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砸去。”
他自知理亏,低声嘀咕着:“对不起嘛!”
舒行简停顿少顷,嗓音微沉,认真道:“你不该向我道歉,是对她!”
“有机会我一定赔礼道歉。”拍了拍胸脯保证道,正经不过一秒紧接又八卦:“瞧刚才你冲上前第一个架她的姿势,是不是怕她受伤啊!”
“不是”答的干脆。
“还不是呢,那正常人都是去拉打架的人,哪有人去拉劝架的嘛,你这司马昭之心,兄弟我知啦!”
见他不搭腔,像是发现什么了不得的事,缠着好兄弟刨根问底。
“怎么巧,在这碰上你们!”一道清亮的声音打断,映入眼帘的是一对男女,男生是同院的谷宇,算不上十分熟稔,因为住隔壁寝的原因,低头不见抬头见,也就打打照面的关系。女生面生,小家碧玉型,但出现在谷宇身边也不奇怪。
女生看着有点羞涩:“那我去前面等你。”临走前还偷偷看了眼舒行简。
“这是出去约会,女朋友有点面生啊”项天歌打趣。
见女生走远:“不是女朋友,普通朋友而已。”
项天歌一副你看我信不信的样:“普通朋友还牵小手呢!”
谷宇没承认也没否认:“别说我了。”看向一旁的舒行简:“明天学生会聚餐,记得来!”
听有聚餐,两眼放光:“可以带家属吗?”
“当然可以啊!”以为说的是项天歌自己,看了眼手机,应该是女生催促的消息:“话也带到了,那我先走了。”
目送谷宇离开的背影,项天歌再也忍不住:“你对他这么冷淡,不喜欢他啊!”
“不明显吗”冷冷道。
没想到他承认的这么痛快:“也是,校内校外的姑娘都被他嚯嚯完了,也不知道看上他哪点了,都没你长得...”话还没说完,舒行简六亲不认抬腿就走。
“嘿,你等等我!”
体育馆内,归置完体育器材,项天歌又是锤腿又是捶腰的,瘫坐在地上:“终于结束了!”看舒行简还打着球,没有下一步动作:“干嘛呢,吃饭去啊!”
“来两把?”舒行简冲他微微一笑,十分反常,带着王者般的蔑视和势在必得的嚣张,令他的面孔透着一股子掩饰不住的狡黠。
“不是,你每次这样子笑准没好事。”
不给他拒绝的机会,最后以项天歌单方面受虐结束。
夜幕降临,白婳在寝室里踱着步,听着门锁打开的动静,匆忙跑去开门,见门口只有文丹一人一脸难过,担忧道:“怎么就你回来了?玲姐没为难你们吧?”
“她们吃饭去了,我没什么胃口”声音沙哑。
“那情况严重吗?”
“害,你又不是不知道学校在申请示范学校评比,又偏偏在这个节骨眼惹了事。”话说一半,对着白婳艰难地扯出一抹勉强的笑意:“没事啦,你别担心我了,不就是触犯校规吗,留校查看就留校查看,再严重点大不了就开除吧!”
认识文丹这么久,整天嘻嘻哈哈风风火火的,哪见过她这般模样,再也坐不住就要夺门:“那也是夏林佳先起的头啊,不行,我去找玲姐说清楚。”
见她信以为真,连忙拉住:“哎哎哎,吓你的!”看她半信半疑,又合盘托出:“就各问了我们事情发生经过,你是不知道,夏林佳到了那一个劲的哭,一句你们2班,你们2班的,玲姐脸都绿了。”
白婳佯装生气,冷哼着:“那结果呢?”
“大罚难逃,小罚难免,还得看明天裁判怎么判,听玲姐的意思,如果是她们1班犯规推人,带头寻衅滋事,那我顶多就记个过。”
听闻,白婳也不装了,紧张地拉着她手臂:“啊,那你假摔的时候,角度姿势什么的没露破绽吧?”
见她表情无比认真,文丹开始恼了:“喂,我是真被她们撞了!”
不料对方来了一句“开玩笑嘛,谁叫你刚才蒙我呢。”
“行行行,咱两清了”然后又哭丧着脸:“就不知道舒行简怎么说了,万一他没看到我的冤屈”。”
“哼,没看到,他火眼金睛的。”
文丹忍不住好奇“怎么的?”
“他发现我拉偏架了。”顺便回忆了下午的事。
说到拉偏架,文丹脑海里就浮现出夏林佳出糗的模样,不禁捧腹大笑:“你还别说,今天我们配合的简直天衣无缝,就是头皮有点疼,你快看看这块头发还有吗?”
白婳敷衍地扒拉着头发,不理会她的问题:“你刚才说明天玲姐要亲自过问他?”
“嗯,玲姐说的。”
“那万一他把我拉偏架的事说出来了”一想起某人,就心烦意乱。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说句题外话,我从没见你对一个人这么咬牙切齿耶”边照着镜子边叹气,又想到:“对了,你和那谷宇怎么样了,可别再拖了。”
“知道了!”看了眼时间:“我该回去了。”
“今晚在这睡啊!”
“别了,我怕某人晚上薅我头发!”笑着逗她,又趁着她还没来得发作,火速关上门溜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