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都是一些历史名人,大屏幕上还有详细介绍,不论是装造还是仪态都是贴切的
有一代才女多颠沛——鱼幼薇,“云峰满月放春晴,历历银钩指下生。自恨罗衣掩诗句,举头空羡榜中名。”一生豁达洒脱——苏东坡,“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打破世俗一代女帝——武则天,全球历史上唯一受到万国记功颂德并尊为神皇的帝王。励志楷模——范仲淹,“人不寐,白发将军征夫泪。”
等等。
此次晚会除了这个走秀惹眼之外,其他的都是一些平常的不能再平常节目。跳舞还可以就是这唱歌,也不是说台上的同学不行,就是这学校的破音响,还有个不得不吐槽的就是不知道是哪个老师,每年不论是艺术节还是元旦晚会亦或是毕业晚会,都要上台秀一下自己的那戏腔,字儿是一个没听清楚光让耳朵遭了殃。
实在听不下去了他们干脆擦了板凳拼在一起打起了扑克。
“一个三儿。”钱认的声音大的连音响都盖不过。
谢清晚:“抢了地主你第一个打三?牌不好就别抢行不行?”
段寒枫:“四。”
徐然:“五。”
谢清晚顶了顶腮帮子:“······六。”
钱认大吼着用力地甩出了手中的牌:“王炸!”
段寒枫:······
徐然:······
谢清晚:······
三双目光齐齐地看向了他。
“过。”
三人依次叫过后,钱认再一次甩出了手里捏着的“四”。
“有点东西。”声音从徐然身后传来。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转过头,对上的就是周睿京的黑眸。
“你这牌打得真厉害。”周睿京真诚的夸奖。
在意识到他是对钱认说的之前,徐然懵了。
就在钱认还在因为周睿京的夸奖洋洋得意的时候,周睿京再一次开了口:”狗看了都摇头。“
笑脸都还没收的回去,钱认先是一僵,随后就是周围人明朗的笑声。他的脸色不大好看,敲了敲面前的凳子,吹促着:“快点快点。”
大家收起了嘲笑声,先后打了牌。
最后嘛,当然是钱认输了,段寒枫打出了最后一张牌,钱认都不知道自己这么好的牌为什么会输,一副好牌硬是被他打得稀烂。
他看着手里的牌,正纳闷着呢。徐然把面前的牌推向了他催促道:“愣着干嘛?洗牌啊。”
蹲久了的徐然蹲麻了,站直了身子捶了捶腿,刚想蹲回来,周睿京一个上前,徐然一个趔趄。在徐然摔倒前周睿京拉住了她,徐然刚站稳,她就松开了手蹲在了她的位置上。
“我来一把。”他兴致勃勃地看着洗牌的钱认。
鸠占鹊巢。
徐然看着这位占了她位置的“鸠”,顿时心中生起一股幽火,压下了想踹他一脚的冲动,徐然移到了谢清晚旁边看她的牌。
一把牌,除了数字就是几个少得可怜的字母,徐然也是佩服谢清晚这个摸牌的运气,死差。
一旁的周睿京相比之下摸的牌应该要好得多,看表情就知道,他嘴角的弧度比AK还难压。
庄是他的,刚发玩牌周睿京就抢了地主,旁边的人牌都还没理完呢,他就甩了个顺子56789。
特别是刚发完的牌的钱认,拿起手里毫无规律的牌,一脸苦涩地看他
谢清晚紧随其后,“不要。”
“等会。”他忙手忙脚的理,半天之后,“不要。”
惨遭周围一片白眼。
“四个三。”段寒枫甩出手里的炸弹。
周睿京有些意外又有些意料之中地抬眸看了看他,刚好对上那人投来的目光。
“四个四。”周睿京也不怕他,当即掏出最小的炸弹。
谢清晚:“不要。”
钱认:“不要。”
段寒枫:“······过。”
不过是过了个牌,又没有赢,但周睿京这男人幼稚的好胜心此刻达到了顶峰,一个字“爽”。
“快点啊。”见周睿京发了好一会愣,用手拐子杵他,往他牌这边看了过来,还出声催促道。
周睿京眼疾手快,盖住了正面,一脸正气凛然地说:“干嘛呢?看过她的牌了还想看我的?想作弊是吧?”
回答他的是徐然的沉默。
看着徐然没再有什么动作,边把自己的牌故作防备地翻了过来,徐然看着他这一套操作,真想给他两下。
“三个J带个五。”这是周睿京打出的牌。
好嘛,谢清晚没有连着的顺子就算了,连三个同样的牌都他妈没周睿京的大。
谢清晚:“要不起。”
钱认表示也好不到哪去:“······要不起。”
“别学我说话。”谢清晚憋了眼他。
“什么叫我学你说话?我也要不起啊。”
段寒枫:“三个二带个Q。”
“四个K。”
“两个鬼。”
“······过。”
不懂就问,这奇怪的修罗场,怎么都不问问旁边两人出不出牌了这?
谢清晚看了看手里还没出过的牌,和钱认两个怨种对视了一眼,默默放下了手里的牌。
“J”两个人打个牌都争锋相对的。
“Q”周睿京打出个比他大一点的牌心里就爽的不得了,就好像小了是什么耻辱一般。此刻的他好像忘记了什么,他还没意识到。
······
!!!!!!
一个没注意,他手里就剩一个花牌了!
“要不要?”段寒枫见他半天都不动,催促道。
周睿京把手里的牌缓慢的铺在一对牌上,花纹与周围的牌截然不同,周围的人不禁目光一紧,眼神锁在了那张牌上。
在看清楚是张花牌之后,不知道从谁嘴里笑了一声出来。随后爆发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