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评判员说开始后,男人眼中露出得意的神采,张嘴便道:“我投...呜呜呜...啊!” 随着一声闷响,男人重重的摔在地上。 他挣扎着动了动手指,随后再没有了声响。 如果说,上一个人是因为喊投降慢了才会被靳青打死,那现在这个人的下场已经彻底表明了靳青的态度。 这人的“投降”喊了一半,便被靳青捂着嘴扭断了脖子。 那双即将爆出来的眼睛,似乎在向众人说明新一任夏阳子对武林盟的态度:从今天起,神医谷谁都不惯了! 无需过多的语言,靳青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 707在靳青意识海里小心翼翼的询问:“宿主,你怎么直接把人家脖子扭断了。” 靳青不耐烦的切了一声:“谁让他骂我的。” 我投=我艹 想到男人因为中风而有些不清楚的吐字发音,707:“...”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吐字清晰有多么重要。 看着第二批人哭咧咧的将“挑战失败者”抬走,靳青悠闲自在的将狼牙棒抗在肩膀上:“下一个!” 蒋玉忠是在一片嘈杂声中被惊醒的。 他缓缓睁开眼睛,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所有关节都变得不听使唤。 甚至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似乎算是察觉到蒋玉忠的动静,一名中年美妇人带着哭腔飞快的扑进蒋玉忠怀里,差点将蒋玉忠撞得背过气去。 “老爷你终于醒了!” 蒋玉忠好容易才眩晕中从回过神来,他想要张嘴问问是什么情况。 可是,他感觉不到自己下巴在哪! 知道自己的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劲,蒋玉忠惊疑的看向美妇人,想要询问对方自己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 美妇人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劈了啪啦的往下掉。 “老爷,蒋家完了!” 蒋玉忠惊得瞪大双眼:这女人怎么知道的。 不对,他明明已经把亏空补得差不多了啊! 可美妇人显然没感觉到蒋玉忠的震惊,只见她抹了把眼泪如同连珠炮一般继续说道。 “老爷,夏阳子疯了,他竟然把买名额过来求医的病人都打死了。” “老爷,那些病人家属现在都堵在门外,说是要讨个说法。” “老爷,县令的小舅子也死了,” “老爷,管家带着下人卷着钱逃了。” “老爷,要不是武林大会,咱们可能能顶不住外面那些人。” “老爷,其他的姐妹们都已经跑了,只剩下我一个还留在你身边。” “老爷,你那些压箱底的银子都藏在哪了,咱们可还有儿子呢!” “老爷,你怎么又吐血了,老爷你不能有事啊,至少要告诉我银子在哪,老爷...老爷...” 停顿片刻后,房间中响起女人的尖叫声:“快来人啊,老爷出事了!” 这边正在鸡飞狗跳的救人,靳青那边却显得有些安静。 房间中点着一根蜡烛,幽暗的烛光正在房间中轻轻的跳动着。 靳青和靳不屈的脑袋凑在一起,时不时发出暗戳戳的邪笑。 看着床上越凑越近的两个脑袋,阿蛮忽然从窗户钻了进来,语气中满是焦急:“你们在做什么!” 他可是听说,在某个地方,妻子这东西是能继承的。 这神医谷看起来古古怪怪,谁知道还会不会有什么奇葩的规矩。 阿蛮出现的着实太过突兀,靳青和靳不屈同时回头向他看去。 直至这时,阿蛮才发现,原来这两个人正坐在床上点钱。 幽暗的烛光下,阿蛮的金鱼眼与靳青的眼罩眼,爆发出同样猥琐的光芒。 阿蛮:“...”这两人果然是亲母子。 靳青歪头斜眼的看着阿蛮:“有事?” 阿蛮赶忙摇头:“没有,就是进来看看!” 靳不屈翻了个白眼:“在中原,客人上门拜访的时候,一般都是走门的。” 阿蛮:“呵呵,我下次注意!”个屁,就算是在南疆,走窗户也一样会被人打死好不好。 只是这些话,他能想却不能说。 一边赔笑脸一边向后退,阿蛮刚想退出房间,却悲催的发现自己卡住了。 他挣扎了几下,都没能从窗框上爬出去,原来是裤子挂在窗棂上,在这个角度非常不容易使力。 阿蛮刚想强行拆窗,却见靳青已经走到他面前,伸手轻轻一拉。 只听刺啦一声,阿蛮被靳青从窗外拖了进来。 感觉自己腿上有些凉嗖,阿蛮惊疑的低头继而回头,却见他的裤子正挂在窗棂上摇摇摆摆的似乎是在同他打招呼。 阿蛮深吸一口气,下意识的找东西遮挡,却见靳青不屑的嗤笑一声:“别矫情了,没人稀罕看你。” 阿蛮:“...”他刚刚好像听到嘲笑鄙夷声,是错觉么! 就在阿蛮发呆的时候,靳青已经回到床上,对就靳不屈交代道:“都有谁给钱了!” 靳不屈则认认真真给靳青掰扯:“跑了一些人,我顺着号码去和另外一些人沟通了一下。” 说罢,靳不屈将几小撮银子向靳青面前推了推:“40.43.47.49,这几个人希望你能给他们一个痛快,不要让他们受什么皮肉之苦,意思意思将人扔下台也就算了。” 靳青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 阿蛮:“...”这是在做什么,他怎么有点看不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