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尖刀,轻而易举割破所有阻隔。
“是不是灾祸,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批判。”他倨傲地抬起下巴,“就算死,薛灵也只能死在我面前。”
说什么狗屁!
邵应廷大步上前,愤恨地揪起谢观澜的衣领,对着他嘲弄的嘴角就是一拳。
“逼她做不想做的事,就是威胁。”他发狠地将谢观澜推撞到树干上,“我打断你的腿,然后给你一副拐杖,你会感激我吗?”
下腹被膝盖重重一顶,邵应廷疼得被迫松开紧攥的手,谢观澜抓准反击机会,挥拳砸向情敌的脸颊。
“你这个废物懂什么。”
未咬紧牙关咬在舌苔上,邵应廷即刻就尝到血腥。
他用舌头顶了顶受伤的口腔内壁,眸色比天色还要昏暗。
哪怕会面临控告,他也不会让薛灵被人随意拿捏。
“谁也别想从我身边带走她!”
邵应廷对着谢观澜的下巴就是一拳,然后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摁倒在地,再次举拳警告。
“让你也尝尝被控制的恶心滋味。”
说完,被他压制在泥地上的谢观澜突然起身,握着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碎砖砸向邵应廷太阳穴。
满月的银光穿透颤抖的树冠照在荷尔蒙撕咬的斗兽场内,一场无人知晓的厮杀在楼上悠扬泛黄的广播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