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不由望了望他的大肚子,叹息道,“兆鹏老师,你有了。” “有什么?” “都七个月了。” 兆鹏低头,脸上不禁洒然,“你才有了,快吃吧,知道你也饿了。” 丁阳狼吞虎咽,兆鹏打趣道,“你多少天没见过肉了。” 丁阳不理他,顺手还塞给摄像机大哥两个肉骨头。 “给我留点。” 两人吃完打着饱嗝,丁阳再次躺在了躺椅上。 “夜上海,夜上海。 你是个不夜城。 花灯起车声响歌舞升平……” 兆鹏托着腮帮子,认真听着丁阳哼着小曲儿,直到唱完,才道,“上海是哪里?” “魔都啊,这都不知道。” “谁不知道,我只是没听过。” “那是你孤陋寡闻,上海在宋代就有了这个称呼,那时候上海就是华国一个新兴贸易港口,那时候上海地区有十八大大浦,其中一条就叫上海浦,在它的西岸设有上海镇,后来,就改为了上海镇,所以,这个名号早就存在的。” “丁阳,你挺懂的嘛。” “那是,我就是号称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学识渊博博学多才拳打南山养老院脚踢北海幼儿园打遍天下无敌手谁也不服墙都服……” “停停,跑偏了……” 兆鹏幽怨地看了他一眼,不免觉得好笑。 “兆鹏老师,对了,多笑笑,十年少。” “我总算知道你嫂子为什么这么喜欢你了,现在我也喜欢你了。” “兆鹏老师,我不喜欢男的。” “你想哪里去了,我是说,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偶像。” “呕吐的对象?” “你哪那么多歪理怪论,信了你的邪。” 兆鹏老师正经起来,一天马上要过去了,得抓紧时间,就唱那首什么来着,对,《夜上海》,还挺有情调的。