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飞逝,岁月如梭,转眼间两个星期过去,江秋言也迎来了和白兰德共同过的第一个春节。
一大早上,白兰德就在别墅里安排各种事物,甚至亲自挂灯笼,贴窗花。
“哈——早啊,白先生。”江秋言打了个哈欠,从楼梯上缓缓下来。
白兰德将最后一个窗花贴好,然后朝江秋言走来,满眼笑意:“怎么起这么早?我吵到你了?”
江秋言将头埋在白兰德怀里,慵懒地蹭了蹭他的脖颈:“没有啦,是你的好心情把我喊醒了。”
白兰德笑得眼睛都眯成缝了:“那我的好心情有没有跟你说别的呀?”
“有的!”
“说啥了?”
江秋言朝白兰德的耳朵吹了口气,然后低声说了句话。
白兰德轻声笑了笑,将江秋言高高抱起:“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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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新年的快乐气氛里吃了一顿丰盛的早餐,随后同别墅里的各个仆人道别(白兰德允许他们在节假日回家)。
他们目送周姨离开,然后开车去往白家。
老夫人一见江秋言下车便上前拉住她,嘴里念念有词,道着说不完的祝福。
江秋言也彬彬有礼地回应了老夫人说的每一句话。
整个白家也尽显新年喜气洋洋的氛围,被邀请前来的各个人士身着华服,互道祝福。
江秋言穿着一条新中式风格的红色长裙,披着毛绒绒的白色披风,显得温婉贤淑。
白老夫人穿了一套红色的汉服,端庄大气,与江秋言站在一起,倒有一种忘年交的既视感。
甲:“谁说白老夫人看中姜湫的?瞧瞧,白总这未婚妻不比姜湫好万倍?”
乙:“白老夫人每年的风格都不一样,从来没有人知晓老夫人的心思,白总这未婚妻巴结得也太恰巧了吧?”
甲:“说不定是白老夫人看重这位孙媳妇,特意告诉她的呢。”
丙:“你别说,他们还挺般配。现在还有她姜湫什么事儿啊。”
众人的窃窃私语全都被姜湫听到了。
她脸色微变,眼中闪过几抹令人看不透的神色。
她今天穿了件法式复古连衣裙,衬得整个人气色都好了不少,但和江秋言相比却总显得差了些什么。
“白哥,新年快乐!”姜湫随手接过一旁仆人递来的红酒,朝白兰德走来。
白兰德朝她点了一下头,面无表情:“新年好。柳总呢?他没来?”
“呵呵,他,他在和别人谈生意呢。”
“哦。”白兰德撇了她一眼,依旧冷漠地很。
“白哥,不如等会儿开场时我们一起跳支舞?”姜湫朝白兰德靠了靠,不死心地再次开口。
“不了。柳夫人也请自重。”
白兰德朝旁边移了一步,拒绝了。
姜湫正还打算再说些什么,江秋言欢快地跑过来,扑进白兰德的怀里。
“好了好了,这么多人看着呢。你怎么过来了,老夫人呢?”
“老夫人正和一位老先生聊得开心着呢,我就向她请示了一下,过来找你了。”
江秋言轻声笑了笑,随后装作才看到姜湫一般开口道:“柳夫人,新年快乐呀!”
姜湫笑容一僵:“新年好,嫂子。”
“咦?柳总呢?他没陪你一起来吗?”
“柳先生,他和别的老总谈生意呢。”姜湫朝柳总那瞄了一眼,看见他朝自己走来忍不住皱了皱眉毛。
柳总端着一杯香槟,走过来搂住姜湫:“白总,新年好。”
白兰德点点头,没搭话。
柳总的视线转移到了白兰德一旁的江秋言身上,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江秋言,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白太太,新年快乐。”
白兰德皱眉,正打算开口,几个老总走了过来,拉着白兰德大谈特谈,使得白兰德逐渐被他们包围,不得不与江秋言愈来愈远。
姜湫眼珠一转,露出满意的笑容:“嫂子,这里人太多了,我们去花园里转转吧。”
江秋言点点头,和姜湫绕过层层人群,穿过后门,走进花园里。
柳总望着她们逐渐消失的身影,不自觉勾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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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你又想干什么?”江秋言听着姜湫的碎碎念,不觉头晕,开口打断道。
姜湫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啊?嫂子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
“得了吧,你不都和姓柳的那傻X商量好了吗?别装了。”
姜湫不屑地笑了笑:“呵呵,看来你挺聪明的。可惜呀,迟了。”
姜湫话音刚落,几个高大的大汉突然冒了出来,为首那人正是柳总。
“兄弟们,就是她!往死了玩,只要玩不死,就往死里玩!”柳总狞笑着,率先朝江秋言扑过来。
江秋言侧身躲过,一拳打在了柳总的肚子上。
柳总吃痛,朝后一连退了好几步:“艹!臭婊子,看老子今天不玩死你!”
他朝身后的几人喊了一声,顿时那几个黑影动了动,一齐朝江秋言扑来。
江秋言活动了一下筋骨,先一个过肩摔放倒了一人,又一个扫堂腿打在其中两人的腿上,之后躲过几人的拳头,绕到他们身后,一一解决掉了他们。
姜湫躲在草丛里目睹了这一切,还没等她再想出什么对策,江秋言对柳总带来的那群大汉都说几句话。
那几人立刻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揪住躲在草丛里的姜湫。
“啊啊啊!!!放开我!放开我!你们搞错了,要抓的是她啊!”姜湫拼命挣扎。
那几人粗暴地将姜湫的衣服撕开,然后不屑一顾地把她扔在了瘫在地上的柳总旁边。
江秋言满意地点点头,目送几个大汉利索地越过草丛,逐渐消失。
“江秋言!!!你到底要干什么?!”姜湫蜷缩在地上,试图遮掩裸露的肌肤。
“不打算干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