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司剑道:“我打你?我怕一巴掌拍死你,但你又罪不至死,所以,不打了!” 陈瑾初无奈笑了,司剑其实挺能干的,叶扶苏也很信任他,但是他在她面前就是一个二货,她头痛得很! 八字相冲,大概只有这个理由能解释了。 “那你快说,找老子什么事!”陈瑾初不耐烦道。 司剑撇着嘴,一脸嫌弃:“老子?还老子?你一个女人自称老子,你天天读得什么圣贤书……”此处省略一百字。 陈瑾初直接无视他走了,这家伙聒噪得很! 司剑追上来,道:“主子唤你过去呢!” 陈瑾初太嫌弃了,骂道:“就一句话的事情,你却在这里聒噪了半天!” 司剑瞪着眼睛,道:“谁聒噪了!你把话说清楚,谁聒噪了!” 陈瑾初道:“小眼,再睁也大不了,徒增抬头纹罢了。” 司剑还要发作,却被一人拉住了:“今儿事不多,我请你喝酒。” 拉住他的人是司琴。 “你请我喝酒,这也是太阳从西边出了,那还等啥,必须去啊!我正好今日也休息。”司剑笑道,他扭头看了一眼陈瑾初。 “别去招惹她,主子对她好得很,万一哪天吹枕边风,我们都没好果子吃。”司琴道。 司剑“嗯”了一声。 陈瑾初这边去见了叶扶苏,找了一圈,叶扶苏在小书房,正给她批改卷子呢。 “认真的男人真好看!”陈瑾初笑道。 叶扶苏道:“你是越来越胆大了,动辄就调戏本座。” 陈瑾初笑道:“才没有!是真心喜欢呢!” 叶扶苏道:“真喜欢本座,却依依不舍地去送别的男人?别人带过来的糕点特别好吃?” “这……为什么空气中弥漫着酸味?”陈瑾初开玩笑道,“吴络那么死板,长得又不算好看,谁会喜欢啊!” 叶扶苏道:“本座似乎更死板……” 这话怎么接?分明是想让她继续夸赞他,而且是加大力度的那种,但是,她不想哎…… “咳咳!”叶扶苏开始轻咳,因为陈瑾初已经沉默一小会了。 “吴络这国子监的司业也不用当了,教了这么久,这文章还做成这样!”叶扶苏声音淡淡的,但是,笔直接扔在了砚台上。 陈瑾初笑道:“某些人就爱吃飞醋!吴络再好,在我心中也不及某人啊!” 她上前刮了一下叶扶苏的鼻子。 “少来哄本座。”叶扶苏道。 陈瑾初道:“我最近忙着课业,冷落扶苏了,是我不好。等我考完试了,我天天陪着扶苏。扶苏处理公务,我就在一旁红袖添香,扶苏去哪里,我就跟着去哪里,赶都赶不走。” 叶扶苏道:“每次哄本座都是这一套,花样都懒得换了,以本座之见,本座也没什么利用价值了。” 这…… 这病娇状态加深了啊! 陈瑾初二话不说,先亲上一口。 “你是不是饿了?”陈瑾初双眼亮晶晶的。 叶扶苏道:“难道本座也要去尝尝吴络带过来的糕点么?” 陈瑾初笑道:“此饿非彼饿!” 总之,她积极主动地闹腾了一番,让叶扶苏心满意足,整个人都舒畅很多。 事罢,陈瑾初问:“我那文章能勉强过关吗?” 叶扶苏勾着唇角:“还行。” “原来权色交易就是这么来的,国师大人要对奴家负责啊!”陈瑾初嗲道,动作很夸张。 叶扶苏道:“想让本座怎么负责?” 陈瑾初笑道:“想一直这样腻着你,天老地荒的那种……” 她向来是随性而为,这一刻的天老地荒在她心中就是天老地荒,倒不是为了哄叶扶苏。 叶扶苏轻笑了一声,道:“你的天老地荒如果能丈量的话,是几年?” 陈瑾初愣住了,还能这么玩?还能这么清醒? “一辈子!”陈瑾初幽幽道,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让他独自清醒去吧。 叶扶苏搂了搂她,道:“本座记住了。明天本座带你去买些喜欢的首饰。” 陈瑾初道:“不要,那些都是俗物,我要你亲手给我做的,再不然就是你贴身戴着的,这样才有意义。” 她伸手抚摸着叶扶苏的手指,摸到那枚九龙绞丝吞日银戒指,冲着叶扶苏笑了笑。 叶扶苏笑道:“你还真是无知者无惧,你可知这枚戒指对本座而言意味着什么?” 陈瑾初道:“舍不得啦?” 叶扶苏道:“本座是怕你要不起。” “整个国师府都是我的,你也是我的,我有什么要不起?”陈瑾初笑道,她现在也算是摸透了叶扶苏的秉性,她有时大言不惭、石破天惊的话语反而能讨他欢心,毕竟没人和他说过,至少听起来稀罕。 叶扶苏脸色冷下来,挑着陈瑾初的下巴,道:“本座是你的?” 陈瑾初道:“是呢,你是我的!当然,我也是你的。” “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叶扶苏冷道。 陈瑾初微微一叹气,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道:“我说错话了,国师……” “又装!”叶扶苏这次没买账,直接拆穿了她。 陈瑾初道:“没有……心里难过。” 某个“心里难过”的人眼神却时不时地瞟向那枚银戒指。 叶扶苏道:“你不愿意要外头买的首饰,明儿让管家带你去库房里挑几样。” 陈瑾初淡淡道:“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