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讲啊,雨盼就算当一辈子的老姑娘,我们都绝对不能与这狗东西扯上任何关系,这随时都可能是牢狱之灾呀!”
李氏大惊,雨盼立刻问道:“舅舅,你是不是也查出什么了?”
“嗯。”陆子运解释道:“这梁栋材和他的老母,为修水县令的这些年,不干人事,搜剿民脂民膏,暗地里买卖妇女,无恶不作,他上面是有人,那人也护着他,可他也只是个县令,那护着他的,总不过往上三级之内,万一朝廷有些异动,要踩死他这只小虾米那都是随时的事!”
李氏大惊,“这,都是些造大孽的事呀!”
“舅母,他们这一家子由那个老太婆把持着,那个老太婆恶毒势利,为钱为权,这么多年过去了,那梁家早是烂到根里了,你想想,我母亲帮他生了一儿一女,用自己的嫁妆给他打点,可他们就为了一个夫子之女,就设计害我娘,他们的恶毒已经不屑掩饰,一旦出事,那便是塌天大祸。”
“雨儿说的没错。”陆子运说:“所以,我们是绝对不能跟他扯上任何关系。”
雨盼有些担心,“我现在比较担心的是他去找礼儿。”
陆子运思忖片刻,拿出纸笔,落笔行云。雨盼在一旁看着,他将告发信写好,封好,对雨盼说:“雨儿,你现在去雇一个小童,将此信匿名寄出。”
雨盼接过信,“舅舅,这内容,是不是太温和了?”
陆子运说:“无妨,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只要给他一点小麻烦,让他无暇去骚扰礼儿便好。”
雨盼点点头,“我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