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夜有些诧异地想要回头看他，他却吮着她的脖颈往下，在肩膀处用牙齿轻咬着含糊道：“可以吗。”
【——】
七夜任他摸，眼神淡淡地盯着面前浴室的门：“可以。”
飞坦顿了下，他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放倒在床上，他盯着女生那双淡色的眸眼，此刻仿佛是收敛了所有情绪的平和。
她同意，她根本不介意。
他伸手去触碰她的眉眼，指尖点在她的眉尾。
七夜转眼去看他的手，骨质漂亮，很快他移下来抚上她的唇：“笑一下。
七夜有些诧异，但还是应他所说扬起笑容来，是属于她一惯的自信明媚。
“脱。”飞坦定定看了她的笑容几秒，往后退了些腾出空间给她。
七夜纯真地眨眨眼，端坐起来，她刚从浴室出来全身上下也就两件，脱得又快又利索。
“啧。”飞坦瞧她那模样又有些嫌弃，尽管最初就知道，但看她这不在乎的样子当真是令人火大。
“来啊。”七夜顺手把衣服扔远了些，伸脚踢踢他，“你不脱吗？”
“脱。”飞坦应道，也如她那般利索得把衣服脱了。
女生□□着身躯面对他，平淡随意，在同他对视时甚至染上几分浅淡的笑。
飞坦抚上她的面颊再去吻她，他从未见过七夜这般的，对他来说刑和欲没有过多区分。
或者说，他人眼里的恐惧、痛苦的哀嚎、鲜血迸溅的场景更让他兴奋。
七夜是难得让他单纯地产生欲念的。
起初见到她时，女生太过明媚的笑容确实太过耀眼，禁不住想让人摧毁。
被她当做孩童玩弄、被迫穿上那些裙子时，他无时无刻不再想着。
想要把她那明媚的笑容撕得粉碎，想要那双浅金色的眸瞳里染上恐惧，想要她用美妙的声音发出悲鸣。
想要斩断她的傲骨、扼住她的脖颈，听她卑微的祈求。
最终一件也没有实现。
甚至于他现在觉得，她笑着更好。乖乖听话时很好，撒娇时很好，若是眼里只有他一个人更好。
他们马上就要离开，他看见那老人和小鬼同她坐在回廊时说说笑笑时完全没控制得住自己的杀气。
她太自然熟了，她和他们才认识多久，她的人生不管到哪里都是明媚完整的，没有他也一样。
等回到她的家人身边，这些经历又算得了什么。
【——】
就这样他们沉默地对视了好几秒。
“啧。”最终是飞坦先抗不住出声。
“你太过分了！”打破沉默后七夜立刻是出声指责，她浅金色的眸眼里染着层薄怒，在灯光的映照下格外的漂亮，“有谁做的时候用力量的！”
“……我。”飞坦紧抿的唇动了动憋出一个字。
七夜怒视他：“你这个流程肯定不对！”
“没有不对。”飞坦反驳。
“等我去问比琪老师，要是不对我们出门较量！”七夜态度依旧是激烈。
听到这个比琪老师，飞坦就想起先前那个40hit，脸色不由得就沉了几分。
况且他也没感觉不对，润滑用血，他只是想要快一点在她身上打个标记。
“你还想申辩什么？”七夜看他瞬间变差的脸色问。
飞坦沉着脸看她，唇微微颤了颤：“有点痛。”
七夜眼神斜了斜，紧接着有些泄气：“我也有点痛。”
“那你还不赶快把力量撤了。”飞坦咬牙说道，额头微微起了些冷汗。
“为什么不你先撤。”七夜闻言又是怼回去。
话落他们又是无言的对视。
飞坦啧声，遇见七夜真是踢到铁板，现在还是她愿意的状态。
“那数到三一起撤。”七夜觉得这么僵持下去不太行。
“你是小鬼吗？”飞坦讽刺道，还数到三。
七夜哼声，不满地瞥过头去。
“快数。”静默几秒后飞坦催促她。
“那。”七夜舔了舔唇开始，“一、二、三。”她语调不快不慢，三个数字很快数完。
她和飞坦同时长吁口气。
【——】
僵持完她感觉背脊有些发酸，直起身子动了动看他：“还来吗。”
“没兴致了。”飞坦脸色还很沉。
“我们算是做一场吗？”平复完心情七夜有些好奇地伸脚踢踢他。
飞坦神情淡下来挑眉看她，他抓住她的脚踝。七夜的腿很漂亮，白皙匀称，他顺着脚踝一路往上摸。
七夜歪头注视着他。
她的目光一直都是平静的，只在飞坦的手碰到的那一刻身体又开始不自觉地绷起，但他只是碰了碰血，便是撤走了。
飞坦看着手指上血，鲜红的血滴凝在指尖。他心情忽然变好了，他将血在大拇指和食指间碾了碾，紧接着伸出舌头舔了舔朝着七夜露出一个笑：“算。”
他笑起来格外勾人。
七夜瞳孔不自觉地收缩了下，猛地上前就抱住他。
她抱得太突然，飞坦先是僵了下，但很快放松下来伸手摸摸女生的背脊。她就是典型地好了伤疤就忘疼，他想到她冷淡平静的模样不免问：“你真的有感觉吗？”
七夜一时没明白他在说什么，她想了想：“痛？”
飞坦低垂下眉目冷哼声，他瞥过眼：“去穿衣服。”话语顿了下，“回去吧。”
七夜眼神放空下，反应过来他说得回去大概是回到他那个世界去。
她站起身来，动起来那撕裂得痛还是极明显，和外伤不同它更磨人。
飞坦看见她表情露出浅淡的笑，七夜抿起唇面不改色地走下床用湿巾擦擦血穿衣服，顺便还扔给飞坦一张。
飞坦慢条斯理地擦完再看她神情：“回去给你上药ね。”
七夜纠结了下问：“用什么上。”
“我回去买。”飞坦去另一边穿衣服。
七夜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