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奇这一提议获得了许多人的支持,威森加摩成员对此仍在讨论中”。
旁边附了一张照片,是一个深灰色头发的男人。他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的表情非常严肃,正在翻看桌子上的文件。一只手拿着一根很气派的羽毛笔,在文件上偶尔写一两笔。他没有看过镜头,整个人显得非常装腔作势。
想到他就是那个囚禁妈妈,还有写下纸条的人,我心里涌起一股说不上来的厌恶。
这时候一只褐色的猫头鹰从厨房对面的窗口飞了进来,落在了我旁边的椅子上。它的眼睛周围有一圈白色的羽毛。
我慢吞吞地从它脚上把那张纸条拿了下来。
“芙里达:
如果可以的话,能和我说句话吗?
莱姆斯.卢平”
字迹十分工整,落笔踏实,不用看署名我都知道是他写的。
口袋里的双向镜还一直在发烫,仿佛把对面那个人的焦急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