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很感谢她,但也不得不承认,那段历着实给他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他总是记得,己趴在滑腻腻的泳池边,慌里慌张地回头看。因为临近闭馆,泳池另一半的灯是关的,水里散着氯的味道,远处空间很黑,连水也是黑的,游标在轻轻浮动,仿佛下面有东西在蠕动。 他很害怕那场面,至于此后多年的噩梦里,总是会有意无意复现当时的场景。不是那个泳池,就是静的浴缸。 明明画面里没有任何能侵害他的东西,那种无人的氛围,有人的痕迹,就是让他心跳慌乱,陷入一种下一秒就会被袭击的紧张中。 更糟糕的是,他每次做这种带水的噩梦,醒来后,身下总是一片潮湿。Oa身体敏感,但也不至于这么浪荡,仿佛是他睡梦中被谁狠草了一顿似的。 为此,他曾去看过医生,但始终找不出症结。加那时候,他的精神障碍越来越严,医生便给他挂了精神科。对方扶了扶眼镜,敷衍地告诉他: “这可能是季节性精神病。” 白翎恍惚抬头:“什么,那是什么?” “应该是由你的紧张和焦虑引起的,加你身有他并症……”医生顿了顿,“你知道吗,并不是只有心甘情愿地情动,呃,才能引X潮,某些器官被污染,或者病变的时候,也会有类似的表征。” 白翎怔愣住:“是我的大脑病变了吗?” “有可能。” 忽然,医生多看他一眼,问,“你最近有接触过海洋生吗?” “没有。怎么了吗?” “没什么。”医生轻描淡写摇头,“只是有部分海洋生,他们会将大脑也视作性.器官的一部分。” 至于是哪些海洋生,白翎并没有来得及问,因为问诊的铃已响了。那个急着下班的医生迫不及待站起来,把他赶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