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矜被傅宴青揽着腰,一动都不能动。 不是她不想动,而是傅宴青的力气太大,像是要把她腰掐断一样。 疼死了。 宁矜吃痛,面上却不显,葱白的手覆盖过男人骨节分明的手背不着痕迹地使劲。 荣玉堂将两人的互动看在眼底,皱紧眉头。 “宴哥,宁小姐她真是你的未婚妻?“ 傅宴青掐着宁矜的腰,垂眸看向宁矜。 宁矜被他掐得痛死,内心骂了傅宴青八百遍,可面上依旧平静镇定。 “对,我们不久就要订婚了。” 荣玉堂原本亮晶晶的双眼顿时暗淡下来,强作镇定,维持着体面。 “看来这六年发生了不少我不知道的事。” 蒙放立刻打圆场,缓解尴尬的气氛。 “可不,你这醉心搞研究的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以后让小嫂子给你和初恋牵线搭桥。” 蒙放生拉硬拽地想把这茬接过去,用手肘撞了撞荣玉堂。 荣玉堂看了眼宁矜,心里堵得跟石头似的,也没应声。 气氛格外诡异。 傅宴青垂眸看向宁矜,声音不咸不淡。 “蒙放说得对,身为长辈,你可以多加留意。” 长辈? 宁矜无语。 荣玉堂还比她大,傅宴青给她抬什么辈分呢? 但在外面,她还是要遵守协议内容。 宁矜点头:“我会的。” 话音落下,荣玉堂就开口了。 “宴哥,既然宁小姐是你的未婚妻,那为什么初心医疗出事他不找你帮忙,而是找我。” 宁矜皱眉看向荣玉堂。 荣玉堂却没看她,有些执拗地看向傅宴青,似乎要求一个答案。 傅宴青肆无忌惮地摩挲着宁矜柔软的腰肢,温暖的体温透过指尖传到掌心里,有种别样的旖旎。 面对荣玉堂有些越界的质问,傅宴青只垂眸看着宁矜,眉尾上挑。 “你说呢。” 死男人又把皮球踢到了宁矜这儿。 她明白傅宴青的意思。 他想通过她的口让荣玉堂彻底死心。 余光瞥见荣玉堂眼底那抹不甘,宁矜无奈。 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她本人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成了荣玉堂的初恋。 宁矜斟酌着语气,本着双方都不得罪的考虑,缓缓开口。 “荣少董误会了,对于事业,宴青她给我充分的自由,我自己也不希望做只是依赖他的菟丝花。“ 她努力忽略腰间越来越重的力道,一脸歉意地看向荣玉堂。 “如果这样给荣少董带来困扰,我很抱歉,是我的问题。” 宁矜顿了顿,将白天在商场买的生日礼物双手举齐递给他。 “荣少董,很高兴认识你,祝你生日快乐。” 这是让过去的事都过去了。 荣玉堂视线落在宁矜脸上,垂在身侧的手松紧又放开,放开又松紧。 最后他还是笑了下:“谢谢,希望宁小姐今晚玩得开心。“ 他的笑容很干净,就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说起来那时候她跟着妈在全国各地看诊,同年龄段没什么好友。 他和荣玉堂两人算是难兄难弟,都是瘦瘦小小的,都在班上受排挤,后来他转学后,就再没见过。 现在这模样,像极了被欺负的小狗。 一时间,宁矜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她想说些什么缓解僵硬的氛围,就听荣玉堂开口。 “宴哥,你会娶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