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知道了我。” 欢月婵死死盯着舆图,久久不语,在思考发生这一切的原因。 “那是广野泽,祖木!”武雄诞低声提醒,“莫非传说是真的?” 见到欢月婵挥手示意自己的下去,精疲力竭,昏昏沉沉的拓缯勉强起身,准备离去。也许劳累过度,站立不稳的拓缯猛朝着地上栽了下去,右手猛然抓住身前武雄诞的宽大外套,只听“嗤啦”一声,武雄诞的宽袍被大片扯开。 “啊!”突然发生的这一幕,欢月婵吓的喊出声来,意识到刚才的举止不妥,欢月婵赶紧用手将嘴巴捂住,将自己赶紧的挡在武雄诞身前。 倒在地上的拓缯也是一个机灵,恢复清明,抬起头来,见到了令他惊愕失色的身躯!半个干枯的身躯呈现出来,散发着浓郁的尸气,混合着掩盖尸臭的浓香,令人作呕!像是刚从棺材中挖出来的干燥尸体,全身皮肤大部已经腐烂,可里面没有鲜血和体液流出,裸露的肌肉如同晒干的黑色肉丝,黑蛇般的相互缠绕。 拓缯惊骇于这诡异的身躯,过度惊吓,昏厥过去。 看着昏倒的拓缯,武雄诞的面孔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是听到从他空洞的喉咙中传来低沉的叹息声。他慢慢蹲下身躯,只有到了此时,他裸露的肌肉开始蠕动起来,根根肉丝如同扭动的细蛇,充满了令人恐惧的力量。 “别!”欢月婵的声音如同哀求,“能留下他吗?” 冰冷的声音从武雄诞僵硬的口中传来,如同石头摩擦般的粗糙和生硬,“如果你想让别人知道在你身边是什么人,你可以留下他。” “你能抹杀他的魂魄吗?”欢月婵问道,“让他忘记方才看到的一切,他可是我一手培养和提拔的,对我最是忠心耿耿。” 武雄诞指了指拓缯的前额,“可以成为白痴。”伸出了右手,指甲慢慢变成了尖利的骨爪,缓缓插入拓缯的前额中,在地上的拓缯身躯剧烈颤抖。 欢月婵见到拓缯七窍渗出鲜血,她蹲了下来,逃出丝帕,轻柔的给拓缯擦拭鲜血。片刻后,武雄诞的手拔了出来,随之拓缯也苏醒了过来。 拓缯怔怔的看着前方,眼光已经完全痴呆了。 欢月婵的眼泪流了下来,对着武雄诞无奈而痛苦道:“让他去吧!” 武雄诞一言不发,驱使着痴呆的拓缯走了出去,口出喷出腥臭的尸气,模糊的声音传来,“山路湿滑,记住了,他是不小心摔下山路而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