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概未说。
“是我娘亲曾经告知我在此处有一户头,具体倒是未曾说是何户名。”
俞掌柜缕了一把鬓角的胡须,脸色倒是未变,依然很是客气周到但多了丝疏离:“可否告知姑娘娘亲的名号,或许我可询问伙计令尊可有来过。”
“华又菡。”
姜以宁瞧见俞掌柜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整个人神色大变,看向姜以宁的目光充满了怀疑,又似乎有惊喜,百感交集。
“姑娘单名一个‘羽’?”
姜以宁点点头,她曾经确实单名一个羽,看俞掌柜惊骇的神情,姜以宁蹙起了眉头。
得到确定的回答,俞掌柜整个人都绷紧了,房里明明未有人,俞掌柜还是左右看了看,谨慎地连窗外和门外都确认了没有人,这才从衣襟里掏出一个小瓶子。
“我日日带着这东西,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完成......”话到嘴边俞掌柜一个顿住,又噎了回去。
只一双眼激动地看着姜以宁,似乎在从姜以宁身上找熟悉的地方,最后有似乎有些失望。
姜以宁心里明了,怕是想看她哪儿像娘亲。
姜以宁瞧着俞掌柜手里的东西,也不出声打扰,片刻后俞掌柜回过了神,尴尬一笑,道了声‘冒犯’。
“姑娘得罪了,请姑娘伸出左手。”说着俞掌柜又示范了一番,示意姜以宁撩起袖子露出左手腕。
姜以宁眉目微沉,看俞掌柜认真的神色,按住了心里的疑惑,照做了。
俞掌柜打开了手里头的小瓶子,一股清香四散开来,倒是有一股子药酒的醇香,在姜以宁的注视下,俞掌柜小心的讲其中的液体倒置于姜以宁的手腕上。
一股清清凉凉的感觉从手腕处传来,液体顺着姜以宁清瘦的手腕往下滑落,在这些液体浸润过的地方,慢慢的多了些颜色,越聚越多。
最后,姜以宁的手腕内侧,隐现出一个‘羽’字。
姜以宁大吃一惊,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的手腕,她伸出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用指腹覆于上头,轻轻摩挲了几下,发现那‘羽’字并未晕开。
就像是刻在了皮肤的里头。
她诧异地抬头看向俞掌柜,想问问这是何意,为何她的手里会有字。
俞掌柜早已泪盈于睫,一个眨眼间,泪流满面,哭的像个找到失散十多年孩子的父亲一般,全然是欣慰和激动还有不敢相信这事真的,有种恍惚。
姜以宁心头的疑惑更加深了,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
城外军营,沈知安处理完公务才走到桌边,打开了今天的第七张飞鸽传书。
前面六张,写了姜以宁与阿梨玩耍误了吃饭时辰,与大厨房的嬷嬷起了冲突,沈知安并不担心,姜以宁那人只吃大亏,这种小亏她不会吃。
打开第七张,瞧见姜以宁未受伤,反而是那婆子伤着了房嬷嬷,被撤了职,沈知安嘴角微翘,他就说,姜以宁从来不吃小亏。
赵磊在一旁瞪大了眼,有些好奇纸条里写了什么,他竟然瞧见将军笑了,不过很快这笑容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比日常的严肃更深沉的脸。
“备马!”
赵磊震楞了一瞬,立刻领命出去,率先上了马,他有种预感,这回他可能还是追不上将军的速度。
他有些好奇,那第七张信笺中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