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
换装完毕,谢予珩与清濯混入队伍。
一领头出来,“尔等前去后院护卫,仔细莫惊扰了瑞王殿下。”
当真是瑞王。
换守卫之时,谢予珩同清濯换入另一队伍。
该队伍在书房守卫,好巧不巧谢予珩与清濯位于窗口两处。
一切都太容易了。
谢予珩与清濯跳入书房,二人开始搜查。
“殿下快看!”清濯小声道。
谢予珩刚过来,一支箭直射向清濯,谢予珩用手抓住,“本王的人,尔等当真要动!”
清濯一愣。
“皇哥可在包庇嫌犯啊。”衣冠华丽的男子推开门,“璟王包藏嫌犯,私通江湖,给本王拿下!”
守卫将书房包围,十几名侍卫一起上,谢予珩将他们打倒在地。瑞王笑道,“璟王武功当真高强。”
“瑞王谬赞。”谢予珩死死地盯着瑞王。
“给本王上!”
“圣旨到!”一名公公来到。
“奴家救驾来迟,璟王殿下赎罪。”公公赔笑道,转而面向瑞王,“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瑞王私通江湖,杀害忠良,污蔑长兄,兄弟相残,今贬为庶民。监察司指挥使玩忽职守,降为二等侍卫,钦此。”
说罢,谢子玱被抓,终尘埃落定。
璟王府?
“璟王殿下,民女告辞。”清濯换回女装,在书房向谢予珩道别。
谢予珩抬头看清濯,想起那日的小娘子。
小娘子一身青衣,然看着可可爱爱,配上那眼神,又如此清冷。谢予珩看得清楚,少女的目光是疑惑的。
“殿下,此女便是长史张简之女张清濯,太傅曾于昭和六年教授此女。另,属下查到张清濯曾入江湖,或对殿下有助。”临舟扶身。
江湖事江湖清,谢予珩深知瑞王会假借名义,若张清濯有胆识,合作便是上上签,否需担负干扰江湖的罪名,只多走一步。
然张清濯来了。
谢予珩点点头,清濯随即归家。
两月后,张宅。
“阿爹!”清濯跑去抱住张简。
“哎呦!阿瑶,行啦!”张简哭笑不得。
“此事你做得很好,你若实在想去闯,阿爹允了!”
“当真?阿爹!您便是全天下全好的阿爹!”清濯更激动地抱住张简。
“阿爹阿娘,您瞧瞧,也只有这种时候便是全天下最好了——”张简望着父母张允吴姝贤。
“阿爹——”清濯撒娇。
“有一点,此次不能同上次一样如此久!”
“阿爹!”,清濯一脸哀求,见张简不为所动,只好作罢,“遵命,父亲大人。”
说起清濯上次出远门,是昭化六年,那次亦是求来的。
那时否长师外出游玩,正好碰上清濯被叫花子抢了银钱。
否长师自是看不过,帮清濯制服了叫花子。
清濯初出远门,光银钱已所剩无几,身上衣裳也几日未换,在追叫花子时,还不慎弄脏了脸。否长师以为清濯也是个叫花子,便说:“你跟着我吧,我带你吃香的喝辣的!”
自那以后,清濯便跟着否长师。否长师教清濯习武,礼仪,棋艺,琴术,医术……然清濯并非样样精通,唯舞艺,否长师请来好友教授都赞不绝口。
一年光阴荏苒,否长师道:“为师要回去了,若你有事,去找飞舞阁找月娘罢。”
与此同时,张简派出多人寻找清濯,清濯便只回家中。
否长师是朝中人,偏清濯是来闯江湖,朝堂与江湖相来互不干涉,否长师便换了身份,名唤“长否”。
清濯这次出门,便只往飞舞阁去。
“月娘!看看谁来啦!”清濯拿着盒梨花酥蹦蹦跳跳地进来。
月娘仔细瞧了瞧,才笑道“这是谁呀,这是我可爱的小阿瑶呀!都长这么大啦,月娘都快认不出你来啦!”
“是嘛,那阿瑶可长得好看?”清濯嬉皮笑脸。
“自是好看的!”
“即月娘如此说的话,那便赏月娘一盒梨花酥吧!”清濯将梨花酥在月娘面前晃了晃。
“小丫头!没大没小!”月娘领着清濯上楼。
清濯与否长师虽离去,月娘然保留着二人的房子,吩咐小厮日日打扫。
经过否长师房外,清濯问道:“师父还末归来?”
否长师不曾告知清濯离去缘由,实因朝堂事务繁多。
待来到清濯房内,月娘才道:“哥哥他,已离去了。”
否长师是月娘哥哥。
“什么?离去?什么离去?如何离去?”清濯将茶水放下。
“阿瑶,就在四月前。其实,你师父他是——”
“璟王师父,朝中太傅否长师。”清濯接过话。
“师父武功如此高强,怎会被瑞王杀害?”
“我们的探子来报,哥哥当时被下了药这才……阿瑶,哥哥这几年身体已大不如前了。”月娘抚摸着清濯。
夜里,清濯坐于楼阁上,看着月亮,只想否长,长否,师父您骗我。我见过您总说的那位师兄了,武功的确高强,但就是不太爱说话,长得倒不错。师父,阿瑶生辰快到了。师父,阿瑶的玉镯您可打好?师父,月亮好圆啊。师父,阿瑶好想您啊……
翌日。
“月娘,您可知璟王将师父葬于何处?”
“于延安寺后山。这是干粮和一些衣物,你长大了,该学着打扮自己。”月娘将行囊递给清濯,其实昨日月娘得知清濯在赏月便深知清濯势必会前去祭拜。
“人呢?”月娘问侍卫。
“阁主,小姐在楼阁赏月。”
赏月是否长师与清濯的约定,每年便一起把酒问青天。这八年来,否长师尽管再忙,也不曾失约。
昭化十一年。
“阿瑶,你已至待宇之期,为师为你打一玉镯,当我们阿瑶的嫁妆可好?”
“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