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被压下来的丑闻。”
“是想要把他拉下马吗?”
“如果不把他拉下马,那下马的恐怕就要变成我们了。”
“殿下,话是这么说,可是把他拉下马这种事,我们万万做不到。”
“怎么了?他背后有什么势力不成?是赵氏不成?”
“不是赵氏。”杨泽回答,“是皇室。”
“皇室?”我忍不住出口到。
“李市长不仅在成都市内享有高民意,而且还是一位对统一党完全忠诚的党员。成都市不仅是成都的省府,更是西南地区最具代表性的中心城市。西南不像中原东部那样有全国性的反对党牵制执政党,如果扶持地方性政党则很可能带来国家分裂的风险。李市长作为成都市长,一来能保持西南地区的稳定,二来政党政治也能使京师的政令在西南地方不会遇到阻力。在这城市里,没有比李市长更适合做成都市长的人了。这就是皇室扶持李市长的理由。皇室扶持的人,无论从何种程度来说,王室都不该反对。”
“那就任由他废除王室吗?这也合适吗?”我忍不住问。
“从施政的角度来说并没有不合适的地方。就如我一次次所说的,现代社会民众对皇室王室之类废除的呼声很高,通过民意选出来的市长做民意所向之事,这也是他积极履行职责的表现,他并没有错的地方。”
可是,他可是要废除王室啊,不管怎么说,我都觉得这是不可思议的事。我想辩驳却想不到有力的话语,我看向朱阳寻求帮助,可朱阳的脸上根本就没有什么要反驳的意愿,他只是低着头静静地思考着什么。
车很快就到了校门口,杨泽为我们开了车门,我在他的恭敬中下了车。
想要径直进校门,可还是忍不住问:“所以杨医师也赞成废除王室吗?”
“不,从个人的角度来说,我不支持。我的祖祖辈辈都服侍蜀王府,我也和他们一样支持蜀王。”
还好,虽然杨泽说了这些事,可他还是支持我们的。可不一会儿我又不安起来,在我们这边的人都说了这些事情,说明这事是有多么的真实。
“真!真!”还没进教室,就有人喊叫着我的名字追了上来。
是李螭,只是只有他一个人,不见那个与他形影不离的弟弟。
“救……救救我弟弟。”李螭喘着气说。
“李吉?”
“我弟弟……我弟弟被妖怪抓走了……你是道士吧?求求你,求求你帮帮我。”
李吉,自从上周就已经开始请假了。忙于蜀王府各处而来的危机,我们俩竟一直都没有注意到这位同窗的缺席。
李螭母亲生前留下的一支毛笔化作了妖怪。那笔妖上次在教室里闹出事后,被人们所认识,并为她在青羊宫的百妖册上做了善妖的登记。因为模样性格都与李母生前一样,李家全家人都把她当做了她的回归。李家两兄弟把她当做母亲回来了一样恭敬,李父也把对亡妻的四年化作了对她的爱。
而小幺更是整天黏在母亲的身边,因为李吉自小就没了母亲父亲疼爱他,刚开始就算是不去上学几天也默许。李吉偶尔会带着母亲上街闲逛,可没想到之后的一天,两人都没能回来。而到今天,是李吉和笔妖失踪的第三天。李吉的事报了警,可笔妖算不上是人,警察局不答应,而且这事与妖有关,警察的态度都很悲观。
“还等什么,这事非我们解决不可。”就在我还在思索对策时,朱阳已经拉起了我的手。
我连忙让博旦和老师去打个招呼,然后被他拽着重新向校外走去。
李螭的家住在卧龙桥,宅子被四周的楼房所包围着,从大街上看一定注意不到那背后还有这么大一个宅门。
家里的帮工不比蜀王府少,不过此时听说大多都去街上寻那母子二人了。只有李父一人坐在宅堂里守着电话。
“爹,我把青羊宫的道士同学请来了。”
李父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
“怎么了爹??”
“大慈善的高僧已经来过了。”李父哭丧着说,“他施了寻身法,说是在城里没有你弟弟的气息,说是恐怕他……恐怕……”
“要是去了城外区区凭法术也检测不到吧?说不定只是去市郊玩了而已。”
听到朱阳的声音,李父才注意到是世子殿下,他连忙起身向他行礼,不过这行礼与他满是疲惫的脸相联系起来,显得实在有些勉强。
我们当赶紧去帮忙找人才是。
“没有头绪地乱找必定不会有结果,我们能去李吉房间看看吗?说不准那里会有什么线索。”
李螭自然答应,带着我们去李吉的房间。李吉的房间在后院的一栋楼里,据李吉介绍那是父亲喜得双胞胎后特意为兄弟两人而建的。仿造江南园林而建的院子里,一栋满是江南味的二层建筑。
李吉的房间是朝东那间,照理阳光充足气韵通畅。
可事实并不是如此。
可能因为本就是阴天,再加上这房上贴了过分多的窗花,使得光线没法从外面进来。就算是开了点灯,房间还是阴沉沉的。而气韵通畅就更是不好说,整个房间的气像是沉堕在一起,开了窗也依旧闷热。
不过要说房内要有邪气也不像,我跟着父亲去过一些带邪气的房间,大多都因为气场不正而变得杂乱不堪,而这房内整齐干净,连杂物都不曾有。
“我能翻下他的抽屉吗?”还没等李螭答应,朱阳就翻起李吉的写字台抽屉和书柜来。
“平时最爱的几本小说都在这里,说明他没有出远门的打算。我能看下他的衣橱吗?”
朱阳打开了李吉的衣橱,这时房间里的空气才开始流动起来。风从窗外吹进来,原本沉闷的房间里终于可以顺畅地呼吸了。
“平时穿的那些衣服都在橱里,换洗的内衣裤也没有少,应该是不至于出城。”朱阳摸着下巴说,“难道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吗?”
这时风比刚刚更大了些,这风吹向的方向是衣橱。奇怪,就算这衣橱再大也不至于能引起这么多的空气才是。我走过去拨开了衣橱里挂着的那些外套,所见到的只有一块木橱壁,可气流分明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