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矜内心腹诽。 对男人无聊的占有欲毫无兴趣。 无关乎情爱,只是面子而已。 想到刚才谢轻舟吐出的那口血,还有被架出去时的惨白脸色,宁矜开口。 “一码归一码,要不是她,你现在说不定已经在帮我收尸了。” “他受了伤,如果不处理伤口会死。” 傅宴青一听,冷眸陡然暗沉。 他垂眸看着宁矜,指腹突然捏住她光洁的下巴,淡淡开口。 “他死他的,我派人烧,跟你有什么关系?“ “……只管烧吗?要不来个殡葬一条龙服务?” “好建议。” 说完,傅宴青还真一副要张嘴吩咐处理谢轻舟的模样,宁矜连忙捂住他的嘴,头大。 “傅总,你就消停点吧,趁现在雨势小下来,我们赶回伦敦。” “你明天还要开会。” 话音刚落,原本还小下来的雨势又转为倾盆之势。 宁矜抽了抽唇角,掌心又是一热。 她连忙将手收回来,被傅宴青唇畔碰到的有些微的痒意。 这男人跟谁学的…… 宁矜忽视心底奇奇怪怪的感觉,看向窗外一辆辆的黑色越野车,清了清嗓子。 “让他们进来吧,这雷雨天的在外面也不安全。“ 人多一点的话,傅宴青发情也发不起来。 傅宴青像是看穿了她心中所想,慢条斯理地开口。 “李易会安排他们去临近的小屋,不用担心。” “……” 这天真是要聊死了。 屋内的篝火噼里啪啦地爆响,宁矜看着傅宴青身上的湿衣服,皱眉。 “把衣服脱下来。“ 傅宴青眉梢微动:“你想干什么?” 宁矜看着男人一脸意味深长的表情,简直无语。 “我能干什么,湿衣服穿在身上不好干,你脱下来一会就烤好了。” 傅宴青点头:”好。“ 随即又补充一句:“如果脱了,你得负责。” “……” 宁矜拳头硬了。 ”傅总这么喜欢穿湿衣服,那你就穿好了。” 她狗拿耗子多管什么闲事? 宁矜哼了一声,便别开脸。 空气中飘着木柴燃烧的味道,还有一丝若有似无的血腥味。 她微微皱眉,脑子里闪过什么。 不对。 有伤的人都出去多久了,怎么到现在都还有血腥味? 难道…… 宁矜突然起身,一把抓过傅宴青领口,想都没想就扯开了风衣扣子。 她力气很大,扣子被扯的绷掉在地上。 衣服敞开,藏匿在衣服里的血腥味就怎么也掩盖不住了。 宁矜脸色一冷,三下五除二就扒掉了傅宴青的风衣。 里面白衬衣的右臂氤氲出一大片血迹,还在向外扩散。 “你不嘴硬能死啊?” 傅宴青没想到宁矜会突然脱他衣服,脸色也很不好看。 “谁让你脱的?“ 宁矜都气笑了。 这都什么时候,还在这儿装霸道总裁呢? “再废话,我当场就办了你信不信?” 宁矜说这话时王霸之气全开,那从未有过的嚣张语调让傅宴青都愣了下。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宁矜已经麻利地把他衬衫也给脱了。 当看到她右臂的绷线的伤口时,整个人都怔了怔。 这好像是枪伤? 之前说傅震霄在非洲被武装分子劫持,这男人一星期不见人影,该不是去救人了吧? 救人就救人,受了伤还要冒着大雨来找她? 他脑子是被门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