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闯荡过江湖,无法与她多加叙说,于是总拉着阿朱给她讲些江湖上的故事,阿朱当然也是乐意之至。
这般过了几天后,恰逢那鸾天部柳姓首领,前来向虚竹汇报宫务,见到萧峰后未等萧峰开口,倒先上前深施一礼道:“对不起啦萧大侠,当年错怪了你,还打了你一掌。”
萧峰被错怪得多了,比她骂的狠的,打得狠的,足多得是。曾经的萧峰,最是受不得给人冤枉了去,而如今,只要阿朱还在,他何惧哉!是以对于这点小事早已不放在心上,拱手回礼道:“姑娘不必挂怀,萧某还要多谢姑娘曾一直照拂于阿朱。”
柳首领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说道:“我当阿朱是自家妹妹,萧大侠何须言谢,还望你能一直如现在这般好好待阿朱妹妹。”萧峰一笑道:“这是自然,能让阿朱一生平安喜乐,是萧某平生夙愿。”见此情状,柳首领也不多言,向虚竹施礼告退后,自去寻阿朱叙旧去了。
阿朱重遇旧人,自是一番热闹,待她归来时,见萧峰晒着月光,抱着酒坛斜靠在栏杆上,一脚曲腿踏着凭栏,一脚斜斜踩着地面,手中拿着一个酒碗,一碗一碗地捞着酒喝,那潇洒豪迈的模样,煞是好看。
阿朱一蹦一跳地来到萧峰身前,笑吟吟地俯下身向他问道:“大哥,你这回喝的是什么酒?”
萧峰捞出一碗,递给阿朱道:“你尝尝看,这是槐花蜜酒,还挺甜的。”
阿朱接过酒碗,却不就喝,眼中闪着顽皮的神色,端着碗靠着萧峰的腿,坐在了凭栏上,侧着头娇声问他道:“大哥,是这酒甜,还是阿朱甜?”
萧峰已经习惯了她这般时不时地乱问,毫不迟疑地道:“你甜,你最甜。”说着便要去拉阿朱的手。
阿朱柔媚一笑,抽回手来不给他碰。萧峰握了个空,倒也不恼,回手支着头看她意欲如何。阿朱伸出一根纤纤玉指,在他腹间划了几个圈,秀眉一挑道:“大哥想不想来点儿更甜的?”萧峰猜到她的念头,但不知她要如何做,心想难得这小妮如此主动,自是要配合她,于是说到:“那怎么才是更甜的呢?”
阿朱伸手摸向他怀中的酒坛,萧峰此刻也觉得这酒坛颇为碍事,不劳她动手,一挥手轻飘飘地将那沉甸甸的酒坛送出数米后,双手一齐枕至脑后,示意她继续。
压下心头阵阵羞意,阿朱轻咬朱唇,眼神在他身上转了几转后,一挑下巴转过头去,抬起手中酒碗,喝了一口后将酒碗放在一边,随后伸出双手,宛若猫儿前爪般一下又一下地扒在他的胸口与肩头,双眼一眯,含着酒吻上了他的唇。
萧峰只觉一股炸裂感自唇间到后脑,再通至全身,萧峰吮着她的口唇,咽下酒液后仍不知足,继续吮吸着阿朱口内那比酒浆还甜上几分的津液,迷蒙地抽出头下手掌,意欲按住她的脑袋不让她离开,但这口甜酒过于醉人,试了几次萧峰的手臂都只是在空中无力地乱挥,根本没能碰到阿朱的身体。好在阿朱也没着急离开,将萧峰压在柱上回以百倍的热情。
阿朱感受着萧峰的瘫软无力,心中得意之至,原来他平时欺负自己的感觉这般好啊!于是轻轻松开萧峰,学着他往日的样子,又啄了一下他的唇边道:“甜吗?”
萧峰道:“甜。”
阿朱音调微微提高,又添了几丝媚意道:“够吗?”
萧峰道:“不够。”说着喉结滚动,下巴一扬就欲回吻,却被眼疾手快地阿朱一把推回他的下巴,复又按回柱子上。
颇为满意地听得萧峰轻“哼”出声,阿朱这才回过身来,又含住一口酒,俯身吻了下去。感到萧峰的身体明显颤抖了起来,阿朱用手指戳着他的胸口,将他又按在柱子上,假作疑问地嘟着腮,眨着一双似水凝眸斜斜看向萧峰道:“要不要停下来?”
萧峰略带嘶吼地叫道:“不能停!”
阿朱娇俏一笑,低下头来,这次却是吻在了他的脖颈之上,吮着他不断滚动地喉头,一条灵巧的小舌头还在他喉结上转了几转。这下萧峰彻底使不上丝毫的气力,本是靠在柱子上的身躯还无力地下滑了几分。
被他突然地下滑磕到鼻尖的阿朱,不满地一手推着他的肩头,一手伸指送入口中咬住指尖,斜靠在他的腿上回睨,嗔道:“你弄痛人家了。”说罢一双杏眼娇俏地瞟了他一眼,话语腻中带涩,说不尽的缠绵婉转。
萧峰已被她弄得神魂颠倒,一颗心忽上忽下地乱冲乱撞,身上却软洋洋地似混不受力,脑中浑浑沌沌只知此刻的阿朱不似平常地俏丽可爱,而是有如娇媚入骨的小妖精,单只这千回百转的声音就已磨入自己骨髓,更无论她这欲拒还迎的小动作,让自己彻底丧失了思考与理智,只知讷讷回道:“痛吗?我给你揉揉啊。”说着伸出颤抖地手掌,却被她似有意似无意地伸臂一滑,挡在了栏杆上,耳听得她腻声道:“我的好哥哥啊,你这般没有诚意,那咱不继续了吧。”说着一甩袍袖,竟似要离开一般。萧峰这那还坐得住,忙伸出手去拉她,被她一躲,直接酸软无力地垂落在自己身上。
阿朱戳戳他的手臂娇笑道:“哎哟,你的身子都这般软弱无力了,今日就算了罢。”
这一句直击萧峰心底,一股清明感蓦地腾起,似是所有的气力瞬间全部回还,萧峰双手齐出,立时起身紧抓她的双臂,对上她犹自笑得兴起的小脸,双眼精光乍起,沉声道:“你说什么?”
阿朱玩得正高兴,突然感到自己被萧峰牢牢固住,心下生疑道:“他不是没有力气了吗?”可此时她被握得动弹不得,也听得出他语气中的危险之意,心道不妙,嘴上却仍强撑着,盈盈笑道:“我说,你都已经瘫软至此,咱明儿个再继续吧。”说着脑袋还向前一伸,又啄了一下萧峰地双唇后迅速撤回。
这下萧峰再也按耐不住,一个俯身,阿朱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被直接推平到栏杆上,躺倒前还听到“哗啦”一声,正是萧峰大手一扫,提前为她去除了酒碗这个障碍。萧峰用下巴抵住她的香肩,在她耳畔低语道:“阿朱,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该软的软,该硬的得硬!”
自这句开始,阿朱这也再也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来,内心只无比懊悔地重复着四个字:“玩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