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醉知很累,可是她破天荒的还是想早点起来。
他奇怪:“今天怎么这么早?”
她拿过湿毛巾擦了擦自己的脸:“你今天几点出差?东西都收拾了吗?”
“不用收,那里什么都有。”他长臂一伸,把她压回床,“我十点才出发。”
他的手摸到她的底:“又肿了。”
她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刚好,养好等你回来。”
他埋在她窝间闷笑,醉知低下头去看,某人晨起——又是一翻早晨的冰火相溶——
她站在小凳子上给他穿衣服,他一手捞起她,让她坐在旁边的柜子上:“你别帮我弄了,再去睡会吧,你身体会受不了。”
她问:“出差去哪个地方?”
他答:“英国。”
他牵起她还没好的手:“对不起,每次你受伤我都没能陪在你身边。”
“但是每次受伤左少主都是最先心痛我。”她两手勾住他粗脖子,亲亲他红唇:“这就够了。”
她一碰,他又忍不住与她吻的难舍难离。
她被吻的晕晕然,小身子在他胸膛上放软开来,她问:“上次我们拍的照片在吗?”她跳下柜子,去翻出一张照片出来塞给他。
他低头拿着,他歪在她身上酣睡着,她头歪歪斜斜地抵着他,好温暖的照片。
她说:“带着,有个念想。”
“知知……”
她再说:“抱。”他用力抱紧她,她说:“我说了,世事无常,记住拥抱的温度。”随着她的话,他手臂依依不舍的箍的更紧了。
不想跟她分开,不想。
“好好照顾自己,我在家等你回来。”她整了整他的领子,给他打领带。
他抓住她的小手:“不是说不喜欢我打领带?”
她笑:“因为你出差了啊!我都没得看,别的女人妄想窥探一分!”
“我没有想到我的知知占有欲也这么强。”他确实诧异。
“自己打,我不会。”醉知松开挂在他脖子上的领带。
他低头去打领带,专注又一丝不苟,醉知不知为何觉得好笑,眼前这个男人是遇到她才变的有生活气息,大概没遇到她他一直都会是像他打领带这样一丝不苟的无聊又无趣吧?
“知知笑什么?”他打好领带抬眸问。
她勾着笑一手抓住他打好的领带,微微往自己的方向一扯,男人如狗一样惯性凑到她身前,听着她说:“出差归出差,别给我沾花惹草。”
男人木木的点头,他的心,他的魂,他的身,早就被她制的妥妥的了。
“注意安全。”醉知站在车旁,看着他上了车,向他摆摆手。
飞机上,左泉盯着手中的照片,好久好久,才默默地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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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知看着出现在自家门前,陌生的男人,警惕起来。
“你好,小姐。”男人微笑着说:“我叫五虎,是左少主为你安排的专属司机,也是你的保镖,您需要什么尽管吩咐我。”
“你好。”
醉知上了车,不知为何,男人不在,她忽而有点不习惯了,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醉知清醒点,你不能太投入的。
左泉一下机,林峥.舜义煌在一排排皇军的保护下来迎接他:“Zuo Shaozhu, it\''s been hard。”
左泉礼貌颔首,林峥.舜义煌向他做了个请的手势:“Dinner is ready, please。”
左泉默不作声地踏步而走,一鸣跟在他身后,相比起英皇林峥的气派,他们两人仿佛过路人。
林峥不知道他是真的这么有胆量单枪匹马地来他营地,还是他已经暗藏埋伏在此。
英国王宫是法式的浪漫气派,层层楼楼有二十八高,奢侈到将近八十二亿。
林峥把他引领到最大的厅室内,豪华盛宴,一切准备就绪,就等他们的到来。
左泉对这些一点都没有兴趣,他想起他的知知,知知一向贪鲜,要是她在,她一定会对这里的一切都感到好奇极了。
“Please。”林峥让他入座。
他面瘫脸地坐下,一鸣站在身后。
鲍参鱼翅多种昂贵的食物卖相很美丽地被女侍端了上来,可见王宫的人每一个都不平凡。
“Zuo Shaozhu, please have dinner。”林峥主人待客的语气。
一鸣试图过来试毒,左泉一个微不足道的眼神望过去,一鸣安分守己不再轻举妄动。
他拿起筷子,动作优雅地夹起雕花形状好看的红萝卜。
林峥:“How about??Is it to the taste of Zuo Shaozhu?”
左泉平淡:“Lin Wang bothered。”
“Most importantly, Zuo Shaozhu likes it。”仆人一直不断端菜上来:“Try this Ganoderma lucidum crocodile soup. Crocodiles are specially bred by us, which is very nourishing。”
左泉沉默,端起汤儒雅斯文地喝。
不知道他的知知现在在做什么,她也在吃他给她备的营养餐吗?还是在认真地拍着戏?
“I know that Zuo Shaozhu is not good at alcohol and tobacco, and is not close to women. Tonight, you have to make an exception。”林峥略带歉意地端起手边的酒杯,表示要敬他的意思。
左泉端起酒杯,略尝一口。
音乐忽然响起,一群服装优美的女人转着圈圈入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