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妖皇在一起的是你啊。兴许你只是转世投生,忘记罢了。” 泽缘一道魔气过去,结界现出蜘蛛网一般的裂纹。 他红眸鲜亮,声音冷硬:“胡说!她是她,根本不是旁人!” 路遥诧异看他一眼:“既然你知道,为何还要暴怒动手?” 泽缘抬手捂了下胸口,眼中有几分迷茫之色,嘴唇微动,却没有出声,最后只是奈摇头。 看到留影玉符里的画面,泽缘并未注意那个女子,只是光看见那副场景,心底升起一股法遏制的燥郁之感。 吧台后面忽然走出一女子,发髻的灯笼发簪随她走动轻轻摇曳,灯笼中心那一点红色星火亦随她走动浮动摇曳。 池九梦笑意盈盈看向路遥:“其实要探知店是否为当年的玉瑶仙子也简单。我手中有一宝物,名唤前尘镜,照在身,论妖魔人鬼仙灵,皆可窥其世过往。” 玉瑶仙子是两百年前失去踪迹,往前看世,肯能知路遥和玉瑶仙子是否为一人。 姬桩一听,眼中迸发出丝丝流光,期待望向路遥。 泽缘皱眉,转身拦在池九梦身前:“她本不是那人。你妖族认错人罢了,还想窥其过往世,不过是欺她肉身凡胎,力反抗。池九梦,这前尘镜不如先照一照你家那窝囊妖皇的世?” 池九梦不怵泽缘,饶有兴致量他两眼,幽幽道:“几百年未见,魔尊大人竟也体贴人了。您这别是要长出情根了罢?”@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泽缘垂眸,眼角余光往后瞟,想偷看路遥,耳根泛起薄红。 “……” 路遥叹一口气,从泽缘身后探头:“池姑娘,倒也不用拿话戏弄他。我不照那前尘镜。我早已说过数次,此前并不认识妖皇。姬桩确实认错人了。你不如用那镜子照一照妖皇,或许能找到寻回玉瑶仙子的法子。若是你们妖族执意以势压人,为难我这个普通人族,那按照你们的规矩,看看谁拳头硬罢。” 池九梦惊讶看路遥,属实没料到她如此硬气,又或许是仗魔尊的势? 不独前一步,手中凝出血刃,大堂中间又起风雪。 方才还乐呵呵看热闹吃瓜的妖族客人全趴在,瑟瑟发抖。 不独红眸扫一眼池九梦,侧身看向姬桩:“你,该死。” 比起池九梦,路不独更厌烦这个总是纠缠路遥的妖。 旋风和魔宝趴在吧台后面,默默看戏。 跟在路遥身边的两个少年,不知什路数,一个比一个强悍。 池九梦不知,妖皇次差点被这小孩儿死。 旋风和魔宝乐呵呵看热闹,还抽空找皎娘买了烤肠。 妖皇催动缠在剑柄的山茶花,新鲜的嫩枝自柄端伸出,逐渐化作剑刃的形状。 姬桩冷眼看不独,次大意,才被折了剑刃。 这一次,他便要给这小孩儿一个教训。 风雪呼号,菩提树身中已与九层寒狱异。 众妖众魔冻得瑟瑟发抖,钟连嘉躲在后面,亏得皎娘给他披了一件鲛纱,才没有当场冻死。 大堂之中,只有路遥感觉不到寒意。 不独红眸眯起,未离开路遥一步,手中刀刃变换形状,短刀变长,凝成一根细细的血色长针,直刺姬桩眼睛。 姬桩站在原处,脚下竟法动弹。 不知何时,路遥已拿出魔杖,黑色的魔法阵自姬桩脚下扩大,覆盖菩提树根内部的所有空间。 池九梦也发觉脚下异样,双腿如铁石一般,法动弹。 路遥偏头,声音和缓如溪流:“我突然想到一个自证自身的好方法——若今日在此处诛杀妖皇,往后应当不有人再错认我为玉瑶仙子了罢?” 众妖本冻得哆哆嗦嗦,听到这话浑身一震。 千万年,人族确实不如妖、魔强悍,但若要论心思深沉善变,果然还得是人族。 听闻那玉瑶仙子最是宽和柔善,才令妖皇深陷情海。 经了这遭,众妖比确信,路遥确实不是玉瑶仙子。 真正的仙子哪如店这般腹黑心狠? 一道粉色流光悄然而至,武陵化出身形,挡在姬桩身前,倾身抵住已近在眼前的针尖。 他却没料到那样纤细的一根针,压在手臂竟重如山岳,登时变了脸色,勉力维持,咬牙出声:“路遥,此事是姬桩不对,搅扰到你。我替他向你赔礼,还请手下留情。” 路遥按住不独:“武陵,这可不是一句轻飘飘的道歉能了的事。” 武陵转头,恨铁不成钢瞪一眼姬桩,又回头看路遥:“此事确是误,我已找到玉瑶仙子如今所在。此间事了,我带姬桩离开。店中损失,你报个数,我赔偿。” 路遥垂眸,似在衡量,片刻后轻拍不独,示意他收手。 本意不是杀人,方才她还有几分担心没台阶不好散场,武陵得正是时候。 不独手里的长针化回血刃的模样,堂中风雪也消失踪。 摇摇欲破的结界被风雪侵蚀,片片碎裂,伏在的妖魔站起,脸色尴尬又奈。 他妈离谱,店身明明感觉不到有修为,偏论妖魔皆奈何不了她,每次被按在啪啪脸。 不过这事儿说起,还是妖族更丢脸一点。 路遥只想武陵尽快带姬桩离开,随口报了个数。 武陵显然也不想在此处多留,扔给路遥一个装灵石的乾坤袋,转身走。 姬桩听闻武陵已找到玉瑶仙子下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