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市那大哥一边说一边就紧紧的盯着我手中的快递箱子看。 我估计,他肯定是想知道我这箱子里面装的是什么,所以才会这般热情。 我笑了笑道谢:“谢谢了啊大哥,我这抱着挺得劲儿的,再说了,这快递是我媳妇买的,我擅自拆开了不好,这不尊重人家不是。” “这样啊,呵呵,现在的女人就是喜欢从网上买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既然不用帮忙你就赶紧上楼吧,我也不耽误你了。” 回到家之后,我把快递放在地上,田月也从房间里面出来了。 我们两个大眼瞪小眼的一起看着地上的箱子。 “你说这里能是什么?” 田月的好奇心其实一点也不比我少,我摸着下巴摇摇头:“不知道,还挺沉的,关键是我实在想不出申远能给我寄什么东西。” “不会是什么不好的东西就行。” 田月又是好奇又是担心。 “既然这么想知道,直接打开就好了。” 白爷爷忽然说道。 我和田月对视了一眼,她对我点了点头。 我就去找了一个美工刀过来,轻轻的将上面的一层胶带给划开,然后慢慢的打开纸箱。 就在那个纸箱完全在我面前打开的时候,我几乎都屏住了呼吸。 可是……呵呵,事实证明我算是白紧张了。 一个快递箱子打开了之后,里面还有一个被胶带缠的严严实实的箱子。 我都被这番操作给弄傻眼了。 申远这个傻子,说不定就是闲着没事,所以寄了一堆箱子给我拆着玩的。 我倒要看看,他到底装了多少个箱子。 我把里面的箱子拿了出来,放在地上,用美工刀将上面的胶布快速的都划开。 这一次我都没有什么期待感了,因为我料定里这里面必定还是一个被封好了的纸壳箱子。 打开之后,果然不出我所料,还真又是一个纸壳箱子。 田月都看累了,干脆拿了两个小板凳来,我们一人一个。 这是让我慢慢拆,不拆到最后绝对不能罢休。 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你拆到最后,我绝对不能罢休,不然要是停下来了,估计我这心也不能平静,总得惦记着是个事儿。 接下来,我又连续拆了三次,纸箱是每次都小一点,但总有一种一眼望不到头的感觉,还有一点就是,后面的纸箱越拆越费劲。 到最后,我几乎是没拆一下,就把申远的八辈主宗都给骂一遍。 这个王八蛋,实在是太可恨了。 最后我拆的都有些泄气了,我就问白爷爷: “您给个指示呗,这块地我到底还要不要继续拆下去啊?” 好半天,白爷爷才慢悠悠的说了一句:“拆啊,当然要拆,就算是拆的天荒地老也要拆,这快递是你朋友寄给你的吧?不看到最后的结果,你怎么知道你身边的人是人是鬼?” 白爷爷的这话说的很有道理,我是一点也不敢反问。 虽然和申远也一起经历和不少事情,但毕竟我们认识的时间段,我还真不是很了解他到底是个什么人。 虽然从这快递上也只能看到很小的一方面吧,但是也总比什么都看不到的强。 于是我不再说话,专心的一层一层的拆快递,拆到最后,从我需要用两个胳膊一起抱着那么大的个箱子,变成了只有拳头大的一个纸盒,我还在拆。 我不禁想,这要是我当时脑瓜子一惹,接受了那超市大哥的好意,在楼下拆快递,那现在还回不来呢。 要不是亲身经历了,我都绝对想不到,有一天,我拆一个快递足足冷拆了两个小时。 最后我一边拆,田月一边在我的身边感叹:“不得不说,这包快递的也是有心了,也不知道是多么贵重的一个东西,竟然要这么重重包围,呵呵……” 听到这话,我简直是哭笑不得的。 也难为田月一个孕妇还要陪着我这么长时间了。 我心疼的看着田月:“累了吧,要不你还是先进去躺一会休息下,等有结果了我再叫你。” 田月则是毫不犹豫的朝着我摇了摇头:“不要,我不累,我要见证奇迹。” 我听到这话之后更是哭笑不得,但也只能点点头:“好吧,希望申远这小子不要让你失望。” 拆到最后,拆除来了一个金色的小蛇,上面还有标签,写着克重10克。 田月看到这个小蛇之后脸色变得很是不好看,像是害怕,也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白爷爷劝她说:“你不用害怕这个东西,这就是个普通的金饰品,对你们不会造成任何的伤害,而且今年是蛇年,估计知道你们又了孩子,想要给你们留个纪念吧。只是这个纪念品太珍贵了。” 白爷爷轻笑一声,我忍不住看了看地上那些大大小小的盒子。怎么说也有二三十个,不说别的,就这些盒子放在一起去卖了。估计都能买碗米线吃了。 我是真想不明白,申远这么做是为啥。 于是我还是忍不住给他打了电话。 “你的心意我受到了,谢谢了啊?” 我上来就这么一句,直接把申远给整懵比了,他好像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结结巴巴的说:“啥意思?” “没啥意思啊,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听不懂啊?” “能听懂是能听懂,就是有点不习惯。” “为什么不习惯?” “因为没想到你会这么平静。” “呵呵,”我轻笑了一声,立马换了一副口吻没好气的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