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嚎了一会,皇太后拿帕子沾了沾自己眼角的丁点泪痕,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对懵逼皇上说道:“皇上是不是想问哀家为什么不伤心?” 皇上茫然的点了点头。 皇太后微微一笑:“皇家的人不能有弱点,不能有喜好,那个屋子在那里太久了,久到会让人觉得只要伤害了屋子就能伤害到哀家。皇上,你要记住,喜好这种东西,不是皇家人能有的,而且永远不要让任何人有机会伤害到你!” 皇上:“是,皇额娘,儿子记住了!”皇额娘,那屋子不是您亲自放的火吧! 太后看着皇上的样子微微一笑,不再多话。 这时候娜其尔气鼓鼓的踩着重步走了进来。 看到皇上在屋里立刻行了个俯身礼,开口笑道:“呦,皇上今日来的倒是早,肚子疼不疼啊?只可惜奴才今天可没做沙琪玛,皇上怕是等不到了!” 皇上微笑着对娜其尔颔首微笑:“那姑姑又拿朕取笑了!”想起自己小时候,每次早起来母后的宫中叫喊肚子疼,就是为了骗那姑姑给自己做沙琪玛吃,顿时会心一笑。 顿时间正堂中一片笑闹声,说了一会子话,太后笑眯眯的对娜其尔说:“我看你刚刚气呼呼的走进来,又有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来招惹你?” 皇上听到这里也好奇起来,这那姑姑,从自己小时候起,这位那姑姑就是一个泼辣的性子,居然还有人敢惹她。 那姑姑听了太后的问话,原本挂在脸上的笑容一收,腮帮子又气鼓起来,向着太后一俯身:“刘贵人带着那个丫头来谢恩了!”她本来还想和太后他们多说会话,凉一凉这两个人,没想到太后居然这么快就问自己了。 太后嘴角带着笑,没有戳穿她的小心思:“传进来吧!” 娜其尔行了个礼,扭头出去喊人了。 皇上有些好奇:“皇额娘,这个刘贵人是” 太后娘娘笑到:“你这个没良心的,仔细想想,前几天晚上是和谁一块过得。” 昨晚,太后已经派人将靳青和琴音的信息完全打探清楚了。 皇上一拍额头,他怎么把这人给忘了呢!这个张浪,也不说提醒一下自己。 这时候,靳青和琴音已经进来了。 琴音到现在还是蒙叨叨的,她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阿巧只是出去转了一圈,自己居然就被封为贵人了! 而之前还能随意处置自己的淑贵妃,居然变成了珠贵人。 贵妃和贵人看起来只差一个字,实际上差了可不是一星半点,自己的阿巧实在是太厉害了! 琴音进门后,看到皇上和太后都在,赶忙跪地请安并谢恩,靳青则是站在一边躬身行礼。 皇上一皱眉:“你这奴才,见到朕和皇太后为何不请安下跪。” 没等靳青回话,太后便笑着帮靳青回答道:“行了,皇上,你就别为难这丫头了,哀家与这阿巧丫头是真的投缘,已经让她免跪了。” 皇上闻言,顿时来了兴致。打眼向靳青望去,仔细端详了一下:嗯,又老又丑,长的是真寒碜啊!刚刚的兴致立马推了个干干净净。 再看看一旁青葱水嫩一朵小花似的琴音,皇上的眼底滑过一丝满意,这样的才叫女人嘛! 所以说,红花永远需要绿叶来衬托。 接下来琴音被赐了座,陪着皇太后和皇上聊了很长时间,而靳青则是由躲回了自己的小墙落玩起了手指头。 皇上看着天色快到晌午后,谢绝了太后的留饭邀请,带着人浩浩荡荡的回了养心殿。 途中皇上忽然开口:“张浪,去查一查这个阿巧是怎么回事!” 他的皇额娘是最在乎体统规矩的人,小时候就因为他吃饭的时候多夹了一筷子菜,便让他抄写了十遍策论。 如此重视礼法规矩的皇额娘现在又为何会对一个其貌不扬的宫女如此纵容呢。 皇考说过,在这皇城中,绝不能让任何事情脱离他的掌控,所以这件事他一定要查到原因。 张浪急忙领旨,吩咐手下去查。 没多久张浪便搜集到靳青的全部资料向皇上禀报,但是对靳青的调查只到了受刑后便结束了。 因为再往后发生了什么谁都不知道,更不知道靳青是如何入的太后的眼。 皇上听了张浪的汇报以后,冷笑道:“珠贵人这手段也未免太拙劣了,当真是想在后宫只手遮天了!”看来他动她是没有错的。 张浪赶紧附和道:“奴才怎么听不明白,皇上为何会如此认为?” 皇上闻言笑的越发冰凉:“宫中的侍卫一个个都是眼高于顶,你想想谁会能看上一个又老又丑的宫女,更别说还留下一条亵裤作为定情信物,真当朕的侍卫们眼里装的都是屎了!” 张浪:“”好有道理啊! 靳青再慈宁宫的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每天吃得多,干得少,没事的时候就钻进慈宁宫的小厨房陪着他们做饭,顺便偷吃几口。 靳青发现自从上次被巨雷劈过以后,她的饭量有了明显的增长。 原来是一个人吃三个人的食物,现在是一个人吃十个人的分量还不大够! 不过相对应的,靳青发觉这次进入身体后,之前世界的那种身体与灵魂排异的滞涩感也都消失了。 慈宁宫小厨房是由由御膳房按月拨银子过来,其余若是不够用的则需用太后娘娘的宫份钱来填补,只是这御膳房拨来的银子一直都是绰绰有余。 宫人们吃饭都是按时间分三批去小厨房后门的小厅房吃,尚善太监会安排专人为他们料理膳食。 太后长年茹素,一般御膳房统一送来的每日份例菜,也都是给宫人们加了菜。 所以在一个富得流油的小厨房里,靳青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