上,禽兽的语气:“来吧!”

“……”

“来吧!……!”

为什么看着沙发上的女人,他顿时性致都没有了:“……”

白芍是A城的本土人,所以她回家也不远,就是她一回家没几天她妈妈顺道跟她一起去外地旅游了,好几天才能回来。

醉知看着左泉冷着个脸坐别张沙发上,她疑惑:“咋啦?不要了?”

“你过来。”他暗沉着脸,不苟言笑的样子。

她起身理了理自己的小黑裙子,过去,才刚走近他伸手去拉她,她摔倒在他身上。

果然,男人都喜欢自己主导。

这场战役,她好像输了,因为她没钱。

他低头,摸了摸她的头,语气暧昧:“小嘴这么厉害,自己把它咬出来。”

“不如,我们先洗澡吧?”

“哪个是你卧室?”

她沉默,死不搭理他。

“还是你想在这?”

醉知不情不愿地指了指对面左偏的房间。

他松开她,她看着他径直走进她房,敞开腿坐在她的大床上,用很显然的眼神望着她。

她气的直跺脚,狗男人原来真的狗。

半晌,她妥协地往房里走去。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不给她用手:“你!”

他摸着她的脸颊,警告:“再挣扎,会疼。”

“你怎么这样?!你平常明明这么正人君子!”

这男人真可怕,人畜无害的脸,温柔的话,却是野狼的狠。

他笑:“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君子了?”

醉知默默地低下了头,她不是臣服了他,她只是内疚,所以他没有赢。

……

……

事后,她嘴唇红肿,喉咙发痛。

她的房间比他那厕所还要小,他抱她进浴室,出来的时候给她擦药。

她的脚只是扭伤了胫骨,薛一晨给她开了伤胫痛骨的喷剂,他往她脚裸处喷了好几下,然后用手搓热,她想起百度上他的简介:曾是格林凯院的翘楚,忽然宣告告别医界。

她好奇地问:“你学过医,为什么后来不做医生了?”

给她揉脚的手顿住,随后,他若无其事地继续,轻描淡写地说:“医术不精。”

她缄口不言,他从来都不坦诚。

安静,安静,突然好安静。

她家里没有适合他的衣服,他只能裸着。

他摸了摸她一点都不害臊的脸,想起她跟那个男同事有说有笑的画面(明明只是交谈了几句),他就眸光暗闪,抚了抚她裂开的嘴角:“你碰过多少男人?”

她怔住,呛声:“你猜!”

他眼里噙着微怒,胸腔里的火闷窝在喉咙里,压抑的难受。

遇见她的时候,她在跟别的男人分手,现在她也要跟他分手,第一次碰她,她不是初子,后来的每一次触碰,虽然她不是很有经验的那种,却……

醉知感受到他的生气,冰火两重天的包围她,勒的她呼吸难畅,天底下的男人都一样,总在乎自己是不是处。

甚至连有些女人自己都介意,她在网上看过很多女的说很怕自己身边的男朋友介意自己不是处,还有些嘴里名幌着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云云之类的,但一到看小说就一天到晚嘴里嚷嚷着问:是双处吗?她觉得很可笑,如果不介意又为什么要求书里的男女主角是双洁的?他们的介意就是自己心里真实的介意。

她不懂,她觉得七情六欲很正常。

他意想不到的松开了她,说:“以前就算了,从此以后只能有我。”

她愣住,说:“以后?你是不是搞错什么了?”

他眸光幽幽地盯着她,她斟酌下还是执意说:“上次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们……”

“闭嘴!”他冷喝。

盯着她的黑眸冰着一层狠厉暗闪闪,自从上次咬伤她之后,他越来越猖狂了。

他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裸露的胸膛上,她感受到他强将有力的心跳,另一只手横在她身后固定住她,贪婪吸取她的芬芳。

他只是想冷一冷她,想要她重视他,然后事情一发不可收拾了。

看在狗男人今晚救她的份上,她暂时不跟他扯。

……,她阻止:“等一下。”

他低眸看她,她别扭地说:“你让我看看,被狗咬到哪了?”

他的手没停,别扭地在她底下搞了搞,她神魂颠倒。

她累了一番后,他坏透地把她的手抓住放在自己的屁股上,伤口在稍微往上就是腰部位之间:“你说咬到哪?”

“你翻过去让我看看。”

男人有点别扭地转过身去,趴在床上被女人探究,怎么感觉怎么不自在。

醉知碰了碰:“是不是很痛哦?”两三道伤痕不是很深,是被狼狗的牙齿扯伤的,隐隐约约有些干枯的血斑。

男人别扭扭地转过脸去:“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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