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又将昨天剩下的草药找来,用石头砸碎成药泥,然后一一更换了昨儿的草药,重新包扎好伤口,才再次窝进草料堆睡下。
第二日一早,天还蒙蒙亮,阎淳就被小姑娘叫醒了,看着她手指比划动作,明白了,今天自己得干活了,接过小姑娘递来的清可见底只有几粒米的米粥,苦笑一声,仰头喝了个干净,又将碗还了回去。
老头子已经开了三个圈舍的栅栏门,骑着马,在左边驱赶着。阎淳见状在草料棚找了根棍子一起帮着驱赶牛羊。小姑娘也骑着一匹棕色的马儿落在右边驱赶着落单的牛羊。
阎淳忍着背上的疼痛,快步跟上,一边在牛羊群的后方驱赶。关键是手链和脚链的重量得有三十多斤,实在够呛。阎淳从一开始还算跟的上,到后来,速度慢慢降了下来,豆大的汗珠颗颗地往
下掉,汗水流到眼睛里,令眼睛很不舒服,用袖子揩了汗水,阎淳咬牙继续跟上。
一路赶着牛羊,一路疾行,长长的放牧队伍拉成了一条长线,就这样走了大概一个时辰,才到达了一处牧草茂盛之地,还有一条弯弯地小河嵌在边上。老头子停了下来,让牛羊在此处休憩吃草。
阎淳看终于可以停下来休息,也赶紧离牛羊稍远了一点,然后才坐下,拿出水囊,解渴似的猛喝了几口。看到小姑娘下了马,放马儿去吃草。一会儿就来到了跟前。
小姑娘介绍自己的名字叫巴哈尔古丽,又连笔带划地教阎淳学会一些普通的交流蛮语,好在阎淳对语言还算有天赋,学会了十多句日常的表达。并教会了她叫自己的汉名阎淳,不过小姑娘更喜欢叫他阿淳江,听起来还挺别扭。
巴哈尔古丽大概平时就是个话痨,这出来放牧,也难得遇到熟悉的小伙伴,看到年龄相仿的阎淳,自然而然的话就多了起来。更多时候,阎淳就成了一个彻底的旁听着,根据小姑娘的神情动作来推断话中的意思。毕竟要在这里待好一阵子,学会一点他们的蛮语,才会占据优势,有利于自己的计划。
听着耳边絮絮叨叨的话语,看了看另一边的蛮族老头子,只见他时不时会看过来,并举起拳头,警告意味浓重地审视阎淳。
阎淳心知肚明,这个老头子对自己的戒备心很重,大概来之前的事迹,他清清楚楚,不过,他很疑惑,既然,如此不放心自己,为什么又要留着自己呢?难道还有其他什么事情,一个人在这里左思右想等于零,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总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