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去,只是桌椅的造型更加简约现代了一些而已吧。
不过没想到的是,博旦也来打扫卫生了,听到我们进门的动静害怕地躲到了教室的角落里,见到是我们后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人有这么可怕吗?”我忍不住问。
“也……也不是每个人都可怕。”他细声细语地说。
“真你来扫地,我来擦窗户,阿虎去打水,博旦……要不就擦擦桌子吧。这位新同学叫……”
“我叫拟。”我连忙说。
“其他也没什么要做的,要不拟就和博旦一起打扫课桌吧。”
总之听起来,打扫卫生只要简单地清扫下就可以了吧?我连忙说:“不如都站一旁等等我吧。”
我把教室窗户都打开后,拿出一道借东风咒来一边烧化一边念到:“东风东风,寻我所宗,徐徐而来,抚尘而去,莫得慌急,莫得留差(ci),急急如律令。”
一阵清风从东边而来,在教室里打了几个转后,教室四方的灰尘被卷到了最中央一个小但有些细长的旋风里集聚起来,然后又被这个气旋带去了窗外。顺带着那些散乱放在桌上的书籍杂物也被风理得整整齐齐。
“好厉害!”果然,这些行外的孩子们见了后满是惊讶的神情。
不过,成都真是个好地方,我以前也会轮到负责打扫道院的卫生,可引风去尘从未顺利到一次就能搞定的。
“还有别的要做的吗?”如果不及时打断的话,一定会花上好多时间在他们无用的感叹上。
“没有了!早知道有这么厉害的法术的话,我就不把孩子们叫来了。”
“厉害厉害!真是厉害!”一个口音有些奇怪的声音从窗外传了近来,我应声转头看去,竟是个身材高大的洋人。
“美国飞行员?”真似乎认识他。
“Sorry,我只是看到这里,一风,所以来这里看看。”
“你会说华语?”博旦接着问到。
“我学习了一点点,这几天。”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应该在看守所吗?”
“Dreams先生担保了我出来,我这两天一边学华语一边在城里看看,但还不允许出城。等Dreams先生的材料北京批准后,我有了签证就能回去。”他兴奋地说,“华夏国真的是一个有魔法的国家啊!就和我祖父亲说的一样。”
不过只是雕虫小技,以前听说洋人都是没见过世面的,看来是真的。
“真,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我可不想把时间花在向洋人炫耀上。
“对了,我还要回去修炼呢。”’
“那个……”就在我们要走的时候,博旦小心翼翼地要叫住我们到,“那个……世子殿下伤势怎么样了?他还好吧?”
对了,因为当夜带着博旦不方便,博旦前日就回自己的宿舍了。不过世子殿下嘛,明明应该好好休养的,可昨夜被市府如此一闹,今天也没听闻他的消息。
“我们一起去看他吧。”真一听到世子殿下的名号脸上就挂满了担心。
我自然当一同前往。
蜀王府门前的广场,聚集起来的人越来越多了。只是和之前相比,这里支起的帐篷更多,也没有呼喊的口号。大部分都不像是示威的人,应该是昨天涌进古城内避难又无处可去的人。穿着党派马甲的人,一部分成为了志愿者维持秩序为市民分发食物,金水桥边几个党派的志愿者引导来支援的同志去古城外的市府广场,把这里留给避难的市民。
其实,不只是这里,从道观进城去学校,再到蜀王府,街道两边都零散地支着一些帐篷,坐在街边聊天的老人都说像是回到了倭寇乱华的年代。唯一不同的是,军队没有任何的调动。
为了不引起人注意,真带着我们从侧门走。门前的时候我们又遇到了一个洋人。只是和飞行员不同,这一次是个金发碧眼的少年。
“听说世子殿下病了,父亲命我来探望,只是门口新来的侍卫好像不认识我,不让我进门。”这少年虽是洋人的模样,可说的官话比我标准多了。
“和我们一起进去吧。”真向我介绍说这位叫Tom的洋人是美国成都领事官家的公子,在成都生活了八年还是我们学校的学长,那就难怪了。
只是一夜间蜀王府的侍卫全都换新了,新来的侍卫一样不认得我们。好在刚刚进去报信的人叫来了程长史,他过来热情地招呼我们进去。
真在蜀王府就像是自己家一样,可程长史还是执意要陪着我们进世子殿下的卧室。世子已经从床上起来了,正坐在书桌上发着呆。
“你在干嘛呢?”真拿手在他边上晃了晃。
“没什么,你们来了?学校怎么样?”
“室内体育馆里给避难的市民用了,操场的飞机已经拉走了,但还要整修地面才能用。其他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明天就可以复课了。”真打开电视后慵懒地躺在了床上,这一切随意地就像是在自己的家里一样。
“你呢?身体还好吧?”世子这会儿才注意到Tom,连忙答应。
Tom把手里拿着的那个精美的礼盒拿到了世子面前的书桌上说:“这些西点是母亲和我亲手做的。”
世子打开了盒子,盒子里满是西饼蛋糕,虽然以前生日时道姑们也会买西饼给我,可却从没有造型如此精美的。一只手偷偷地伸过来拿了一块奶油蛋糕,可当我们都看着博旦时,他又害怕地带着蛋糕跑到了墙角。
我们当然没有要责怪的意思,也纷纷品尝了起来。蛋糕散发着香甜的气味,奶油入口后绵绵的散着醇香,和以前吃的奶油蛋糕完全不同。正好这时厨娘受长史吩咐给我们上了茶,这正好解了奶油的腻,这感觉让我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轻了几分。
“真好吃,全成都城都找不到比这好吃的蛋糕了吧?”真一边吃一边赞叹道,“这手艺拿去卖的话一定能卖好多钱。”
“其实我外祖父在纽约是开西点店的,父亲就是来买面包认识的母亲。”Tom说,“对了,我听说有一个老人骑着邹吾来了成都,是真的吗?”
也不知道殿下是真的喝茶还是在犹豫,短暂的沉默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