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既然你今日都看到我家的丑事了,我也不怕告诉你我的故事。”风吹起她的额前的发,雨盼用手挽起别到耳后。“我本是隔壁县令之女,就是今天来的那个人,他并不是个什么厉害的人物,只是借着我娘的嫁妆,疏通买到的一官半职。我娘出身商贾,那个人和他的母亲只是利用我母亲,用她带来的嫁妆疏通官场,那个人本来有一个青梅竹马相恋的女子,那女子算是书香世家,他做了县令后,就把那个女的娶了回来当妾室,后面,他们一家人就设计我娘,说我娘偷汉子,说我弟弟是孽种,然后我和母亲弟弟,就被赶出了家,从此三人相依为命。”
雨盼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徐二郎却听着十分难受。雨盼反而安慰他:“我没事,都过去了,如今那人跟那个女人生的儿子被逐出了书院,他们打听到我弟弟很优秀,而且长得很像他,就肯定了我弟弟不是孽种,要将他要回家,所以就发生了今天的事。不过,这些都不是我想要说的,徐大哥......”雨盼停了下,又继续说道:“自从那件事后,我母亲就认为,这结亲,必须得有感情,她认为那个人跟那个女人有感情才会轻易将我们母子三人舍弃,所以她一直希望我能找到一个爱我的人,她觉得你喜欢我,所以她才不顾礼节擅自邀请你来我们家,可是她错了,我并不这么认为。”
“不知梁姑娘认为,该当如何?”
良久,雨盼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想要我的一生安稳且平静,母亲和弟弟平安快乐,感情对我而言,可能不是那么重要。”
雨盼行了礼离去,徐二郎目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