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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助(1 / 3)

走得飞快的迟靖泉只得停下来等着江妤,他可不想睡冷榻,江妤一狠下心来,可是连被子和褥子都不给他的,上一次就是,睡到第二天,浑身骨头都散架了,那时候想,还不如打仗的时候睡的草堆。

“夫人,我错了,我那是想二皇子殿下要是吃了饭再回去,那不就错过宫禁了,会被罚了呀,“迟靖泉试图狡辩到。

“是吗,他来看望女儿,你把人家带去比试,你一大把年纪了,还跟一个毛头小子较劲,他还送了女儿许多东西,于情于理,你都不该这样,一点礼数都没有。”江妤挽着迟靖泉止不住的数落到,比较李述也是她看着长大的,从小便对鸢儿很是照顾,周到细致,一点架子也没有。

说着江妤的手就掐上了迟靖泉的耳朵,迟靖泉一边假装疼痛的叫喊着,一边往前走,两人的身影渐渐的掩在了夜色中。

四处无事,唯独浮水殿内

“瞳堂主,殿下都快睡了一整天了,还没吃东西,”略带疲惫的声音从闪烁着幽暗烛火的房间内传来,房内的长风看着瞳,焦急的问着,他也不知道怎么办了,殿下越嗜睡了。

“只有等那人来了,我们出不去的,没办法的,”瞳嘶哑着声音小声的开口说道,伸手掖了掖翘起来的被角,“天快亮了,你去休息吧,我在这儿看着,有事就去叫你,下去吧,”倚靠在床边的长风被瞳催促着走出了宴雪楼,夜深风凉,长风不禁抱了抱双臂。

翌日

落下功课的李述去了松茂院寻了夫子,请教了功课后回到了承德宫,回去的途中看到文直和文正,二人行完礼后神秘兮兮的跑过来,将李述拉到了角落里。

“殿下,你待会可别去御书房了,会变得不幸的,”文直一脸神秘的说道。

“怎么了,发生了何事?”李述看见他这个样子也一脸好奇看着他,但依旧没有失了自己的风范,平日里就是德甲和他们两说,自己脾气很好,才让他们没有了主仆之分,公然对自己拉拉扯扯,不过也无伤大雅,玩笑罢了。

“今儿个一早,皇后娘娘和丞相就来御书房“哭丧”了”文直刚说完,就被文正打了一下,“胡说什么呢,殿下还在这儿,别乱说话,不会说话就我来说,”

“好,好,好,你说,你说”文直揉了揉自己被拍疼的手臂,努努嘴让文正说。

“昨儿不是大殿下冤枉您嘛,然后不是陛下罚大殿下跪了一整天嘛,就给了大殿下一点水喝,用晚膳的时候陛下去陪沈贵妃用膳后就没有在回来,结果大殿下就被忘记在了御书房前,第二天一早去的时候和他的两个小厮都跪晕了,就送去了太医署,太医署的小医童就去告诉了皇后娘娘,皇后一听就哭了过去,应该是在丞相进宫的时候去找了丞相,两个人就去哭了,现下还哭着呢,把陛下哭烦了,陛下让我们去太医署把医正请过来,说是怕他们两人晕在自己面前。”

“好,我知道了,多谢,二位快去忙吧,”李述听完无奈的摇摇头便回去了,二人行完礼就急急忙忙的跑去太医署了。

本就不想多管的李述便径直回了承德宫,继续做自己的课业。

御书房

“陛下,即便是皓儿在有错,他又怎能不吃不喝跪一天一夜呢,我的皓儿啊,陛下,”张皇后半扑在地上,头上的珠钗发簪松松垮垮的挂在发髻上,发冠歪歪斜斜的几欲掉下来,有几个还掉了下来,发丝被泪水打湿了粘在脸上,脸上的脂粉已经被眼泪冲得斑驳,身上正红色绣着金凤的大外袖裙粘了些灰尘,十指抓在地上,朱红的蔻丹也粘了些灰尘,看起来灰扑扑的,整个人看起来狰狞又可笑。

“就是啊,陛下,微臣我一把年纪可就这一个外孙啊,他要是出事,微臣也不活了啊,陛下。”另一个头戴乌纱官帽身着正紫绣着仙鹤官服,头发灰白的狭长眉眼和跪在地上的皇后如出一辙的老者便是当朝丞相张赟了。

“如果大殿下出事,皇后和丞相是要怪罪朕咯,还是要处罚朕呢?”被烦的不行的李炀坐在桌前皱着眉头端着茶抿了一口,看着地上这两个如同市井无赖破皮般的人顿感无赖。

“臣妾不敢(微臣不敢),”两人同时端端正正的跪着也不敢哭了,她们毕竟只想来博取一下同情,让陛下不要在计较皓儿的过错了,没想过把自己一家老小的命给搭上,谁敢治皇帝的罪啊,那不是和自己的命过不去吗?

“是不敢,还是不敢说呢,朕倒是看着你两胆子大的很呐,朕还没死呢,当朝皇后和文官之首就来朕的御书房哭丧,不知道的还以为朕薨了呢!”李炀特意把最后的几个字大声的说了出来,早就被哭烦了,一群蠢货,把御书房当丧场了,慈母多败儿,若不是二人娇纵,如今李皓会变成这样?

“请陛下恕罪呐,臣妾和丞相只是心急皓儿,并无他意,更不敢诅咒您呐,陛下,”张皇后说着又要哭了出来,头使劲的磕在了地上,插满头上的珠钗又掉了几个下来,明晃晃的刺着眼睛。

“陛下,微臣知错,还望陛下恕罪呐,”说着张赟也磕了下去,生怕磕完了,就没机会磕了。

“太医署的人来了没有,朕看皇后和丞相有点失心疯了,把她们带下去好生照看,没有朕的命令不得轻易让皇后和丞相离开太医署,违者论罪,”说完便转身走进了内室,一早便被两人哭的心烦的李炀坐回了雕刻着龙的镶金黄花梨木椅上,静默的看着袅袅升烟的香炉。

等候在门外多时的太医署的几人在听到吩咐后,连忙进去将头发散乱的皇后和丞相二人扶了起来带走了,一刻也不敢停留。

“我说,这皇后和丞相也不该来犯冲,这下好了吧,被陛下关起来了吧,要是我一大早开开心心的去处理公事,被自己媳妇和岳丈哭了一遭,我也心烦。”

“谁说不是呢,也是该,平日里作威作福的就该让陛下收拾一下。”

在认真誊写课业的李述被门外二人的窃窃私语声打断了,便抬头说了句“承德宫不得妄议他人之事。”

“喏,殿下”门外的人惊住后便应声走了,脚步声渐渐听不见了。

“德甲,德甲”李述想了一会还是不能让这种碎嘴多事的人留在承德宫,准备让德甲把那两个洒扫小厮发去其他地方,以免惹是生非。

“殿下,我在,”德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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