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许衿问苏祈:“如果当初你和孟子誉有孩子了你们会结婚吗?”
苏祈想也没想就答:“我和孟子誉不会有这种如果”。
许矜苦涩一笑,的确每个人的选择都不一样,而每个选择都会导致不一样的结果,她与苏祈不同。
听许矜这么一问,苏祈便知道,许矜和顾念出现问题了,许矜现在不愿说,那她就等许矜和她说。
忙碌的日子过一段落,迎来了周末两天的休息,李恒简带苏祈出去玩。
李恒简真的满足了苏祈的想法,带她来到她想来的地方,有蓝天白云,碧绿草坪,还有蔚蓝大海。
到的时候是早上,天气很好,天很湛蓝,没有白云,是无暇的蓝,像水晶。
中午他们吃了一顿新鲜美味的海鲜,下午李恒简带苏祈去打高尔夫。高尔夫球场在酒店的后面,是一片广阔的碧绿草坪。
苏祈穿了一身运动服,带了高尔夫球帽,很青春活力。
李恒简很欣赏她这个样子,帮她扶正帽子,点头赞扬说:“很朝气蓬勃。”
苏祈对他开心一笑:“谢谢”。
在这里,一览无遗的蓝天下,苏祈也感觉自己轻松很多,连步伐也轻盈了起来。
走到球场有工作人员将球杆包送过来,李恒简选了一支递给苏祈:“你打高尔夫怎么样?”
苏祈接过,“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苏祈的高尔夫打的不错,因为有孟子誉这个名师在。
打了莫约一个小时,苏祈与李恒简不相上下,李恒简看着苏祈在太阳下打球脸微红的样子,拿出手巾帮她擦了擦汗,问她:“要不要先休息下?”
苏祈还意犹未尽,标准的姿势用力挥动杆子,看球滚进洞里,会心一笑,摇头,“你累的话先休息,我再玩玩。”
下午了虽然阳光还有些大,但在有海风吹,其实也并没有很热,可能是久不运动了,所以才会容易脸红。
球场上有一休息的大伞,伞下支了一桌子,工作人员给他们准备了饮料和茶点,李恒简拍了拍苏祈的头,说:“那我先去洗一下,晚上我们出去外面逛逛。”
苏祈点头,李恒简将球杆和手套放桌子上,便回去了。
苏祈到球洞那捡球,又玩了会,有些累了,站着休息正好面对着山坡。碧绿草坪与蔚蓝天空的衔接,两个令人心情愉悦的颜色冲击很有吸引力。
听工作人员说山坡那边是海,苏祈还没有去看过,她走到山坡上,海的那边水天一色,太阳已经快下山,映照在海面。太阳是又圆又大的金黄色,周边颜色渐变,渐渐黛紫嫣然。
伫立了片刻,随着日落,广阔的黛紫天空笼罩了下来,充满了神秘感。
苏祈还没见过这么美的景色,回头看向酒店方向李恒简已经不在伞下,苏祈犹豫了下,还是往山坡的另一边走了下去。
那边的山坡下是一条高速公路,过不去海那边,草坪上零星种着一些苏祈不知名的树,很细很高,还有一些很大像一个圆球的树,苏祈走到大圆球树后面,在一棵细高树的树荫下坐下来看海。
太阳渐渐西沉,天空与海洋的颜色渐渐没有刚才的鲜艳,黛紫变成青黛,一直看着不会察觉,晃过神才发现天渐渐暗了下来。
夕阳西下,海风更加柔和清凉,带着淡淡的咸味,将苏祈打球的疲惫和薄汗轻轻缓缓地抚走。
高速公路偶尔会有几辆车经过。长长的公路,空旷的海洋,漫长的海岸线,显得汽车开得很缓慢,悠悠闲闲的,慵慵懒懒的,大约也是为了让乘客观赏这海上残阳的美景吧。
烟笼寒水月笼沙,直到影影倬倬的星星在这青黛色天空中浮现,苏祈才发现自己坐了很久。
是该回去了,她捡起旁边放着的手套和球杆,经过刚才来的大圆球树,拄着球杆向上爬坡。
爬到山腰,抬头发现,已经暗下来的天空下站着一个人影,她看不清他的面庞,觉得可能是游客。
等苏祈爬得近了,发现那是孟子誉,苏祈停下脚步一怔。
孟子誉面无表情,冷冷淡淡的,居高临下地看向苏祈这边,但似乎也不是看着苏祈,只是看着这个方向。
也仅是一怔,苏祈转瞬就收了视线,当他是透明人,往偏远他的地方爬上了坡。
但孟子誉却把苏祈叫住了,他打量了苏祈一眼,轻飘飘说:“不管你是不是怕我,你和李恒简在一起了,Y市就这么小,我们会常常遇到,你这样逃似的远离只会让人觉得欲盖弥彰。”
“我没有怕你。”苏祈转身,微微抬起下巴迎上他的目光,很认真说。
“如果不是怕我那就拿出你的恭维和客套来,你不是最会捧场做戏吗?为何总是见到我就转身走,让人浮想联翩。”孟子誉走近苏祈两步,抬起她下巴,似笑非笑说。
苏祈用力拍开他的手,因为手里还拿着球杆,险些打到孟子誉的头,“我不爱见谁,远离谁,为什么还管别人怎么想?”
孟子誉没翻脸,只是刚才的笑意消失,换来的是字字诛心:“因为你曾经是我的女人,这个标签永远都改不掉,你不想被人议论那就至少做到像放下了。聪明的人不会让人一眼就看出她的心思。”
苏祈咬着唇盯着孟子誉,抓着球杆的手很用力,球杆被抵进土壤里。
孟子誉嘴边噤起一丝讥讽的笑,那笑明摆着告诉苏祈,看,你就是这样轻易地将自己的情绪表露出来。
看着那笑,苏祈蓦然醒悟自己正如他说的那样把自己的情绪表露无疑,也许自己内心就是还放不下,所以无法坦然面对,无法像对他人那些恭维客套,像对一个陌生人那样不带情绪。
冷静了下,苏祈莞尔一笑,“感谢孟先生的提醒,我以后会改进。”
脸上虽然保持着笑意,但苏祈心里却很烦躁很厌倦这样的对话,她不得不承认,在孟子誉面前,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所以她很不喜欢这样的对峙。
孟子誉未因她的态度有所转变,很刻薄:“这样的你,只会给人添麻烦。”
苏祈不知自己和孟子誉在一起那段时间是不是给他添了麻烦,但她自认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