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连夜跑路,也是因为知道李尚书今日就会到此。这狗官并不知道这些,也没有与他们合谋。”
紧随其后进屋的武墨妃气愤道:“只不过因为不管事,创造了他们行恶的便利,所以他还是有罪!”
武墨妃咬牙切齿,一是因为胖官觊觎他的妻主,他忍受不了;二是因为他在其位,却没有谋其事,当官当得一点没有为民的样子,让他实在看不起!
武墨妃这话带有私怨,但事实确实如此,城中发生多件惨事,恶人之所以如此猖狂,毫无顾忌,全因他的不作为,对此,他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脑袋一歪,官帽彻底掉下。
“陛下,您把这崽子打一百板子再关大牢也太便宜他了,他那么胖,打再多板子也伤不到他根本,还叫人白白费劲儿。”
皇帝:旁人一百板子早就到阎王那儿报道好一阵子了。
“他前半生就是坐在金屋里养尊处优,没道理后半生还能坐牢吃闲饭,您得让他去做苦活累活,绝不能让他好活!”
皇帝想了想,“那就去当将士吧,这一身膘,是民脂民膏换来的,也该还了才是。”
让他整日担惊受怕,让他整日提心吊胆,让他高枕无忧的日子一去不复返。
秃头急着叫唤:“我是从文不是从武的,若去了战场就不能活着回来了!”
皇帝偏过头,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瘦妇人瞪眼,“你一个害人精哪儿那么容易死?便是死,能送一颗人头鼓舞士气,振奋人心,也算死得其所了。”
秃头:……
“唉。”
妇人看过来,“陛下叹什么气呢?”
“撤了他,这里的父母官一时半会也想不到谁能顶上。”
妇人笑,“反正谁都比我儿子好。”
皇帝也笑,“是啊,所以,便由你来当吧。”
妇人一愣,“您说什么?当什么?”
“当官啊!为官者当有爱民之心,你身处金窝却不慕金银,还坚守正道,大义灭亲,谁能说你没有爱民之心?”
“可我身家不清白,有那么一个逆子。”
“我封你官也是让你替儿赎罪,同样的位置,不同的行事,我信你一定竭尽全力。”
妇人热泪盈眶,“谢谢您!其实我从小就嫉恶如仇,一直有个想替苦难百姓伸张正义的梦想,我没想到我都这把年纪了,还能……”
皇帝认真地看着她,“梦,任何时候圆都不算晚。”
一切处理妥当,皇帝一行离开了府衙继续私访之路。
走在山间,清风习习,感受着不同于山下的凉爽,李萌曜只觉得心旷神怡。
如果没有身旁喋喋不休的两人,她想,她该能更舒坦。
武墨妃:“妻主,你没在家的这些时日,你不知道我的日子有多难熬。”
武靖妃冷哼,“你骗谁呢,昨日我还看你和武激妃几个把酒言欢。”
“放屁,我那是借酒消愁!”
“你愁?要我给你回忆回忆你酒后说的狂言吗?”
“我说什么了?”
“你说妻主是负心女,不传信回家是因为外头有了野汉子!”
“你……”武墨妃急得脸红脖子粗,他说过这话?
管他说没说过,总之不能承认。
“我才没说过,都是你胡编乱造!”
李萌曜:真烦。
她不耐烦地说道:“信鸽没到,是因为武谦妃故意让它吃饱了撑的!”
俩妃:……武谦妃?
这笔账回去算!
现在先把眼前的状给告了!
武靖妃先道:“昨日武墨妃不知实情,从武谦妃那又问不出实情,气得把文喜妃裤衩都撕了,也不知是不是着了凉,文喜妃吐得那叫一个凶残。”
李萌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