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那个……丁阳,你能不能再给我写首歌,我回去你嫂子肯定又要揪我耳朵。” “谁让你不带嫂子来着,活该。” “嘿嘿,那不是不方便喝酒吗?” “就为了这个你就把我给拖下水。”丁阳寻觅了一首歌,《一剪梅》,又是适合关海山嗓音的歌曲。 在关海山看到的时候,‘吧唧’一口就亲到了丁阳的脸上。 “我擦,关大哥,你这哈喇子……啊啊啊,受不了你。”丁阳跑到洗手间洗啊洗,香皂在脸上涂了又涂抹了又抹。 关海山在客厅哈哈大笑,‘嘿嘿嘿’环绕声音停留许久。 程东方醒来的时候,丁阳已经把关海山送走,一路上,听着关海山断断续续唱着《一剪梅》,很是无奈。 “丁阳,你回来了?老关走了?” “走了。” “走了好,这个老关,每天给我讲荤段子,不知道他从哪里来的。” 丁阳听得一哆嗦,关海山污王的本事越来越大了,幸好自己没有整天和他待在一起,不然自己耳朵都要起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