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楼中开会的一共八个人,此时都被大树穿成了糖葫芦,鲜血滴滴答答的从树上滴下来。 雷盟主和各大掌门双眼瞪得溜圆,显然是临死之前都没有想明白,自己为何忽然惨遭毒手。 听到有热闹看,靳青也不管是不是自己造的孽,夹着靳不屈便向出事地点跑去。 当靳青赶到的时候,几大门派已经纷纷来到现场查看情况。 让大家想不通的是,第一现场究竟在哪里... 这么多人,是如何在小楼被捣毁后,被人从小楼中引走的。 而且,各大掌门都是各个门派中的武功佼佼者。 这偷袭者的武功要高强到什么地步,才能将这些人穿在同一颗树上。 而且为什么是靳青院中的那棵树,他们之前听到的巨响与这件事情究竟有没有关系。 又为什么要将人穿在树上,这是要举行什么不为人知的仪式么。 众人越想越怕,心知这事只怕不是凡人所为,更不是单凭一人之力可以做到的。 于是,关于这场惨案,出现了很多不同的说法。 靳青夹着靳不屈站在人群中看热闹,时不时同身边的人交头接耳,聊的热火朝天。 就在这时,夏瑜的父亲夏家主站了出来,指着靳青的鼻子吼道:“夏阳子,此事是否你神医谷所为,你还不站出来给大家一个交代。” 想想都觉得后怕,今天若不是他临时有事晚到了一会儿,被串在树上的人,怕是还要加上一个他。 因为秦家出事,他女儿被靳青推到大街上当街叫卖。 这种耻辱,如同一根毒刺,始终梗在夏家主心头。 今晚各帮派掌门齐聚一堂,商量如何围剿靳青的事,也是他暗中撺掇出来的。 谁想到他忽然遇上了些突发情况,因而侥幸逃过一劫。 夏家主越想越觉得此事应该与靳青有莫大的关系,因此迫不及待的跳出来靳青。 他想好了,如今各大派掌门已死,武林中定然要掀起巨大风浪。 现在是将神医谷罪名定死的最好时机,如果操作得当,神医谷定能成为全武林的公敌。 靳青歪头斜眼的看着夏家主,似乎是在思考什么重要的问题。 就在夏家主准备在说些什么的时候,靳青忽然开口道:“就是老子干的。” 靳不屈吃惊的看着靳青:他娘这是又疯了么! 不只是靳不屈,就连其他人也一脸吃惊的看着靳青:这是承认了么! 几大门派的随行弟子纷纷拔出身上的武器,似乎随时准备冲上来围剿靳青。 夏家主心中一喜,刚想继续声讨靳青。 却听靳青慢悠悠的说道:“老子先是掰断了院子里的大树,之后又把树丢出去砸中了这些人的屋子,谁想这些人实在太脆,竟然被大树戳死了,就这么简单。” 靳不屈:“...”我屮艸芔茻,娘亲这是投案自首了么! 听到靳青交代了自己的犯罪过程,人群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夏家主脸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指着靳青对大家笑道:“就是她,你们听她承认了!” 好半天后,终于有人发出噗嗤一声闷笑。 随着这笑声的响起,欢笑声在人群中不断扩散。 渐渐地,竟是连成了一片。 几大掌门的弟子纷纷对这些人怒目而视,可他们根本控制不住。 谁会相信这么荒唐的话! 靳不屈的眼睛眨了眨,附和着说道:“对啊,我娘可厉害了,不但收了这几个人的命,还顺便收了他们的魂,嘎巴嘎巴吃下去了。” 靳不屈一边说话,一边嘲讽的看着夏家主,仿佛对方只是个跳梁小丑一般。 由于靳青和靳不屈的话真假夹杂在一起,因此,相信他们的人倒是没有几个。 所有人都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夏家主,等待对方拿出新的证据来。 夏家主被众人看的心中烦躁,竟是直接抽出宝剑向靳青刺去:“我和你拼了!” 夏家主想的很好,只要靳青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对他出手,那他便可以用其他办法将杀人的罪名加在靳青身上。 最好的结果是,靳青能在反应不及的情况下,下意识用杀其他人的方法对付他。 这样事情的真相,就能红果果的揭示在众人面前。 至于他自己,当真是一点都不怕死。 因为他身上穿了刀枪不入的护甲... 发现了夏家主的打算后,靳不屈尖叫一声:“娘亲小心。” 他当然不是想让靳青小心夏家主,那被串成糖葫芦的几个人,已经充分说明了靳青的实力。 此时此刻,靳不屈只想提醒靳青千万不要中了夏家主的诡计。 可关键时刻,有些话却是不能明说。 就在靳不屈纠结应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只见夏家主已经扑到靳青面前。 出乎靳不屈意料的是,靳青居然并未与夏家主动手。 而是一侧身躲过夏家主的攻击,之后顺手拉住了夏家主的腰带,将人懒腰拎了起来。 夏家主陡然失重,整个人被靳青提在手里。 他气愤难当的准备再次攻击靳青,可电光火石间,靳青已经用腰带捆住他的双脚,将他倒掉在树上。 当众被倒掉的羞辱,使夏家主愤怒的挥剑叫骂:“你这蛮妇,不守妇道,还不速速将老夫放下与你决一死战。”信不信他一剑就能将这个女人戳死。 靳青歪头斜眼的看着夏家主,忽然一巴掌扇了过去:“安静点,老子看热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