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这辈子甚至下下辈子都不用愁钱花,可她薛凌却对小佟一毛不拔,吝啬至极! 她可以对郑多多慷慨赠送一成股份,却不肯投资比一个比郑多多更优秀的人才! 看到郑多多和小佟要离婚,立刻撕毁当初的赠予协议,毫无信用可言! 说到底,不就是怕自己的财产被分出去吗?! 嘴上说得多好听,一口一句“我是为小佟好”,一转头却连百分之五的股份都舍不得给! 算哪门子的好! 当初在荣城那会儿,她也只是一个小超市的小老板娘,外加一间租来的相馆。 阔别这么多年,她却已经住上如此贵气富丽堂皇的大园子! 住在帝都非常有名的豪宅馨园,拥有两家上市集团,还有数不清的房产商铺写字楼等等。 可想而知,她卷钱的能力是有多强!资本家的手段得多卑劣,不然哪来那么多的钱! 明明已经富得流油,嘴上各种仁义道德,实则虚情假意,贪婪狡诈,唯利是图! 不谈到钱,她比慈善家还要和蔼可亲! 一旦伸手要她的钱,她比魔鬼还要卑鄙无耻! 不仅玩起了阴险戏码,还对小佟置之 不理,甚至面对他们的多次寻找,故意躲起来不见他们! 思及此,他怒不可遏骂:“姓薛的!你还不快出来!你这个虚伪没信用的卑鄙女人!” 这时,身后的保镖沉着脸冷声:“请冷静。如果你再大声喧哗,打扰主人家休息,那我们只能采取特殊行动将阁下赶出去!” 佟子气急败坏:“让薛凌出来!今天她休想再躲下去!” 保镖正要动手,忽然瞧见阿超一身黑色职业装快步走来,连忙打了招呼。 “超哥!” 接着,他跟佟子介绍:“这是我们的队长。他最近一直陪着太太在郊外医院。太太在不在,他最清楚。” 阿超刚回到馨园大门口,值班的保安已经火速跟他报备了今天的事。 他眸光冷沉,脸庞五官纹丝不动,看不出任何情绪。 “老先生,这里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如果不想被撵出去,还请你自重。” 佟子压根不相信他的话,趾高气扬命令。 “不管她在哪里,让她立刻出来见我。今天她要是没给我一个交代,休想我会离开!” 语罢,他气呼呼坐下。 阿超嗓音冷沉:“太太她每天都得穿防护服进IC U陪三少,身上放不得手机。你们联系不上太太很正常。如果你们真的有要事要找太太,我可以帮你们传达,另约时间见面。” “借口!”佟子冷哼:“又是这套说辞!三少?薛凌的三儿子?在ICU?为了躲我们,连自家儿子都舍得这么咒?呵呵!呵呵!薛凌啊——我真是服了你了!” 阿超眉头蹙起,冷声:“老先生,还请你自重。你再胡搅蛮缠的话,我立刻丢你出去!” “你敢!”佟子怒骂:“你只不过薛凌养的一条狗!她薛凌卷钱敛财,唯利是图,赚了钱以后就养你们这些狗奴才!别自以为是!她要是没钱,你们这些狗立刻就会树倒猢狲散!” 阿超一下子听出他话语中满满的酸味儿,嘴角冷冷扬了扬。 “太太是我们的雇主,她给钱,我们为她提供服务,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她待我们好,我们倾心相报。钱可以换服务,不过人心还得靠人心来换。” 他在馨园工作好些年了,绝不是仅仅为了那一份丰厚的工资待遇,更主要原因是喜欢这边的工作环境和氛围。 像他们这种有经验的专业安保人才,只要不懒惰, 不愁找不到高收入的工作。 馨园给的价格,别人曾经开口多三分之一来挖人,但他们一个个都拒绝了。 他工作这么多年,早已不用为经济犯愁。留在这里主要是馨园的雇主都很有教养,并没有将他们当成“下人”看待,互相尊重,礼貌有加。 他只是提供服务,并不代表他的尊严就能随意被践踏。眼前的老头儿看起来六十好几了吧,戴着一副斯文老花镜,出口却都是各种伤人自尊的话。 要不是看他老,真想直接往他脸上招呼一拳! “人心?”佟子嗤笑:“她薛凌还有心啊?呵呵!真是够意外的!她不就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吗?有什么好得意的!” 阿超因为职业习惯的缘故,脸上一直没什么表情。 “薛家早在两百多年前就是帝都的名门望族。即便是在兵荒马乱的年代,薛家仍凭着一手精湛医术屹立不倒。薛总的父亲早在普通人仍领几十块钱工资的时候,便是好几个制衣厂的大富豪。人家好几代人的努力和积攒,可不是一些凭着自己所谓的一点儿才艺或才能的人就能妄图攀比的。” 佟子被狠狠嘲讽了一顿,老脸一 阵红一阵白。 “那是——那是她的祖辈们厉害!她只是靠着老祖宗们的积攒,不然甭想有今天这么有钱!她的辉煌又不是她一个人的!她要是靠自个能这么厉害,那才叫真正的厉害!” 阿超扯了一下嘴角,道:“太太从来不是爱高调爱炫耀的人,她也从来不认为自己很厉害。我认识太太十几年了,她一直都是这样谦虚礼貌,从没改变过。” “虚伪!”佟子冷笑:“少来我面前说她的好话!你是她的走狗,自然事事都向着她!少废话!马上让她出来!她如果不出来,今天我就不走了!” 阿超慢悠悠整理手上的白手套,淡声:“擅闯民宅,意图不轨,我们是可以将你撵去警察局的。” “你——!”佟子粗声:“少来恐吓我!我是来为我女儿讨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