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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贩(2 / 3)

”说着便快速把桌上的碎银子揣进了兜里,拿着刀,满嘴酒气的跑了出去。

“十二娘,这儿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来收货留在山上就行,没事便请吧,”阿元说着自觉的站在了一边指了指门口,上了年岁却依旧风韵犹存的女子冷哼一声便走了出去。

“若是十二娘不识路,我便让人送十二娘回去,刘丰,你送十二娘回去,”说完把墙上的马灯取了下来,递给了站在一边的刘丰。

站在一边的迟台看着这奇怪的环境和发生的事情心里笃定这些人一定有问题,怎么还有老鸨和巡山的人,肯定是种植禁药的!想着迟台脸上有了一丝雀跃,那自己是不是就能立功了,到时候肯定有赏钱,刘伯的养的马上次在敌袭的时候受伤瘸了腿,那自己肯定就有钱买一匹马送给刘伯了,想到这儿迟台脸上隐约有了笑意。

“进来,你笑什么?”阿元看着神经兮兮,时哭时笑的迟台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啊,大哥,我笑是因为觉得遇到了好心大哥肯收留我,谢谢大哥!”迟台说着便想去套近乎,却被阿元嫌弃的躲开了,“你坐那儿就行,困了拿个垫子靠着,怕你乱跑,只能把你捆起来了,”迟台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结结实实的捆在了一旁的柱子上,手和脚都捆得动弹不了,阿元还随脚踢了一个垫子过来。

“你好好待着吧,我走了,”说完就出了门,走得时候迟台还听见了落锁的声音。

迟台一脸震惊的看着身上的绳索,又看着被钉死的窗户,有些无语又无奈的靠着,无聊的看着桌上的烛火的时候,不一会门听到了门外传来的细细碎碎的声音,隐约看见个人影在钉死的窗户哪儿晃动着,迟台心中大惊,悄悄往墙角蛄蛹过去。

“嘭”的一声,窗户被大力砸开,伴随着四溅的木屑,迟台有些心惊的看过去,看见了一脸憨厚的暗卫,“那门不好砸,我就砸窗户了,”从破窗户探进来的脑袋显得有些滑稽。

“啊,好吧,”迟台抬起双臂示意着自己的手被捆住了,那暗卫在窗户哪儿挣扎着,不一会便略带歉意和脸红说道,“这窗户太窄了,我进不来,”说完就把手上的匕首扔给了迟台,“咚”的一声,没有刀鞘的匕首差点钉在了迟台腿上,还好迟台滚的快。

迟台艰难的用手掌拿起来了匕首,一点一点的割着绳子,匕首锋利一会便割开了,迟台麻利的把腿上的绳子割开以后,着急的从窗户爬了出去,还好他身形瘦削,爬出去以后,迟台对暗卫说道,“他们有两人去后山了,我们现在去兴许还能追上。”

暗卫点头,“一个女的和男的,往右边去的,带你来的那男的好像往山下去了,山下起了大火,估计一时半会回不来,我们快走吧。”

两人按照暗卫说的从右边上山了,他们没有走被踩出来的小道,而是小心翼翼的在树林里走着,走了没多久便看到那女子去而又返,两人趴在地上不敢出声,因为那女子走来时,迎面带来的风里夹杂的血腥味和深林里的朽木腐草的味道夹杂在一起,还夹杂着拖拽重物的声音,两人都皱紧了眉头,等脚步声走远的时候,两人爬上了稍近些的树上,看见了骇人的一幕,瘦弱的女子拖着一个毫无生机的人,往回走着,准确来说应该是一具尸体。

两人相视,不约而同的点点头,彼此都看到了眼里的震惊,又沿着来时的道路返回,还没走近便闻到了烟味,走近一看,刚才的窝棚已经被烈火包围了,黑暗中尤为显眼,两人都不敢走太近,因为火光太过于耀眼,生怕被别人看见。

女子从正门处走了回来,手上的尸体已经不见了,不一会火更盛了,照亮了一片天,两人默契的往后走着,女子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东西不停的撒着,一股奇特的味道让两人捂住了鼻子,没一会那味道便消散了,空气中的血腥味也闻不到了,做完这一切,女子活动了一下肩膀,快步往后山走去了。

等女子走远以后,两人才松了一口气,“这女子有点本事,看起来不简单,”暗卫赞同的点了点头,“咱们还要跟着去吗?就我们两个人诶。”

迟台此时心里也有点害怕,两个人去无疑是送命去了,“我们等将军吧,我们两个不一定能从他们手里全身而退,一个阿元,一个十二娘,我觉得我打不过。”

暗卫点头符合,“我只能打得过一个,还可能是平手,我们还是等着将军吧。”

说着两人借着月光往另一边赶去了。

村里

等迟珩赶到的时候,火连着烧了一片屋子,浓烟呛得人直流眼泪,往山上跑的人又撤了下来,因为连着倒下去的人让他们有点害怕,撤回村里以后自然而然就被抓住了。

“把他们嘴勒起来,不要让他们死了,”迟珩吩咐道,“你们是什么人?”迟珩随手抓了一个被熏得迷迷糊糊的人丢在一边问道。

“咳,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是来搬货的,咳,咳,”那人流着眼泪咳嗽着回答道。

“货?什么货?”迟珩听到这儿隐约觉得不对劲,哪有晚上来搬药材的。

突然一个蛄蛹过来的人猛的把说话的人撞翻在地,迟珩被吓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这人是想要掩盖什么,另外两人立刻过来把他控制住了,“回将军,村里被搜查得差不多了,找到了一间新挖的地下室,下面有绳索之类,也有衣物,衣物大小都有,应该是人牙子藏匿被绑来孩童妇女的地方。”

“好,我去看看,此人交由你们来审问,不要让他死了,”迟珩说完便让一个人带着他去地下室了。

迟珩还没走多远,便听到急匆匆的脚步声,“将军,刚解开口条,那人便咬舌了,还撞了墙,现在昏死过去了。”

“不好了!人死了!”传来了惊呼声,迟珩便跑了过去,便看到那人额头和嘴里在不断渗血,定睛一看,腰间也在流血,侍卫掰开了他的手心,看见了如指头长短的短刃被他插进了自己的腰间。

“看来这人是抱了必死的心,不用管了,问其他人,剩下的灭了火便跟随大部队上山去,本官先去地下室看看,”迟珩嘱咐完便走了出去,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仿佛被藤蔓缠住了一样,怎么也解不开,越解还越心烦意乱。

走了一会便到了一座不起眼的小屋子,破旧的院门和杂草重生的院墙,一进院里却发现别有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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