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边?”
萧羌胥说的有些不好意思,“茵茵阿姊不识路,园中又甚大,我带着走错了路。”
“那也快快离开些好。”
说着萧羌胥拉着苏茵茵的手离开,身后两位男子看六皇子在这上前调侃,“哟!文宣王殿下今日来的好迟,若是在酒场上定要多罚你吃几杯酒。”
被萧羌胥拉着前往西院的苏茵茵,听见那人说的话,放慢脚步看向身后那道身影,他竟然就是她的任务对象文宣王。
另一人附和说:“说这话你也应当有本事把垂泽请去酒场上啊。”
转弯离开东院,声音渐远,萧羌胥长吁一口气才开口说话,“阿姊,你莫要理会荀舞寅,她就是仗着父皇收她为义女,封了个常乐公主的名号,整日大呼小叫的没个规矩。”
荀舞寅?苏茵茵皱眉,莫非就是刚才莽撞的女子?那位确实方才看向过她,难不成苏茵茵以前与那位女公子有仇?
苏茵茵斟酌地回道:“我倒是无事,倒是她看起来颇为不满。”
提到这个萧羌胥眼睛立刻亮了起来,“那是自然,她以前就喜欢四皇兄的,后来被父皇收做义女后本就没了机会,现在父皇给你与四皇兄赐婚,可是气坏了她,听说那几日气的连饭菜都吃不下,府上的奴婢又是打又是骂的。”
听萧羌胥这么一说,苏茵茵大概明白这位脾气应当很不好,且权势应当很大。
萧羌胥又继续道:“不过,如今她找你麻烦有一半是被她阿姊气的,却白白害你受了委屈。”
苏茵茵听得一头雾水,又不知道原主知晓这些事情吗,怕露出马脚不敢问,双手藏在宽大的袖口下来回搅。
幸亏萧羌胥天真,见苏茵茵不说话只以为她被荀舞寅瞪不高兴,说话逗她,“若换作是我我也生气,我单想着茵茵阿姊成了阿嫂就难过的要命。荀舞寅阿姊摇身一变成了她阿母,以她那泼天的性子,没气死就不错了。”
阿姊变成了阿母?她现在是公主,那她阿姊就是陛下的妃子?若不是这样总不能是她阿父娶了她阿姊吧?
此想法一出来,苏茵茵瞪大眼睛愣住原地,虽知道古代对近亲结婚并没有那么严格,但总不能这般□□啊。
二人临时改了路线,没去西院那女子堆里凑热闹,反倒走到后院荷花池桥上,因天忽的飘雪,世家贵族的女公子皆聚在西院的亭廊下或是殿内闲谈。
萧羌胥见她愣住摇了摇她胳膊,苏茵茵想事入迷怀中的暖炉掉到地上顺着滚落到桥底,萧羌胥在地上滚动的暖炉,示意身后跟着的宫女去捡,“阿姊想什么呢?若心中不快,我便去找荀舞寅理论去。”
“萧羌胥你要找我理论?理论何事?”荀舞寅盛气凌人的出现,身后跟着宫女为她撑伞,苏茵茵转身看向桥下人,那身红衣在白雪下格外扎眼。
萧羌胥气势丝毫不输,不顾衣裙阻碍小跑到桥下与她对峙,“你有什么可得意?不就是白白得了个封号吗?至于整日趾高气昂的,好似你同别人多像个脑袋。”
被人戳到脊梁骨的荀舞寅气的面色铁青,“你说谁呢?萧羌胥。我凭本事趾高气昂,我会骑马射箭熟读兵法,总比你整日只会些逗逗鸟儿采采花的强,你有什么脸面在背后嚼我的舌根。”
气急败坏往后推了萧羌胥,萧羌胥一个没稳结结实实摔倒在地,宫女吓得赶忙去扶,苏茵茵从桥上跑下来,本来身体就没恢复好,再加上穿不惯这身衣服跑不快,还没等她下来萧羌胥已经站起身要回击。
苏茵茵将人拉到身后护住,“常乐公主既年岁要比九公主略长些,理应爱护九公主些,而非此刻这般大大出手。”
“你也知我是公主还敢这般顶撞我?”
萧羌胥躲在苏茵茵什么探头,壮着胆子道:“我在怎么逗鸟儿,我也是父皇亲生的正牌公主,总比你强太多。”
苏茵茵汗颜,对于萧羌胥说这惹脑人的话甚是无语,她们虽是两人,但萧羌胥是个只会说不会做的胆小鬼,而苏茵茵此刻身体也只能强撑着自己维持表面硬气。
荀舞寅最是受不得被人这么指着鼻子说不是,抬手便想打人,苏茵茵淡淡瞥了她一眼,道:“我劝常乐公主最好莫要对我二人动手,否则陛下问责,公主担当不起。”
苏茵茵说完拉着萧羌胥往桥对岸的殿内走。
面对苏茵茵这般挑衅,荀舞寅早气的咬碎后槽牙,看着二人身影举到半空中的手握成拳头,冷哼一声,上前欲要将二人推倒,苏茵茵反应过来桥下是水池,重重推了萧羌胥一把将人推倒在桥上,自己则翻桥坠入池中。
荀舞寅原只想将二人推倒给个教训,没把控好手劲将人推了下去,虽心慌但还是面色傲慢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这么对我说话,这就是给你的教训。”
陛下本着让景色好看,特命人将池中那层薄冰打破,此刻池中除了冰渣就是刺骨的冰水。
身旁的宫女早就跑去寻找侍卫救人,萧羌胥被人搀扶起身,手心在木桥上被木刺扎流血,看到苏茵茵掉下去忙着大喊:“茵茵阿姊,快来救人啊。”
说着自己便要下水救人,被宫女拦下。
萧羌胥着急的直哭。
荀舞寅心中发慌,忙命自己的侍女下水救人,未等人下去一抹白色身影携花下水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