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夫君,妾身有一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梁老夫人头疼死了,“有什么话但说无妨,都已经这么乱了,还有什么当说不当说的!”
“是的,老夫人。妾身,请求老夫人,夫君,饶了姐姐吧,这件事情,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梁老夫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月儿,你这是疯了吗?!”
梁栋材也不解:“月儿,此话何解?”
林月颜回道:“夫君,即使姐姐偷人,生下孽种,但大姑娘与您始终血浓于水,大姑娘今日看到她的母亲被人如此对待,她已经记恨上我们了,倒不如,我们化干戈为玉帛,这样,大姑娘也会明白,我们这么做是为了她,她必定不会因为其母之罪过而迁怒家里,大姑娘与我们始终是一家人呀!”
“不行!”
“不行!”
梁老夫人与梁栋材异口同声地说不,他们如今已经认定张慧偷人生下孽种,梁栋材一个身为男人如何能容忍装作什么事都没有?
梁老夫人更不可能接受!这么羞耻的事情,她绝对无法容忍,更何况,本来她就不喜张慧!
“月儿,我知道你是为了雨儿,为了这个家的和谐,但是你竟然要材儿吞下奇耻大辱,实在是不知进退!”梁老夫人叱责道。
“是,是妾身失言了,可是......”
“不必再说了!”梁老夫人拄着拐杖走到梁雨盼面前,不知是不是林月颜的一番话,她此时觉得梁雨盼的眼神满是仇恨,思虑半刻,她决定狠下心。
“来人,将三人赶出梁府!”
梁老夫人此话一出,林月颜知道自己的计谋得逞了。梁栋材看着雨盼,有些不舍。
梁老夫人安抚道:“材儿,切不可悠游寡断,月儿说得对,雨儿再不可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地与我们成为一家人。本来我们是要将张慧与孽种浸猪笼,如今就算了吧,就让他们三人自生自灭吧。”
梁栋材没考虑多久,便点了点头。
雨盼此时已经确认了,她的父亲,不要他们了。
张慧看着呆呆的女儿,很是心疼,她抱了抱雨盼,轻声安抚道:“没关系,娘亲永远都会在你身边的。”
她站了起来,怀里抱着梁礼盼,手里牵着梁雨盼,“梁栋材,今日你不分青红皂白,污蔑发妻,抛妻弃子,我与你今日恩断义绝,我与这两个孩子,与你再无关系!今后你富贵也好,落魄也罢,都不要想起我们。”
“废什么话!”梁老夫人听不得说梁家会落魄的话,她大骂:“我们家只会越来越好!你这个商户贱女,根本就不配做我们家的媳妇!”
“哈哈哈哈哈哈......”张慧仰天大笑:“爹爹!您勤奋老实一辈子,偏偏在选女婿的时候看走了眼!梁家其母,忘恩负义,其心不正,梁家一日由她把持着,任何富贵成就,都不过是昙花一现!”
“你!”梁老夫人没想到她竟然会当着梁氏宗族所有父老面前说出这番话,“赶紧赶出去!”
“不必了,我自己会走!”张慧直直地盯着梁老夫人:“这么恶心的地方,你以为我想待?只盼你今后有一天,可以记住我今天说的话。”
言罢,张慧带着儿女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梁府。林月颜看着张慧离开的身影,心里欢快极了。
她终有一天,会把梁家掌握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