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矜没想到谢轻舟会这么直白,笑出声。 “谢总您倒是挺坦白。” 谢轻舟也笑,耸耸肩:“没办法,谁让我和傅宴青不对付。“ 话音落地,小木屋里的所有保镖瞬间将枪口对准了他。 面对黑洞洞的枪口,谢轻舟却连眉头都没抬一下,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宁矜。 “把枪放下。” 宁矜将手放在身旁保镖举起的枪上,缓缓将枪声按了下去。 “如果真是谢总做的,那您也没有救我的必要。” “这可说不准。” 谢轻舟笑意深沉:“或许我只是突然改变了主意,毕竟我一向不舍得女士受伤。” “……” 宁矜看着谢轻舟,目光平静。 她看不透这个男人,况且他刚才才救了她。 于情于理,都应该等到事情清楚后再做决策。 谢轻舟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宁矜,漫不经心地开口。 “妻子和权势,你说傅宴青会选哪一样?” 宁矜并没有特殊的表情,淡淡开口。 “不用他选,我来选。” “……” 谢轻舟挑眉。 有点意思。 傅家庄园。 傅怀英正好整以暇地欣赏着保镖发来的爆炸视频,客厅一阵骚动。 “外面在闹什么?” 话音刚落地,房门便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二少爷,出事了,大少爷的人把整个傅家庄园包围了,所有人都被大少爷赶到客厅,客厅外面一圈荷枪实弹的保镖围着,不允许任何人出入!” 傅怀英唇角的笑容一僵,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他急匆匆地走出门口,就看见傅宴青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眉宇间带着肃杀的寒意。 傅震霄是被傅宴青从非洲九死一生救回来的,没有像以前一样对傅宴青破口大骂,只是黑着脸瞪他。 “明天就要开财团的年中大会,你想干什么?” 闻言,傅宴青的目光在场中如惊弓之鸟的众人脸上扫过,最后落在傅震霄那张冷脸上,声音没有一丝起伏。 “帮您清理门户。” 傅震霄一头雾水,反倒是急匆匆赶来的傅老爷子立刻反应过来。 ”刚才我手机收到一条小矜的定位信息,是在迪恩森林,是她出事了?“ 傅宴青点头,老爷子立刻勃然大怒。 “那孩子好好的怎么会来伦敦,绝对是有人想以她为要挟,威胁宴青无法参加明天的集团大会。” 他的话音才落地,傅怀英突然笑出声:”爷爷,你这话说的偏颇。“ “据我所知,嫂子这次可不是一个人去的迪恩森林。” 傅宴青侧目睨向她,仿佛在看的一个死人。 傅怀英被他毫无情绪的眼神看的后脖颈发凉,可脸上却保持镇定,甚至看向傅宴青的眼神中还有几分怜悯。 “大哥,今天谢氏在迪恩森林有骑行活动,听说谢轻舟也在,嫂子去见个朋友也很正常。” 傅宴青面无表情,只淡淡开口。 再说一遍。” “……” 傅怀英自然不敢再说,但如果不说,满庄园这么多人,他的脸往哪里放? 柳依婷却在此时挡在傅怀英面前,笑里藏刀。 “宴青你看,你弟弟只是说个事实你也生气,宁矜她行的正坐得端,去见一个朋友晚点回来也没什么,你至于闹这么大的动静吗?” 她顿了顿,话锋突然一转。 “除非宁矜和谢轻舟之间,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你才会……“ 砰。 柳依婷的话,终止在枪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