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撒得不够开,看我的!”清濯直接雪花撒向空中,冲谢予珩微笑。
时辰便这样慢慢过去,两人的快乐却没有消失。
回到帐内。
“殿下,您方才是在许愿吗?”清濯侧头看着谢予珩。
“是。”
“嗯……”清濯想知道是什么愿望。
但是这样是不好的,清濯转了话题,“殿下,臣女睡哪儿?”
“殿下,末将——”镇国将军进来见谢予珩同清濯在聊,“殿下,末将认为此女可有隐患。”
在全营眼中,此女偷偷跟随,又道有法相助,现又成大理寺卿之女,太子殿下还与此女十分亲密,不妨连想道,红颜祸水。
清濯不禁想是否自己给谢予珩带来了困扰,且自己也已找到答案,“殿下,臣女这便离——”
谢予珩打断了清濯的话,冷眼看向镇国将军道,“她是孤早年的朋友,还有,见清濯如见孤。”
清濯不曾想,谢予珩竟如此护她。
“是。”镇国将军看向清濯扶身,又道:“殿下,末将已吩咐好,随时可出发。”
“孤知道了。”
“末将告退。”镇国将军退出帐外。
“殿下准备出战了?”清濯问。
“是。你睡我帐中吧,今日我还要商议战事。”谢予珩十分温柔,与方才的他格外不同。
“殿下……”
“你不必俯首称臣,有我在,他们不会欺负你。你明日从小道离开吧,今日早日休息,我先走了。”说罢,谢予珩离开。
待到寅时已至。
“出发!”谢予珩驰马而离。
雾气漫天,崇山峻岭,峰回路转,果真是借刀杀人的好地方。
山谷静得出奇,忽然,千余弓箭手射箭,谢予珩等人用剑以击。
“随孤来!”谢予珩趁着山雾缭绕,带兵直上齐国军队所处攻击。
果然不出谢予珩所料,齐国大部分士兵都位于地。
而谢予珩等要做的,便是为镇国将军拖延时间。
两军交战,谢予珩与齐国领兵的将军大打出手。
三番回合后,谢予珩长剑直击齐国将军,齐国将军绕到谢予珩身后直刺向谢予珩,谢予珩转身与齐国将军擦肩而过。与此同时,齐国将军的颈上一道剑痕,随即瘫倒在地。
谢予珩而后对付齐国士兵。
齐国士兵数量多,加上有血妖诀,谢予珩所带来的精兵伤亡惨重,现如今只剩三千。
谢予珩带剩下的将士隐藏起来。
卯时已至,可今日的太阳迟迟未升。
齐国所守营地已无多守卫,镇国将军胜取齐国营地。
“众将士随本将军支援太子殿下!”
清濯于马车中终于醒来。
清濯每日都是准时卯时起来,但现在已是巳时了。
清濯看见床前的香烟,只道:是迷香。
清濯拉开车帘,是临舟在牵马。
清濯怒道:“送我回去!”
“殿下吩咐了,要将姑娘平安送回都城。”
“临舟!殿下此战恐凶多吉少,将我送回去,我知道如何解血妖诀!”
“回头我自向殿下解释!临舟!”
临舟只得掉头。
回到营帐,清濯对临舟道:“临舟,赶紧准备火把,越多越好!”
“是。”
众将士听从清濯的吩咐。
“山谷中的雾气是假的!”谢予珩看见机关,连忙用剑砍,众将士纷纷效仿。
雾气终于散开,一道光照进来,叫人睁不开眼。
良久,伴随着阳光,一丛火光亮了出来,领头的正是清濯。
齐国士兵见了光纷纷头痛不止,清濯连忙下马,冲向谢予珩:“你没事吧?”
“你有何不适?”谢予珩见清濯一路骑马赶来。
“我没事——”
清濯倒入谢予珩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