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看了一眼巴克,他立刻坐了起来,朝着门口看了一眼,然后就朝着门口走过去。 巴音也双眼冒着绿光的看着门口的方向。 “你好,能借用一下卫生间吗?” 外面又重复问了一句。 那声音倒是挺温柔的,可是我在想,毕竟男女有别,这大半夜的,一个女的到我这男的房间里借用卫生间,好像不太好吧? 巴克和巴音就坐在门口死死的盯着门外,他们两个很听话,我告诉他们在宿舍楼里面不能叫唤,他们两个就乖乖的一声不吭。 但是从他们的眼神里我好像明白点什么。 但是我好奇,外面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于是我就透过门镜往外看了一眼。 这一看,差点没把我瞎抽,外面站着的是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还少了一只眼睛,鼻孔和眼角都有血,尤其是我往外看的时候,她还往前凑了一下,用她独有的哪只眼睛透过门镜和我对视。 我艹! 我赶紧把脑袋缩回来,心突突突直跳。巴音和巴克看出我情况不对劲,赶紧往我的身边靠了靠。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心想周达你啥没见过啊,不就是个没有眼睛的女阿飘么,能咋的?隔着一道门呢?她还能进来不成? 然后我就又往外面看了一眼,这下可倒好,啥也没看见,就看见一个眼珠子。 感情那女阿飘就一直贴在门上没动。 给我吓得猛然倒退一步,一个没站稳,坐地上了。 我感觉我的尾椎骨可能都摔裂了,这他吗给我疼的,都出汗了,坐在地上愣是好半天都没起来。 好不容易等我起来了,往外面一看,竟然啥都没有了。 我守着门镜看了半天,确定那女阿飘没有再回来之后,我才回床上去躺着,没一会儿竟然也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外面阳光明媚,巴克和巴音也早早起来了,正在那玩儿呢? 一切正常,好像昨天晚上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我就对它们喊了一声:“走,下楼放风去了,给你们两个放完风,我就得上岗了。” 说完我打开门,正要往外走,一个纸条飘落在我的脚边,我捡起来一看,上面只写了一行字——今天晚上能不能借我用一下卫生间? 我艹! 我深吸一口气,回头对巴克和巴音说,你们两个在这等我,我去办点事,然后我就关上门走了。 我在陈艳的办公室门口等了大概半个小时的时间她才来。 陈艳看着我皱着眉头问:“周达,你不好好坚守岗位,来这干什么?” 我此时看着陈艳不知道为什么就那么不顺眼,于是气哼哼地说:“我来就是告诉你一声,我不敢了,什么玩意啊,你这破学校怎么还闹鬼啊?” 陈艳明显楞了一下,然后问我:“闹鬼?你见到鬼了?” 我翻了个白眼:“要是没看见我能来找你来吗?陈主任,你啥也别说了,你这钱我挣不了,我就是来通知你一声,你赶紧招人吧。我不干了。” 说完我就要走,陈艳叫住了我:“周达,你等一下,我想你可能是误会了。” 我转过头对着她无奈的笑了笑:“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啥误会?” 陈艳说:“我要是没猜错的话,你昨天晚上见到的应该是何文文,那是什么鬼啊,那就是个爱恶作剧的捣蛋鬼。” “何文文?” “是啊,何文文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就在你那个公寓住,还是个大美女呢,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喜欢恶作剧,我觉得她肯定知道你是新来,所以想要逗逗你,你等着啊,我这就给她打电话,让她过来跟你好好解释解释。” 我刚想说不用了,是不是我都不干了,可这个时候陈艳已经将电话打通了:“何文文,你抓紧时间来我办公室一趟。” 陈艳挂断电话没一会儿,一个长头发的女生就来了。 我一看,啥大美女啊,就普普通通一个女生呗,这要是能叫美女的话,那顾盼算啥,傅晓杰算啥? 何文文进来就很热情的和我打了招呼。 “你好啊,帅哥。” 我没吭声。 陈艳板着脸说:“好什么好,何文文,你昨天晚上都干什么了?” 何文文就嘻嘻笑了一声。 陈艳又瞪了她一眼:“这是我们学校新来的保安,周达,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去他寝室门口了?” “呵呵,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没想到周帅哥害怕了?你这胆子可是有点小哦。” 艹了!我这还没说什么呢,就被嘲笑了。 我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何文文:“何同学,你开这个玩笑属实不好笑,这要是被有心脏病的人遇见了,说不定人就直接过去了,到时候你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何文文不以为意的说:“周帅哥,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啊,我都玩了好几次了,哪个也没像你这么大惊小怪的啊。” 这话给我整无语了。 我真是不想跟这个何文文说话。 陈艳见我板着脸,知道我不高兴,就赶紧说:“何文文,你还敢说没吓到过人,这件事情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怎么屡教不改,你要是再这样的话,我可就要请你回家了。” 陈艳这么说总算是把何文文给唬住了,何文文赶紧转向我深深地鞠了一躬,那幅度,我都觉得像是遗体告别一样。 “周帅哥,对不起了啊,我不是有意的,就是想跟你开个玩笑,你放心,以后不会了。” 人家女生都道歉了,我还能说啥,总不能一直揪着这件事情不放吧,再说证实了昨天晚上我看到的不是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