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也就习惯了。”
相柳没心情和她在这种事上耗口舌:“去哪?”
温妙妙在他边上坐下:“听说涂山家二少主卧病在床。”
相柳出言:“是在婚礼前忽然失踪了。”
温妙妙眸子一闪,顿时从他多补充出来的话里听出了不一样的东西。
家大业大是非多。
这涂山家果然不和睦啊。
温妙妙问:“你能约到涂山篌吗?”
青丘离清水镇挺远的。
两人坐在雕上,看着一路往后的山水白云。
高处飞行,冷风一阵接一阵,好在没多久太阳就出来了,日头一大,也就没那么冷了,只觉秋高气爽的,不复夏日的炎热。
......
两人早早在城外下了雕,毛球化成小肥鸟消失在视线里。
被西炎通缉,想杀相柳的人太多了,他还用了幻形术将自己化成一名容貌清艳的白衣黑发女子,还戴了帷帽加面纱,将一头白发与容貌掩藏。
温妙妙一转头就呆滞了一下,忍不住调侃:“军师,幻形术不错,爱好挺特别啊。”
相柳含着杀气的眼神刀过来。
警告啊。
温妙妙心里好笑,但她没想真惹人生气,皮一下就算了,双手一举,一副投降的姿势,点头示意自己不说了:“行行行,我闭嘴,我更特别,我更特别。”
嘴上这么说,可偏偏她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就差在脸上写一句:真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