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会知道?你以为陈艳会蠢到把什么事情都告诉我吗?” 郑云龙冷冷的笑道,甚至还有几分得意的看着我。 见我没说话,他又接着说到:“你以为你抓住我你就是赢了?呵呵,我不过就是陈艳的一颗可以随意丢弃的棋子而已。” “你既然知道她会丢弃你,为什么还要帮她?” “我没有帮她。” “难道不是你绑着她给我下毒?” “给你下毒是我自己的意思,我就是看不惯你那个嚣张的样子,我就是想让你死,你知道你来了之后坏了我多少事情吗?” 再问下去,郑云龙就什么都不肯说了,我知道他是想个给自己留一点筹码,但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田月回来之后就直接告诉我,什么都不用问了,白欣欣把郑云龙和陈艳所有做过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都留了证据,藏在一个地方,而且她已经拿到了。 我看了田月拿到的那些证据,陈艳为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目的不知道害了多少人,而且还都是年轻人,我看着那一串名单,一身冷汗。 郑云龙当然是没什么用了,再问他什么,他也都不会说,而且我们想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也不必再追着郑云龙问什么,所以就在他让着让我们把他交给那两家人的时候,我直接就给那位大哥打了电话,让他来提人。 白欣欣对于郑云龙还是有感情的,她是个很聪明的女孩,知道将证据筛选出来,所以我们拿到的证据没有什么对郑云龙不利的,也就是说,白欣欣的投胎之前,最终还是放了郑云龙一马。 田月说她可以理解白欣欣,毕竟深深爱过一场,可以看得出来白欣欣几乎在郑云龙的身上倾注了所有的感情,所以最后不想鱼死网破也很正常。 那既然没有证据将郑云龙绳之以法,那我就只能将他交给那两家人了,再说,那两个受到严重伤害的女生,也的确需要一个说法。 郑云龙最终会落得一个什么样的下场我不知道,但是我觉得绝对不会轻了,因为那个大哥看见他的时候,咬牙切齿的模样恨不得都将郑云龙卸吧了之后吃了。 我没想到最终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我以为我会亲眼看着郑云龙被戴上手铐带走,并且亲耳听见他的审判结果,虽然不甘心,但我确实也没有心思理会那么多,因为确实像郑云龙所说的那样,陈艳跑了。 和陈艳一起消失的还有丁大爷。 我们将证据交上去之后,警员来学校调查,才知道,陈艳在一个星期前就已经递交了辞职报告,去她家里,她老公说,他们早就已经离婚了,陈艳带走了家里的所有存款,只留下一个房子给他。 陈艳和贺绍庭一样,东窗事发,突然就人家蒸发了。 田月说,陈艳很可能是去找贺绍庭了。 所以说只要能找到陈艳,就能找到贺绍庭,这件事情就会有个最终的了断。 可就像是郑云龙说的那样,一个人若是真的想藏,想找她怎么可能那么容易。 就像是贺绍庭,这一晃儿过去几个月,还是杳无音讯,估计也是改头换面,重新害人了。 至于丁大爷,才真正的是人间蒸发了,我们查了监控,视频先是,那天我从医院里面回来见到他之后不长时间,他就一个人走出了学校的大门。 在那之后就彻底失去了联系,他的手机还留在门卫室里,通往市区的路又是有很长一段都是没有监控的,丁大爷就是在那段路程里消失的。 身上连个通讯设备都没有,又是在没有监控的地方消失的,这个人怎么找。 我们也试着在没有监控的那一段路扩大范围向四周去找,毫无所获。 而在这个时候,我接到了学校的解聘通知。 学校这边说,当初雇佣我是陈艳自己决定的,其实学校根本不需要我这样一个保安,而且校方一直不知道学校发生的这些事情,所有的事情都被陈艳压下来了,如果不是这次我们将陈艳的罪证全都交了上去,他们还被蒙在鼓里。 也正因为如此,校方还是感激我的,所以他们还是按照当初我和陈艳签订的合同那样,支付了我的工资。 从此,我便又成了失业人员。虽然如此,我还是给学校提了意见,让他们找个懂行的人来学校看看,别再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经过了这些事情,学校那方也挺害怕的,就答应了。 从学校那里结算了工资之后,我拿着行李,领着巴克和巴音,对着天空长长叹了口气。 田月从身后狠狠拍了我一下:“叹什么气啊,你还有很重要的任务没有完成呢,不用担心自己没有用武之地。” 我看了田月一眼:“我还能干点啥?我现在就希望我找到下一份工作的时候能够安安稳稳的,别再出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了。我本来就是凡人一个,还是过点安安稳稳的日子比较踏实,而且我好久都没有回家看看父母了,这些日子也没有和他们打电话联系,我也该回去看看了。” 田月说:“那有什么的,我们就先跟你一起回家看看被,正好见见我未来的公婆,也好让他们知道他们的好大儿有了媳妇了,就不用担心你的终身幸福了。” 我对着田月翻了个白眼:“你可算了吧,你再把我爸妈吓到。” 说完我拿出手机给我爸打电话,准备告诉他我这两天就回家,可是他老人家的电话竟然打不通,我就又给我妈打,也还是打不通。 我心里就咯噔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田月见我脸色不对劲,赶紧问:“怎么了?你这脸跟见了鬼似的,电话没人接?” 我点点头,险些拿不住手机,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害怕,可能是我潜意识里觉得,两个老人平时也不爱瞎溜达,不可能同时手机都没了信号,除非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这个时候田月的脸色也紧绷了起来,不等我回答她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