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骆芝整个身子都掉出去的时候,她忽然感到脚踝处传来巨大拉力。 接着,她被人从窗框粗暴的抡回了屋里。 由于靳青的动作着实不算温柔,骆芝的额头重重的撞在窗框上。 还没等她痛呼出声,便被靳青像垃圾一般重重丢在地上:“说完话,你有的是时间死!” 擦,这点演技还敢在她面前献丑,这是真把她当死人了。 707纠结的鼓成了一个球:“宿主,你到底发现了什么?”他是在太好奇了! 眼看着靳青将的骆芝像破布娃娃一样甩了出去,夏添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两步。 随后,他的眼睛不自觉的看向窗外。 刚刚情况太过紧急,夏添并没有发现。 原来,这里虽然是26层,但窗外却有一个不大不小的露台。 看起来骆芝刚刚并不是真打算死,她的举动更像是,算计。 夏添的全身一点点失去了温度:虽然从没有对骆芝这个母亲怀抱过希望,但是这也不代表他在遇上这样的事后会不难过。 多年过去了,骆芝见到他后的第一个反应竟然是陷害。 究竟是什么仇什么怨,他为这人背的锅还不够多么! 夏添的心越来越沉,他好恨,他恨这个世界,他恨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 骆芝被靳青重重掼在地上,她嘴里发出了一声闷哼,随后不断干呕,看起来应该是伤到了内脏。 刚刚冲进门的中年男人见状,赶忙跑过来,伸手去推靳青:“你是什么人,信不信我报警抓你。” 见门外围了一些人,靳青也不生气,而是反手一巴掌将男人拍倒在地:“少拿报警吓唬人,用不用老子帮你打电话。” 707:“”宿主,你现在看起来特别像坏人。 听到报警两个字,趴在地上的骆芝拼尽全力尖叫起来:“不要报警,文言,你出去,快出去咳咳咳” 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声,骆芝吐出了一口血。 见到妻子的惨像,那个叫做文言的男人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想要同靳青拼命。 谁料,这一次还没等他碰到靳青,就被夏添拦住。 文言刚想对夏添动手,但在看到夏添的相貌后却又愣住了。 片刻的怔楞之后,他的脸色变得极其慌乱:“你,你是当初那个孩子!” 随后他的视线又落在夏添的右腿上:“不对,你不可能是他,你的腿” 顾文言的视线在骆芝和夏添之间徘徊了片刻,许是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只见他转过身飞快的将门锁上,之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夏添,你妈妈这些年其实很不容易,你放过她吧!” 靳青和夏添:“”这人跪的还真是利索,看来平日里没少练习啊! 骆芝的眼神中却是露出了愤怒和鄙夷:这人还是和以前同样的没用。 若不是这男人的优柔寡断,她何至于再和这孩子牵扯到一起。 见到夏添无动于衷的模样,顾文言表现的非常焦虑,他甚至将自己身上的银行卡和支票簿都掏了出来:“夏添,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叔叔帮你妈妈补偿你,她什么都不记得” 这句话,顾文言甚至没有底气说完,因为他很清楚,妻子从没有失忆过。 可为了不再失去心爱的妻子,他只能陪着妻子将这场戏演到底。 看着顾文言的表情,骆芝瞬间明白了一切,原来这男人竟什么都知道! 骆芝在靳青脚底挣扎了两下,对靳青说道:“放我出来,我有话同夏添说,等这些话说完,他要是想要我的命,我也无怨无悔。” 听了骆芝平静的话,夏添身上抖了抖,他可以要骆芝的命么,那他应该怎么做 就在夏添思考的时候,便听骆芝发出一声惨叫。 夏添转头看去,却发现竟然是靳青踩断了骆芝的右脚脚踝。 伴随着顾文言在一次被靳青打出去,夏添听到了靳青宛如天籁的声音:“你想死就自己去死,别牵扯上老子的崽子。” 最烦这些算计来算计去的人,哪有明刀明枪的打一架来的痛快,她养个孩子容易么! 707:“”那是因为你没有算计的脑子。 看着被打的满屋乱飞的顾文言,在看着被靳青踩得奄奄一息的骆芝,夏添伸手捂住了脸。 只不过,这次不是欲哭无泪,而是他控制不住的想笑 这么多年,他一直都以为自己真是个无可救药的杀人犯,他甚至有了一整套的报社计划。 可没想到,他竟然遇上了靳青。 想到这,夏添走过去用头抵住靳青的肩膀,用力的蹭了蹭,有你,真好。 可还不等他有下一步动作,便被靳青伸手排开,少用老子的衣服擦鼻涕。 骆芝好不容易扛过了那钻心的痛,咬着牙对夏添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今年应该22岁了吧!” 看出骆芝要打感情牌,靳青切了一声:“23岁五个月零三天。” 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每年生日小崽子都磨磨唧唧的同她要生日礼物。 骆芝:“”我攒点体力容易么,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 十七年了,她的岁月静好,一直都是因为有夏添为她负重前行。 夏添从没有杀过任何人,真正杀人的,是骆芝。 事实上,当初骆芝在国外修的不只是三个博士学位,她甚至还兼修了心里学。 因为,她喜欢那种操纵人心的感觉。 只不过,为了不让别人对自己产生警惕,她将这个技能深深的埋藏起来。 顾文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