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铁圈,两手用力地往中间拉。
她手伸进锅巴包装里,捏出一小块放嘴里牙齿脆脆响地啃,有点微辣很过瘾。
环视一周,到处都是健身器材,感觉好可怕。
她啥也没说,就在旁边陪着他两个小时,妈呀,这家伙不累吗?
难怪腰力这么好,厉害厉害。醉知忍不住又被自己猥琐的思想笑到。
“又在想什么呢。”笑的这么猥琐。
“没啥。”她收回笑脸,起身,回头看了看坐的地方,嗯幸好没漏。
他放下危险的器材,走到她面前,他一走来,香汗味就扑面而来。他把她抱起,让她可以够到他。她伸出一只手从他的腹肌往上摸去,四肌发达的结实紧致感,好像石头一样硬的胸膛啊。她其实对那种肌肉男并无好感,一坨一坨肉的好可怕,但他恰到好处的好看。
他双手托着她小臀部,她彷如直接坐在他双手臂上,他低头看她,薄唇低低凑近。
他身上的汗有点浸湿她的裙子,他的发湿透的像洗过头的一样,满身的汗却奇异地好闻。
一手拿着零食,一手还放在他的胸肌上,只想跟他从头到尾吻个痛快。
直到好久好久,他的舌尖轻轻舔她被吻的红肿的唇瓣,尽是浓情:“想一直这样吻你。”
她气喘,放在他胸肌上的小手往上停在他心脏上,感受到他强劲张弛的心跳,跟她一样跳的飞快。
她小手再往上,勾住他的粗脖子,亲了亲他的薄唇:“放我下来。”
他语气有点挫败:“怎么办,知知,我好想要你。”
“憋着。”
他笑,蹲下,轻放下她。
“去哪?”他抓住她欲走的手。
“给你拿条毛巾。”
她边走边啃锅巴,她好像踩到了什么,脚一滑,不远处的男人心一惊,快步扑过去,结实的后背被撞了一下,他闷哼一声。
“有没有碰伤?”男人低头检查怀里的小女人。
她摇头,转过来,看到他身后的器材:“呀,你有没有葛到啊?”
“没事。”
她的锅巴撒了一地,她去踢开那个害她跌倒的滑轮圆球:“你丫的!你是什么鬼东西!”
他起身,后背一阵锥疼,她去扶他,他太重了,她的扶手根本起不了作用。
她看着他紧皱的眉头,看了看他的后背,说:“你把后背转过来让我看看。”
“我没事,知知。”
她严肃地命令:“转过来。”
他转过去给她看,“青了一大片!”醉知惊呼。
他转过来想安抚她,只见她的眼睛直盯盯地看着他。
醉知在想薛一晨肯定在心里骂他们阻碍他的好日子,昨天她,今天他。
薛一晨走前给他留下一瓶拇指大小红色药水:“这是改良的药。”他点头。
“怎么不说话,知知。”
他不喜欢她的沉默,从薛一晨来和走后二十分钟,她一直都没有说话,令他不安。
她苦着个脸看向他,他坐过去:“一晨不是说了吗,没什么大碍。”
“可是听起来好像好严重。”
“你别胡思乱想的。”
她转开视线,抱脚盯着地板上,不说话。
“你别这样,知知,你这样我害怕。”他不知道要怎样安慰。
“我觉得我好像灾星。”
她的声音闷闷不乐的,他蹙眉:“怎么就是灾星了?”
她不说话,眼睛眨了眨。
“我真的没事,知知,就不小心撞了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他把她转过来,“知知你最近怎么回事?为什么心情总是这么低落?”
昨天看个电影她都能哭,现在他撞到一下她好像世界末日似得。
她歪倒在他身上,他伸手搂住,她还是有点落寞的样子,在他怀里摇摇头:“真没事嘛?”
“没事。”她紧张他,关心他,本该是开心的,可看着她这样,他根本就开心不来。
“我去下厕所。”
他楞,抱起她去厕所,她推他:“干嘛,我要厕所。”
“我在也不影响你。”
“怎么不影响了?”
她火了:“你别这么变态好不好?!”
一会伤感一会脾气爆,他的小女人来那个心情竟然这么受影响。
她甩开他,去拿了块新的卫生巾来,“出去!”他在她凶狠的眼神退了退,一出门醉知立马关上。
这男人还让不让人活了?一点隐私都没了。
他在书上了解过,女人来姨妈期情绪会不稳定,他算是体验到了。
里面响起冲水的声音,醉知洗了洗手出来。男人见她出来,立刻把她抱回沙发上。
“我给拿药油,你先去洗个澡,运动出了一身汗的。”
“好。”
不太敢惹她,他领命地去洗澡了。
醉知口渴,去找喝的回来,快坐下的时候桌面上的小药水引起她的注意,她放下饮料,拿起来坐下:“这是什么?”
刚薛一晨好像没交代这药怎么用,拇指大小的药瓶,里面是粉红色的药水,嗯,颜色蛮好看的。
醉知打开,闻闻,有点微微刺鼻的涩味。
她塞了瓶盖回去,左泉一出来看她手上拿的东西心一惊,立马快步过去,他握住她的小手:“知知,我洗好了。
“嗯,我帮你擦药油。”他拿过她手里的小药瓶,迫不及待地堵她的唇。
他轻轻把她压了下去,她一点点地往后倒在沙发上,他头发湿透了,身体也是刚洗了澡的微凉,下身短裤,赤膊上挂着一条干毛巾。
她双手顺着他赤露的胸膛往上圈住他的粗脖子,享受他的吻。
他总喜欢把她吻的天昏地暗才肯罢休,他盯着她原本苍白的唇被他吻红,眸色深谙。
她拿过他脖子上的毛巾往上给他擦头发:“都滴水了。”
他垂下头,头发给她擦了个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