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不疼、娘不爱的。偌大的万千世界,好似也只有这一个容身之所。
“好,答应你便是了。”
“男主捧起药碗,大口大口喝了起来。”
“我给你敷点药。”
“哎,好痛”
“忍着点,马上就好。”陈闻歆怕他又做什么妖,急忙加快了速度。
“不行,要吹吹。”
看着如此高大的男人在自己面前撒娇,陈闻歆不由得嘴角一抽,说不清是尴尬还是窘迫。
陈闻歆心想:年迦叶许是烧糊涂了算了,将就着他些吧。
“呼呼吹,痛痛飞。”陈闻歆像哄着小孩似的哄着她。
但却没有注意到,年迦叶的耳根子像烧红了似的。
年迦叶别过头去,话语却铿锵有力:“是伤口让吹的,可绝对不是我让吹的!”
咚咚咚...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