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喜翠不是傻子,她不会无缘无故的去扒拉废墟,还把自己的手指头磨得鲜血淋漓。 由此可见,魏思甜之前是在家的。 对从小尽心尽力伺候自己的郑喜翠都能这么凉薄,更何况是对自己这个经常不在家的爸爸。 所以说,这捡来的孩子,就是不亲啊。 他现在可是个有正式编制的小领导,魏思甜占了他孩子的位置,他就算是想生也不敢生了。 然而,这个工作又是魏思甜给他带来的。 这么看来,魏振祥也不确定,魏思甜究竟是不是个福星... 魏思甜原本正努力偏头,想要躲避郑喜翠呼过来的热气,耳边便传来魏振祥的质问。 魏思甜原本还想着张嘴反驳,可郑喜翠却率先将话头接了过去:“甜宝当时不在家,而且她是福星,只要一祈祷,房子就好了。” 对于魏思甜的能力,郑喜翠当真是深信不疑。 她可是眼睁睁看着魏莲花断气的,这样都能救回来,她的甜宝绝对是个大福星。 别看她家现在像是什么都没了一般,只要甜宝开始祈祷,不出一个星期,家里就能比以前过的还好。 至于那个魏莲花,先让她猖狂一会儿,等着瞧吧,将来自有老天收她。 听了郑喜翠信心满满的话,魏思甜震惊的瞪大眼睛:她是修士,又不是泥瓦匠,怎么可能把房子变好,这女人有病吧。 郑喜翠正畅想在对未来的美好幻想中, 因而并没有注意到魏思甜脸色的变化。 可魏振祥却是注意到了。 看着魏思甜那嫌弃的模样, 再看郑喜翠那深陷美好梦境无法自拔的表情。 魏振祥缓缓歪倒在柴垛上,顺便笼紧身上的被子:“那你就让她帮你把伤祈祷好吧。” 忽然感觉挺没意思的。 听了魏振祥的提醒,郑喜翠如梦初醒般看向身边的魏思甜:“甜宝...” 魏思甜低垂下眼眸,并不想接郑喜翠的话。 魏莲花的实力太强了, 强大到让她无法感知的地步。 她现在要快点筑基, 哪怕丁点灵力都不能浪费。 因为只要到了筑基期,她就是正经的修士, 到时候一切都不是问题。 可现在, 她不能把灵力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而且挨顿打能有多疼,总不会比她洗精伐髓的时候更痛苦吧... 郑喜翠推了魏思甜两下, 发现魏思甜没有丝毫动静。 她以为魏思甜是睡了, 轻轻叹了口气,伸手将魏思甜抱的更紧了些。 甜宝应该是被魏莲花那疯子吓到了,等过两天魏莲花那疯子不在家,她非要带着村长去找那两个偏心眼的老家伙好好闹一闹。 看看那两人到底要不要脸。 一大早, 魏莲花就拎着王艺霖蹿出了村子。 她准备去拜师学艺。 每天晚上被王艺霖用思想政治教育折磨的生不如死后, 魏莲花对王艺霖的教育非常重视。 必须亲眼看着王艺霖进学校才算安心。 虽然于她来说, 学校犹如洪水猛兽。 可这并不代表她不喜欢看别人走进学校念书、 至于王艺霖, 也非常喜欢这种被自家老娘拎着到处跑的感觉。 她娘跑得又快又稳,比坐村里的驴车还舒服, 关键是快。 至于自行车, 王艺霖当真连想都不敢想。 兴冲冲的送王艺霖进了学校, 魏莲花悲伤的发现,王艺霖脸上居然没有任何勉强的表情。 甚至还开心的与周围的同学打招呼,看上去像是在招呼朋友。 这不公平。 为什么王艺霖在学校会有朋友, 她就从来都没有... 哎! 她什么时候上过学来着! 用力抓了抓后脑勺,魏莲花一脸纠结的离开学校。 既然是想不起来的事, 那又何必再想呢! 事实证明, 只要和金钱挂上钩的事,魏莲花都极度上心。 往日里不分东南西北的魏莲花, 竟像是身上挂了导航一般, 不费吹灰之力便堵住了正在野外写生的画家。 那是个棕发棕眼的歪果仁, 却说的一口好。 当听说魏莲花是来拜师学艺后, 那人皱了皱眉,当即准备在几名助手的保护下离开。 他今日的灵感被破坏了, 勉强画下去, 倒不如直接回住所休息, 调整心情。 他名叫阿尔伯特,是个知名画家。 在他的国家,他有着显赫的家世,绝佳的才华,以及隐藏在骨子里的高傲。 无论走到哪,都是众人的焦点。 上流社会的人,都以收藏他的画作为荣。 最初的时候,阿尔伯特从没想过自己居然会来兔子国。 在他眼中,这边没有便利的生活条件。 而他最厌恶的,就是落后与贫穷。 可是,他的摄影师朋友亚伯,却想去兔子国拍摄一些相片素材。 亚伯是个非常有思想和主见的人,他喜欢用相机和胶片记录每一个国家的风土民情。 并打算等到十年后,二十年后,三十年后,再重新回到这些地方,拍下这些地方的变化。 这样做既有意义, 又能做为留给后人的珍贵财富。 知道自己拗不过亚伯,阿尔伯特便准备同亚伯一同前往兔子国,顺便贴身保护亚伯的安全。 亚伯虽然同意带他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