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乖甥女去哪儿了?”
何氏讪笑道:“这会子正在璟儿那儿写字呢。”
何大嫂若有所思,随后一副赞许的神情,“京中都说她那堂姐会读书会写诗,真真是个人才,我想是不假的。”她顿了顿,又道:“只是小姑子看的未免严了些,该放琅儿出来多玩玩儿……她虽比咱家二妹年岁小些,但也快了不是。”
“她不过是个小皮猴子,让她再学两年磨磨性子。”何氏侧目,关心道:“大侄女物色的那户人家?可是京城的?”
何大嫂闻言,自满的神色浮在脸上,一盏热茶喝得心窝甜滋滋的,“自然是京中人家呀,哎呦,可说呢!为的大姐儿的事,从前也没少折腾,自从你大哥升了官,足不出户也有赶着上门来的!也没少见媒婆子呵呵……只说上月我和你大哥相商,觉得常仁坊的杜家不错……噢就紧挨着傅国公府的那家。”她又特意点道。
何氏也未着急插话,听何大嫂慢慢道:“他家祖上行医,同太国公爷交好,占着国公府的地,没少得风光,如今虽做了商贾,这地也没少,倒是太国公爷去后,又送了城郊的一处地宅……还有乾月阁你知道吧?”
京城观桥尾的乾月阁,卖画的。何氏自然知道,问道:“莫不是有干系?”
“什么干系!”何大嫂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激动道:“小姑子不知道?乾月阁主是杜家老二的!哎呦,急死我了不是,大姐儿物色的便是他!”一句话的事,何大嫂长篇大论,拉了七八弯的干系出来,见何氏怔住,自己洋洋得意,满意地呷了口茶。
半晌后,何氏惊呼道:“竟是这样式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