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啊？”
“岁岁，”脑海中季怀安的声音响起，“我们不是穿越了，是穿书了。”
余岁岁一脸震惊：“啊？！”
季怀安耐心解释道：“我们穿书了，是我们一起看的那本。”
余岁岁努力回想，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他们俩一起看的小说只有一本，当时那本书还是她室友借给她的，那是一本大女主爽文，讲的是一名穿越的职业女性是如何一步步登上皇位。
她看的时候哭的稀里哗啦，还非要拉着季怀安一起看，到头来还要他来安慰她。
“但那里面没有余小姐这个人啊。”
季怀安声音顿了顿，“那是因为这个时候女主已经登基了。”
余岁岁感到无语，“那咱们穿不穿书不就没什么意义了吗？”
季怀安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忐忑的对她说：“岁岁，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先不要生气。”
余岁岁：！
她还是第一次听男朋友用这么心虚的语气和她说话。
难道是她被绿了？还是说季怀安在现代有一个私生子？
“……”，季怀安也无语，“我能听见你心里想什么，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什么啊，你要急死我了！”
“你看过穿越小说吧，很多穿越女主都会有一个系统，而我现在就是你的穿书系统。”
余岁岁惊得下巴都要掉了，“你现在是系统？”
这颗太神奇了，她穿成了一个丫鬟，季怀安竟然是在她脑海里的系统。
季怀安：“嗯。”
“你有什么功能吗？可以让我飞檐走壁，百毒不侵吗？”
季怀安：“……没。”
余岁岁：“那不是没什么功能吗？”
季怀安憋屈道：“我以后就有了。”
余岁岁蜷缩成一团，把自己埋在被子下，开心的笑笑，“这些都无所谓的，只要你还在就好了。”
她差点就以为他们死了之后只有她一个人到了这里。
“那以后我只能像现在这样在脑海里和你对话吗？”她揪住被子的一角，嘟囔道，“我都看不到你，这样好像守活寡。”
“守活寡不是这样用的。”季怀安无奈笑笑，脑海中熟悉的温柔笑声让余岁岁心情好了不少，“你去拿一面镜子。”
她听话照做，在床头的抽屉里翻翻找找，找到一面西洋镜。
她把小小的圆镜捧在手里，借着月光，竟然在镜子里看到了季怀安的脸。
他还是和之前一样，柔顺的短发贴在耳后，温柔的桃花眼蓄了一汪水一样清透，嘴角微微上扬，眼中含笑的看着她。
余岁岁一见到他眼泪又止不住的流，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在镜子上，模糊了季怀安的身影。
季怀安从容的表情瞬间破功，慌张的哄她，“岁岁，你别哭，我没事的，我还活着，我们都还活着。”
余岁岁不好意思的擦擦眼泪，虽然小时候在孤儿院过得不好，但成年后她就没怎么哭过，她竟然在一天内哭了两次，还都是当着男朋友的面。
“岁岁，不早了，快睡吧。”
她点点头，眼睛哭的红红的，握着镜子上床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她被一声刺耳的尖叫吵醒。
尖叫声是昨天她刚穿过来时，叫醒她的那个妇人发出来的，应该就在隔壁。
这时候天才蒙蒙亮，可怜余岁岁还没睡多久就被迫起床。
她拿上镜子，随意挽了个头发，来到隔壁余小姐的房间。
里面只有妇人一个人，她一见余岁岁来了，急忙问道：“余姑娘，你看这信！”
她一目十行看完这封信，信出自余娇娇之手，上面写道她要和喜欢的人生活在一起，让余老爷和余夫人不要找她，也让余岁岁照顾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