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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言属实(1 / 3)

众人随迟靖泉走到西苑,许管家早已等在餐桌前,黑红木桌上摆着几盘虽不华贵却合时令的清炒小蔬,三碟荤菜,均色香味俱全,白瓷小瓶里装着黄酒,青绿小酒杯依着座位放在了竹篾编制的餐垫上。

“诸位大人不要嫌弃,我迟府向来清淡惯了,菜蔬均是我府里别院种的,家常菜,请尝。”迟靖泉说着将凳子拉开,让李述,嘉海公公和杜医总坐下后,自己才坐下。

“将军言重了,众人皆知将军一向简朴,如此已经很好了。”杜医总一脸和蔼的笑道,一旁的嘉海公公也端起酒杯符合道,他是知道的,将军不但对自己简朴,对儿女也是,前年迟珩中郎将的弱冠礼的冠还是陛下早年间赏赐给将军的,将军舍不得便作为迟珩中郎将的冠礼了,就连女儿也是如此,虽说迟鸢从小在宫学中学习,作为卫国公的嫡长女,穿着却比任何贵女,公主都要寒酸,谈不上名贵的布料,普普通通的绣花,连样式也是最普通的,可没少在背地里被众贵女嘲笑。偏偏迟鸢却一点也不在乎,依旧每日里学习,下了学还去校练场习武,偏生的美丽又刻苦,女红书画也没落下,不愧是世人皆传的得卫国公府女儿者得天下,就连陛下也对迟鸢青睐有加,所学皆和宫中皇子别无二致,兵法,谋略,想着想着,嘉海不禁说了几句:“迟将军当真众官典范。”

“嘉海公公言重了,还请各位不要客气,今日诸位的到来令寒舍蓬荜生辉。”迟靖泉说完又端起酒杯敬了众人!的酒,众人也拿起酒杯相应和,坐在一旁小桌上的两个宫侍也偷摸拿起酒杯喝了起来,若是平时去其他大官家里传谕旨或是送赏赐的东西,他们二人只有在门口等的份,上次去了张丞相家里,冬日里寒风凛冽,师傅嘉海公公倒是被迎进去了,自己两人站在门口足足等了两个时辰也无人关照,手脚都被冻僵了,也不能失了皇家的礼仪,所以便一动不动的,回去足足泡了半个时辰的热汤,手脚才恢复知觉。可是到迟府就不一样了,迟府上下的人都很好,会送吃的和凳子,还有赏银,历来宫中关于迟府的差事都是大家争着来的。

一场小宴,谈笑风生,宾主尽欢,唯独沉默寡言,食之无味的是李述,从宴席开始,除了符合着抬起酒杯和谈笑的时候,便再无任何表情,脸上心事重重的,心里仍忧虑迟鸢身上的伤,以及伤从何而来。

半个时辰后,小酌几杯的嘉海公公和杜医总告辞,还得回去复命呢,前厅门口,许管家抬着两个小盒子和两个小荷包跟在迟靖泉后面,嘉海公公回头作揖道“将军留步,洒家回宫复命,多谢将军款待。”杜医总也作揖开口道“杜某亦如此,多谢将军款待。”

“有劳各位了,这是迟某为各位准备的差劳,还请各位站那,各位舟车劳顿,如有招待不周之处,还请各位海涵,”说着便示意许管家将托盘端到两人面前,两人面面相觑,正要推脱时,李述开口道:“嘉海公公,杜医总,本宫先行一步,还有些私事。”说完便转身向迟靖泉行礼到:“老师,学生告辞了。”

“去吧,二皇子殿下。”同样以礼回之的迟靖泉抬头时,看见李述走出了转角,离开了迟府。

“二位不要推脱了,多谢二位挂念小女,这是应该的。”迟靖泉便将托盘向前递了递。

“那我二位便不客气了,多谢将军。”杜医总拿走了其中一个木盒,打开看见了五张百元的银交子,一旁的嘉海公公同样拿起了木盒,打开来,将银交子拿出来以后,木盒和上放回了托盘。

许管家又将木盒上的荷包递到两个宫侍面前,两个宫侍面面相觑,他们心里是很想接下的,可是又不敢,便看了看自己的师傅。

“拿着吧,这是将军的一份心意,还不快谢谢将军。”嘉海看了眼自己这两个笨蛋徒弟,无奈道。

“多谢将军,多谢将军。”两人欣喜的拿过荷包捧在手里开开心心的道谢。

回去的马车上,因为李述独自一人驾车离开,余下的四人只能挤在一起,而挤在一起的是那两个小宫侍,他们两挤在角落里,不经意间看到自家师傅正在盯着自己,其中一人便小心翼翼的拿出从迟府得来的荷包递到嘉海面前,“师傅,这是孝敬您的。”嘉海摆摆手,“收回去吧,文直,文正这是迟大人赏给你们了,不过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你们明白吧,”眼神警告的看着他们,他们了然的点点头,便低下头彼此相视了一眼,嘉海和杜鹏两人相视一笑,并未多话。

马车停在闻济道尽头的朱雀门,四人下车沿道走向了御书房,走到门口时,便看见了跪在地上的大皇子和他的两个侍从,嘉海几人向他行礼时,李皓却只是轻瞥了几眼视而不见,因为他已经被晒得不行了,嘉海率先悄声进屋,单腿跪在桌前“回禀陛下,奴才等人回来了,杜医总在门外。”

“让他进来吧,朕有话要问。”漫不经心翻着奏折的李炀微微颔首,嘉海走了出去,“杜医总,陛下有请。”两人便走了进去,“微臣参见陛下,陛下万福,”杜鹏正行礼,李炀便示意嘉海赐座,坐在小凳上的杜鹏低头等着李炀的问话,“杜医总,迟家女儿是否有伤?”

“禀陛下,却又此事,伤势颇重,高处坠落的内伤,溺水以后感染风寒,又受迟将军的鞭笞之伤,脖颈处的掐伤,尚在昏迷之中。”杜鹏如实回答道

“是吗?嘉海?”李炀翻奏折的手顿了顿,继续问道。

“回陛下,杜医总所言属实。”嘉海站着双手交叉放在身前点头答到。

“那杜医总便回太医署开药吧,嘉海等会去内务司取些上好的伤药及绫罗绸缎,珠玉首饰:赏赐给迟鸢,说是二皇子的赔罪,下去吧。”李炀放下奏折抬头吩咐道,待几人离开后,便又思索了起来,述儿向来与迟鸢交好,又怎会无故伤她,若真是所谓几句嬉笑话便如此,那述儿便真与迟府离心了,如此也好,倘若与迟府只存表面,并无深交,那日后也不会相结了。

门外天光大好日头正盛,跪在地上的三人早已头晕目眩,看见嘉海从门内走出来的李皓仿佛见到救命稻草一般。

“公公,嘉海公公,迟鸢和李述是不是联合起来欺骗我父皇的,我们可以起来了吗?”李皓焦急的询问道,因为在跪下去可能他真的快晕过去了。

嘉海无奈的看着这个蠢的可爱的大皇子说道:“回大皇子殿下,陛下并未告诉奴才您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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