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保护百姓,铲除奸佞?
等等,她在想什么?
在那狗官的带领下,他什么时候保护过百姓?
既没那个能力,也没那个机会!
至于铲除奸佞,他要铲了,就没他的县太爷了。
不想耽搁时间,也实在嫌弃男人无能看着碍眼,李萌曜走到他面前,伸出手。
“兄弟,我拉你!”
武墨妃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绝不让他摸到陛下的小手!
皇帝看了一眼,没和他争,转身继续朝前走去。
不知武靖妃正气愤地瞪着武墨妃,“你叫他兄弟做什么?他是你哪门子的兄弟,和你有亲缘关系,还是和你有竞争关系?”
经武靖妃这么一提醒,武墨妃才反应过来,一时懊恼得不行,“呸呸呸!我胡乱认什么兄弟?我哪有什么兄弟,我兄弟……他们死了才好呢,哪能再加一个!”
武靖妃:呵,和他想得一样,他也没盼着他活。
武墨妃气恼自己刚刚说过的傻瓜,一时望着大嗓门极其不顺眼,就好像他和皇上已经有什么似的。
他蓦地收回手。
失去支撑的男人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腿一软,又要往下倒。
“给老子站着!”
大嗓门心一抖,腿一颤,任是凭借着坚强的意志力撑住了原本摇摇欲坠的身躯,同时,还咬住了舌根,不叫来自喉咙深处的气音冲破苍穹。
他好委屈,被吓成这样,连叫一下都不能。
这两个大男人要是两只老鼠就好了。
两年前,他去打扫牢狱,从角落处冷不丁跑出一只耗子,把他吓得大叫,然后,耗子就死了。
被他叫死了。
“给老子好好看路,若摔着我要你好看!”
衙役:师爷凶,跟着师爷的这两人也凶,还一个赛一个地凶。
衙役脸上的神色变换不定,武靖妃看得好笑。
他试探地问道:“你觉得我妻主如何?”
衙役:……
“妻主?”
由于太过惊讶,这调高得有些过头,把路过的鸟儿都震落了。
“师爷已经娶夫了?”
“可不么!”武墨妃一脸傲娇。
衙役:!
听说县太爷他娘有意撮合她和县太爷,这都娶了俩……
“你们是师爷夫君还是夫郎?”
衙役心里着急,师爷要是有了夫君,那县太爷怎么办,总不能做小吧,还是夫郎好。
哦,不,若只是夫郎便这般凶残,那县令日后必然压不住他们,别说压了,不小心惹他们不高兴,都指不定被怎么弄呢?
他瞅着这俩人武力都不会弱。
他瞅得没错,俩妃都是战场上把敌人打得屁滚尿流的高手,但他没瞅全。
没看到他问完问题后两人难看的脸色。
“问你呐!”武墨妃恶狠狠地吼,不能成为妻主的夫君一直是他心里的痛。
衙役并无交谈的兴致,随口应付道:“师爷当然好了,要不好,又怎会……”
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一股杀气。
衙役不解,他说错什么了?
没错呀!
他的县太爷诶,还是甭嫁师爷了!
就凭那不着调的做派,足够俩人“名正言顺”地杀上几百次了。
便是武力不济的他,在月银被拖着不发的时候,都忍不住想把他的宅吼塌,更别说这两个本就凶残的人。
听到衙役毫不犹豫的坚定回答,俩妃都不满极了。
这么个武不就文定也不就的大嗓门也敢肖想一国之君?
当他们是摆设!
武墨妃握起拳头,在他眼前扬了扬,“我告诉你想都别想!妻主不是你高攀得上的,你们隔着一条银河的距离!”
武靖妃皱眉,“什么银河?你胡说什么,他们是一年只能见一次的牛郎和董永吗?”
衙役:怎么和他听的故事不一样?
武墨妃很生气,“你还想让他们见几次,我一次都不想让他们见!”
“没文化的东西,我是说,你说的银河是关于两个相爱的人的故事,你用这个说他们不合适!”
武墨妃眨眨眼,“相爱的人?”他笑嘻嘻地说道:“那我和妻主之间也隔着银河。”
武靖妃:“……你说的对。”
武墨妃笑地得意,看向一旁表情奇怪的男人,大声地呵道:“你说呢?”
男人麻木地点头,“你们说的都对。”
武墨妃拍了拍他的肩,“知道你没文化,今日我们说的,对你只怕是弹琴呢。”
衙役:……
突然觉得县太爷还是有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