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觉得我们傻对不对……”
“对啊!我就是这么傻!……”
“我TMD从上辈子喜欢你…到这辈子……如果,我不傻……劳资早TMD就爬墙了!”
“这世界上…那么多帅哥,我为什么要在你……这一颗树上吊死……”
她突然停止去摇晃林子敖的双肩,而是改为双手去轻抚他的脸,像是捧着极为昂贵的珍宝,眼中泛着晶莹的泪花,深情又心痛地说:“林子敖,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林子敖木然的眼底,终于有了一丝波动。
刘小蛮继续哭诉道:“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父母之外,我最爱的人就是你了,你永远都不知道…你不知道…我为你做了多少……你完全不知道……呵哈哈哈……”
林子敖知道她喝醉了。
但是看着她,先是极其可悲地大笑着,笑着笑着又突然撇嘴开始哭,哭笑间说着一些让他很是震撼又迷惑不解的话,他属实有些不太明白,可是看她面色极为动情,不像是在说谎,难道说他们俩个之前就认识?她说的演唱会、周边、爬墙什么的,又是什么意思?她还说她要找颗树吊死…她也如此这般痛苦吗?
还以为像她这样从出生就锦衣玉食华贵无比的人,是没有什么烦恼呢?
可是要说到上辈子她就…她就爱自己,岂不是很玄学吗?
他是断然不会相信的。
可是,又怎么解释她从第一眼在集市上见到自己,就屡次三番地戏弄他,大费周章地将他强虏进顺亲王府呢?
一连串的谜团在林子敖心中深埋,正欲开口细问时,不料突觉怀中被某物给砸了下,低头看时,只见刘小蛮已一头扎进了他怀里,他双手皆被反绑着,只好惊慌无措地求助侍候在一旁的侍女,他用眼神示意二人快点将她们郡主弄走,谁知,合欢和团团见状,却默默一躬身,安静退下了。
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二人,林子敖垂下眼帘,望着怀中那人因酒意带着红晕的侧脸,有些犹豫。半天,他艰难地抵着床沿,借力往左平移,原本是想将怀中那人给甩开,毕竟男女授受不亲,但偏偏事与愿违,更引发了更大的危机。
烂醉如泥的刘小蛮原本只是伏趴在他胸口,却因他上半身的移动动作,失了依靠,脑袋一软,就歪了下去,好死不死地倒地了林子敖的□□,砸的林子敖一激灵,身体瞬间僵硬,她鼻翼处的热气正好对着他某处敏感的部位,简直将童子鸡林子敖折磨到要生要死,他竭尽控制自己不去往某个方面想,可生理上的欲望却横冲直撞,似乎并不受他驱使。
林子敖觉得口干舌燥,不停地咕哝着口水,半天,才艰难地移动到一个完全与刘小离脱离开的状态,望着身侧趴在地上的堂堂郡主,林子敖内心五味杂陈。
第二日,刘小蛮悠然醒来后,发现自已的脑子、脖子,还有胳膊,没有一处不难受的,她偏头揉了下额角,眼前赫然出现一双被绑缚着的双手,手腕处已经被磨出来累累红痕和伤口,刘小蛮蹙眉挣扎着起身,视线却全程没从昏睡着的林子敖身上移开来,只见他缩在角落里,头抵着床上的围栏,整个人瘦削了许多,脸色看起来也很差,有种营养不良得苍白。
刘小蛮第一时间爬到他跟前,想将他手腕处的束缚给解了,可是绑缚用的绳索很粗壮,手法也很专业,她动手解了半天,丝毫没有进展,反而将林子敖给弄醒了。
见他因疼痛眉心急速跳动了下,虚弱地张开双眼来,刘小蛮有些尴尬地躲闪开他的视线,低声道:“我…我去找把剪刀。”
说完开始在屋内翻箱倒柜地找锋利的物品,好割开绳索,不料林子敖却坦然开口道:“别找了,没有的。”
既是囚禁,他们又怎会将这种致命的杀器放在屋里呢。
他唇角微微向上,似乎有些嘲讽和挑衅说:“郡主若真想放我出去,还不是一声令下的事情?”
他的话倒是成功地提醒了刘小蛮,她狠了狠心,深呼吸一口气道:“你说对了,我并没有打算放你走,除非你跟赵清音分手,主动断绝……”
“不可能。”
“那就不要再肖想,我会放你走!”
“还有,如果你执意要跟她在一起,那从今往后,就再也别想见到你的娘亲和妹妹了,这次,我是无论如何绝对不会放你走的,你就死了这份心吧!大不了,你就这样一直待在王府一辈子,正好一直陪着我!”
林子敖眼底的光一点点消散:“我这辈子……是不是就这样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