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祝英台和梁山伯正在清扫书院。 见梁山伯主动过来帮忙,祝英台眉眼间都是笑意。 能得到心上人的帮助,祝英台只觉心里泛起了淡淡的甜,一直延展到她全身各处。 似乎是感觉到祝英台在盯着自己看,梁山伯抬起头疑惑看过去:“英超,你盯着我做什么。” 祝英台笑着摇头:“无事,我只是有些累了。” 听祝英台说累,梁山伯木讷的点头:“快些打扫吧,否则就赶不上晚饭了。” 见梁山伯一边打扫,一边低头背书的样子,祝英台轻笑着摇头:呆子。 又打扫了一会儿,梁山伯再抬起头时,却发现祝英台竟然依旧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发呆,顿时有些气恼:“英超,你再这样发呆,我可就不帮你了。” 他明明是过来帮忙的,英超怎么可以公然偷懒。 被梁山伯训斥的祝英台不但不恼,甚至还乖乖干起活来。 她就是喜欢山伯兄这心直口快,率真坦荡的性子。 见祝英台开始干活,梁山伯原本绷着的脸色也放松了些。 帮祝英台只是因为同窗情谊,可祝英台却不能因此当一个甩手掌柜,他还要节省时间回去念书呢。 在两个人的努力下,走廊上的落叶很快便清理干净。 祝英台笑着拉住梁山伯的手:“山伯,我们先去饭堂用餐吧。” 熟料梁山伯的神情却有些焦虑:“我今天的课业还剩下一点,你去吃饭,我得回去背书。” 看着梁山伯匆匆离去的背影,祝英台心中更甜:在山伯心里,她应该比课业重要,否则山伯也不会放下书本过来帮她! 与此同时,马文才正皱眉看着马统:“你确定这样可以。” 马统艰难的点头:“放心,一定可以的。” 他就不相信,山长会去为难一个病人。 与自己可能会摔成烂泥,或者被打断腿的结局相比,马文才忽然觉得,马统计划其实也不是不能接受。 打定主意后,马文才当即出去打了几桶凉水回来,给自己洗了个透心凉的冷水澡后,马文才将所有的窗户都打开,对着自己呼呼的吹。 打了几个喷嚏,马文才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身上一会发寒一会发热。 端起桌子上的姜汤喝下去,这能确保他不会真的出事,只是得虚弱几天。 等他痊愈之后,刚好能躲过狩猎比赛,这就是马统给他出的主意。 就在马文才感觉鼻子一阵阵发堵的时候,他忽然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他上次风寒是怎么好的来着。 靳青挖洞的速度很快,当接到707的预警时,她的山洞已经挖的差不多了。 听说马文才得了伤寒,即将错过狩猎比赛,靳青顿时急了,她完美的计划绝不能出现任何的问题。 于是,靳青当即放下手头的工作,马不停蹄的跑回了马文才的房间。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靳青这次倒是没给马文才灌老白干。 她只是淡定的,送了比上次更多的灵力过去。 可靳青却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马文才是个普通人,还是个刚喝了一大碗姜汤的普通人。 马文才身体中本就有靳青的灵力,这些灵力令他比普通人更加强壮。 刚刚那碗姜汤下肚后,里面的热量便被灵力带动的,在马文才体内运转起来。 等靳青又给马文才补了些灵力后,马文才只觉浑身上下如同火烧般难受。 他的脸颊和双目逐渐变得赤红,就连神志都有些模糊。 在这一瞬间,天地间的万事万物都从他脑海中抽离,除了热,他什么都感受不到。 见马文才似乎已经没事,靳青也不多停留,一溜烟跑回崖底:她还得为这大少爷当牛做马去。 靳青走后没多久,马文才只觉的身体越来越热。 对于他来说,衣服已经成为了一种束缚,他渴望去跑,去跳,去解放自我。 一刻钟后,宿舍区响起众人的尖叫声。 “文才兄,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有心思跑步。” “文才兄,你脱衣服做什么。” “文才兄,别跑,你裤子掉了。” “救命啊,马文才投河了!” ... 当靳青挖好山洞回来时,马文才已经被裴山长禁了足。 对此,马文才自己也说不出这究竟是好是坏,因为他的心态已经彻底崩了! 他确实躲过了狩猎比赛,可是他现在宁愿去悬崖上摔断腿,或者摔断脖子也行。 因为太丢人了。 见马文才躺在床上默默垂泪的模样,靳青走上前去推了马文才两把:“你给老子说清楚,你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她现在眼中怀疑这个小王八蛋,是打算拖她后悔。 马文才没有说话,只是翻个身继续流眼泪。 就因为是故意的,他才会对这样的结果耿耿于怀。 谁都不要和他说话,就让他默默的死去吧。 见马文才彻底变成了抑郁儿童,靳青叹了口气:“要不这计划就算了吧!” 马文才闻言一愣,眼泪瞬间止住,他强撑着身体坐起来,想不通靳青为什么会忽然放过他。 却见靳青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看你最近心情不好,咱们的计划就先放一放吧!” 作为挖墙脚小队的队长,靳青自认为不是个不通情理的人。 马文才迷茫的看着靳青,许是因为太过激动,他的嘴唇竟然在微微颤抖:“以后都不用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